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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和你父母一样。在他们兄弟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
申诺这才明白,那么大的一幢大房子里,为什么只有他们兄弟俩了。
吃完饭,和程菁分道扬镳后,申诺逛了会儿街,又给郝姨打了好几通电话,但依旧没人接。当她提着采购的物品回到霍家时,太阳已经懒洋洋地躲到别墅的塔尖后,霞光如悬浮在浊流里的泥沙,开始慢慢沉淀……
霍家院内的老柏树下站着一个人,那是景止。他嘴里衔着一片树叶,靠着盘曲的树干,一扫以往的倨傲,清闲自在的像个田园诗人。
申诺走过去时,听到他的铅笔在速写本上摩擦时,发出蚕吃桑叶般的沙沙声。他居然在写生,这个桀骜不驯的坏小子,竟然会有这么安静优雅的嗜好?
“你怎么……”申诺刚开了个口。
他猛地抬起头:“你干什么,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很显然,他太过聚精会神,申诺的出现吓了他一跳。他把速写本迅速藏到身后,目光清冷地打量申诺。
申诺只当他是个反复无常的孩子,懒得和他计较。说了句“对不起,打扰到你了”,便返身朝别墅走去。
霍景止站在原地怔了怔,似乎在为什么事情懊悔。他合起速写本,追上来,“因为明天要出庭,所以,我今天提前回来准备一下。”
“呃?”申诺没听懂。不过,这小子对她的态度,怎么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你刚才不是想问我,今天又不是周末,为什么我会在家吗?”霍景止添上一句,算是解释。
这孩子其实挺聪明的,也挺懂别人心思的。申诺在细密的草坪站下来,想起程菁曾说过,霍景行之所以会认识左卉璇,就是源于一桩伤人案。
于是,她好奇的问:“你打伤谁了,很严重吗?难道对方不愿接受私下调解,一定要请律师上法庭吗?”
霍景止别过头,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显然,他一个字也不愿向申诺透露。
申诺当然也不会勉强。看着眼前这张沉默不语,俊秀安静的脸,尤其是挺俏的鼻子,齐整的睫毛,还有乌黑漆亮的眼睛,申诺头一次发现,一旦霍景止抛去身上的嚣张跋扈,傲慢无礼,他完全可以变成一个乖巧的,讨人喜欢的翩翩美少年。
两人转过身,一起并排慢悠悠的朝前走,气氛难得的和谐又安详。
霍景止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你今天一天去哪儿了?”
“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一天?难道你不是放学后才回来的吗?”申诺反问道。
霍景止没有回答,只是扭过头,刻意避开了申诺的目光。
申诺也没太在意,拍拍手里的购物袋,笑得很有活力:“(超市)!”几天前,她一定很难想到,竟能和这坏小子相安无事的聊上一会儿天。
“那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霍景止又问。
“嗯。”申诺点头。
“其实,是我哥害你生病的吧!”霍景止的语气突然转冷。
“差不多。”申诺不置可否。
“他这个人就是喜欢折磨女人。那一天我不是提醒过你的吗?他变态的……”霍景止忽然加快语速,而且还带上了少许的怨气,“既然你的病都好了,既然今天你都离开了我们家,干嘛还要自投罗网的又跑回来?”
申诺一怔,在门前的台阶上站下来,“霍景止,怎么说我也当过你一天的老师。而且,现在也是你大哥特意把我请到你们家里来的。你从来没尊重过我,不想让我做你的私教也就罢了。难道因为那一巴掌,你就这么恨我,讨厌我,希望能把我从这里彻底的赶出去吗?”
“我……”
“或者,是你觉得我鸠占鹊巢,不该觊觎一个不属于我的房间,也不属于我的位置?”申诺表现出少有的咄咄逼人。
“我……”霍景止还是语塞。
申诺接着说,“你放心,我没签那份合同,更没答应做你的家教。我今天回来就是想看看,你哥对我妈的遗物到底有个什么样的交待。不管他找不找得到,明天一早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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