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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幼白他不会也像叶希荣一样……”庞仲子已经乱了,连叶希荣三个字脑子都没过滤就说出来了。
等说完之后他立马后悔了,看着安宁脸色瞬间冷了一层,庞仲子忙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这样看我啊,南一城那边的事我哪知道。”
安宁一言不发把目光投回桌面上搁着的那卷画像上,越看越眉头皱得紧,“他失踪到现在尸首都找不到,三个月了,你们一点消息也没有!”
庞仲子苦着脸,真是祸不单行,这时候偏偏发现了叶希荣死了的事,“叶家将叶希荣逐出家门时,你又不在,后来等我们去接到消息去找他,已经断了联系……谁知道他会跑到这鬼偏的小镇……”
安宁眯眼看过去,庞仲子立马闭嘴收声,迅速将头缩起来,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
“你以为这什么地方?”在他等在挨批时,又听安宁清清凉凉的说了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庞仲子一愣,一直聪明的保持安静的唐宕适时的插嘴,“我们在这见到了宋季北,还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宋季北?”庞仲子一惊,差点没把脖子扭歪了,他纠结着浓眉,眼里浮现深沉,缓声道,“宋叶李赵不分家,岭南峰北连一脉,他们到底还是不死心,这是要借那人的势蹿起来了。”
安宁没有回应他这句话,目光却变得很寒凉。
唐宕张了张口,心中作痛,只要提到那人,她就再也不是她了,冷漠冰冷没有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和情感。
五年了,这样的她还能再回得去吗?如果回不去,是不是注定要走上那条凶险而泯灭喜怒哀乐的路呢……
正出神间,安宁却站了起来,她袖手一卷,画像收了起来,五指虚抓,声若冰珠:“按花阗国德律疏议刑卷上的条例,犯杀人罪私逃的,立斩无赦。每个人都要承担自己犯下的罪恶,没有例外!”
所有的罪恶都会昭然天下,一如天终有大白时,不会永远的黑下去。
庞仲子和唐宕神情皆动容,他们一直追随的是她,也是彼此心中永不熄灭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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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名小镇最大的老宅,便是安宁等人初到时借宿不成的地方。
老宅年久欠修,下雨天偶有地方漏水,主屋宽阔,光是院子就比得上有家客栈的大小,绕来绕去的回廊,到底了是座废置很久的小筑,残荷败柳,倒是有股萧索清净的美。
透过半开的窗,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打在半枯半荣的荷叶上,幼白觉得意境不错,这地方适合养老。
宋季北沏了一盏茶,推在幼白面前,道:“试试看,小地方虽然没有什么好东西,这茶叶可是后山种出来的,独一无二,也是新炒的。”
那茶叶也不知怎么炒的,碧绿碧绿,被热水一冲,在水中舒展开,散发着好闻的清香。
“好茶。”幼白嗅着便赞了一声。
宋季北坐在一旁,捧着一盏茶,还是那副阴郁的样子,热气氤氲了他的眉眼,倒是柔和不少。
过了一阵,宋季北还是先开口问,“你怎么脱身的?”
“她驾着车要去丢了我,到了地方,便过来搬我。”
“然后?”
“我没憋住,打了个喷嚏,她吓晕过去了。”幼白嘴角卷起笑来,“看她今后还敢不敢丢死人尸了。”
“……”宋季北隐约也笑了,常年木然雕刻一样的五官衬的那笑变了样,扭曲的很。
“那你呢,怎么会来?”
幼白一不小心把红姨吓晕过去,只好自己从马车里爬出来等待安宁派人来接应。
不过他才刚下车就来了人,正是宋季北。
宋季北从茶水烟气里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很长,半响他才道:“想请你帮个忙。”
他是没料到幼白会乖乖的和他回来的。
安宁带着幼白唐宕投宿有间客栈,他早已暗中关注着一切,可以说安宁导演的戏,他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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