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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去。”艾笑笑出声喊道,她脸上的妆被雨淋花了,妖艳的妆容之后,是一张清纯的脸蛋儿。
张阿看着我,扬了扬手里的刀,拒绝了小弟给的伞,在雨中,脚踩着门前乘钱的行李箱,刀指着我道:“来啊,你不是要钱吗?五百万,一分不少,你过来拿。”
我咳了一口血,看着门口这老些人,明明是个没本事的怂货,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我仰头,雨水滴在脸上,清醒了一些,走向了大门口。
疑问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我已经问不出口了,我想狠狠的干他一顿,不为别的,就为了我和张丽,为了这个局。
看来这平静的生活,注定是与我无缘,一日混,终身难退这个圈子,不是变成别人脚底下的白骨,那就是把曾经那些踩我的人统统变成白骨。
“张阿,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我挥着拳头就冲了过去,什么生死之类的全都抛到了脑后,愤怒将理智燃烧殆尽,身体里最后的力量都被我化作了力量。
“王钻,你塔妈的坑了我两个妹妹!”张阿轻而易举的抓住了我的拳头,一刀侧拍在了我脑袋上,接着一脚踹了我一个狗吃屎。
腹部的伤口再次鲜血狂涌,现在这个状态,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走道都困难,眩晕感再次袭来。
张阿把我从地上提着起来,对着脸左一拳,右一拳,我的脸顿时变得血淋淋的,剧烈的疼痛让我回了一下神。
看着尽在咫尺的张阿,恨意上涌,我一脑门撞在了他的额头上,非常用力,张阿捂着脑袋懵了一下,被撞的倒在了地上。
旁边那一百多人瞬间拔出了藏在怀里的同款开山刀,就要过来把我砍成肉泥。
张阿摆了摆手,摸了一下鼻梁,流血了,有我的也有他的。
他仿佛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扔了刀,抱着我的头对着我的下巴就是一膝盖,我仿佛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巨疼。
我抓住了他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身上是血,脸上也是血,雨下的有些大了,血水不断的从我身上冲下去,染红了地面。
“小美是因为你,死的,你个垃圾,败类!”
张阿任由我软倒在地上,一脚又一脚的踹着我的头,发泄着仿佛无边的恨意。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恨我,但是我知道我非常的恨他,是他,把我在最好的年纪送进了地狱一般的牢狱,又在我在报复和过日子迷失了选择的时候,打碎了我奢想,再次让我下了地狱。
张阿捡起了到,走向了我。
朦胧间,我仿佛听见了一声“老大”,接着感觉脸上一凉,便失去了知觉。
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快如一道闪电,他的肩膀上扛着一根六米长二百多斤的消防水管,直接将手里砍刀陷进我脸上肉里的张阿打飞了出去。
是真正的打飞,飞出去三四米那么远,脑袋直接砸扁了。
不远处,数百人衣服杂乱的拿着刀枪棍棒围了过来,还有拿铁锨的,扛着防盗门的,菜刀的。
“谁敢动我老大一下!”
是薛一吨,他此刻满脸通红,眼睛里都是血丝,骚气的粉色西装,钢针般的毛寸短发,手持大管,十分的威武霸气。
几个拿着刀的黑衣人,对视一眼,朝他冲了过来。
薛一吨挥舞着大管子,一管平推,直接干飞了好几个。
接着他抱着管子的一端,一阵狂怼,有一个很不幸被打到了脸,鼻子直接不见了,不知道是打进去了还是打碎了。
艾笑笑冲了过来,看着我血肉模糊的脸,哭了。哭的梨花带雨。
“先把大哥送医院!挡住。”跟张阿的姑娘扔了伞,冲到他旁边,费力的把他抱上车,车子飞速行驶走了。
这群黑衣人都被薛一吨震慑到了,紧接着,一百多人杂牌军冲了上来,虽说装备奇葩,但是战力极高,要是王钻醒着,肯定能认出里面的那个金康。
金康穿的很朴素,像个老实吧唧的农民,衣服很旧很脏,还有补丁,嘴里叼着便宜的哈德门,但是手里的一米长的大刀属实是牛逼。
那锋利的刀芒,丝毫不让人怀疑,能把一人砍成两段。
黑衣人拿的砍刀属于道上火拼的正统,开山刀,很钝,刀片很厚,打出来的都是硬伤,一般不会出人命,不算利器。
而金康那属实是大砍刀啊!
谁见了谁跑,谁敢刚?
咧上那就是一个死,不死也是重残。
张阿不在,黑衣人们被震慑到了,老大不在他们还拼个毛,纷纷上车,跑路。
在和金康的人一个照面之下,残的残,跑的跑。
学校的各栋楼的窗口趴满了人。
“踏吗的,来啊!”金康深吸了一口烟,将一个打开车门还没钻进去的一脚踹进了车里,车子开了,那人半拉身子差点被甩飞。
看了一眼薛一吨,和落荒而逃的黑衣人们,金康挥了挥手,道:“张阿的场子,全部给我扫了,我金康虽然在L市也就是个弟弟,没有排面,但是动我兄弟,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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