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军阀盛宠),接着再看更方便。
林木木见历殷绝和他的姘头Elizabeth双宿双飞,又见蔚月正和祁煜跳得忘乎所以。他哼了一声,“跳,干嘛不跳。你今日还算漂亮,多多少少我还是很有面子的。”
于是他整理了一番仪容,然后款款地向我伸出手,“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林木木这般正经的样子,倒还挺像那有模有样的绅士,我忍不住被逗笑,可“好”这个词还未说出口。
就听见背后冷冷的一句,“不可以。”
傅绍清走上前来,语气硬邦邦“身为本帅未来的妻子,要和别的男人保持一定距离,难道连这点自觉性都没有吗?”
这话也亏他讲得出来,刚才分明还挽着祁悦亲亲昵昵,转眼又来约束我。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这是强权主义,不讲道理。”
恭喜祁念同学“唇齿相讥”这一技能升为两级。
傅绍清的嘴角微微扬起,他瞥了一眼林木木,“嗯...我记得我见得你…令尊貌似是沪津银行的…”
于是林木木腿一软,双手抱拳,丢下一句“告辞。”临了还抛给我“对不起为了我的家族,你还是舍己陪人吧。”这一恳求的眼神,溜得那叫一个风驰电掣。
林木木同学使出终极大招“金蝉脱壳”,胜败乃兵家常事,祁念英勇牺牲。
我黑着脸,觉得傅绍清很是阴险奸诈。
“我不会跳舞,对不起,傅少还是另寻他人吧。”
这下,换我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转身就走。
说起来也有些莫名其妙,我的心里总憋一股子的不平衡,可又说不清楚个中因果。明知道他和祁悦在一起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又会不开心。
傅绍清一把拉住了我,稍稍用力,我“呀”得一声小小惊呼,身体便被那力道旋了回去,裙子宛若绽开一朵白莲似的,轻柔的面料隐约扫过我的腿,随即而来的便是感受到腰间附上了傅绍清温暖坚实的掌心。
“中慢拍的华尔兹,我记得我教过你。”他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淡淡的气息萦绕在耳畔,我闻到的是他怀中特有的清香。
那一瞬间,心底慢慢堆积起来的墙垒又悉数崩塌。
傅绍清随着悠扬的旋律移动得很缓慢,他的舞姿典雅,大提琴和钢琴互相融合演奏着圆舞曲,一个个悦耳音符七上八下地跳着,俨然都化作他脚下熟悉的步伐。
我根本来不及挣脱,只能任由他搂着我,不停地旋转、移动。傅绍清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样子也不想留给我一丝喘气的机会,免得我得了空子便走人。
我听见四周又掀起一阵高潮,他们惊讶又羡慕地看着我,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水晶吊灯的灯光明亮,斑斑驳驳地洒在傅绍清和我的身上,氤氲恍惚得极为不真实,舞姿翩翩,旁若无人,仿佛红毯的中央只专门为我们而设。
我觉得我的脑袋都快绕晕了,可当我看见祁悦笑着和另一位男生步履轻盈,我又明白了。蔚月说过,傅绍清只是很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沾染,不管他需不需要,喜不喜欢。
那个男生我曾见过,在西餐厅的时候,祁悦也是这样亲昵地挽着他的手。
我清醒了,忽然推开傅绍清,几分有气无力,“你走吧,别和我跳舞了。”
他的眉头一皱,却死死握住我,“理由呢?”
我实在是恼了,用力地挣脱开来,可傅绍清顺势又把我拉回他怀里,“别过分了,你究竟又在闹什么。”他压低了语气。
过分?我过分?我真想咬他一口,好叫他松手。可又不敢,只心里过了个瘾,终究还是作罢。
“难道过分的不是你吗?”我用手指指了指傅绍清的胸口,“请你扪心自问一下,过分不是我,其实应该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