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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军对了个眼神,这才壮着胆子走过去,一看,我的妈哟,地上蜷曲着两根拇指大小的白色的东西,细细一瞧,原来是一条被拦腰斩断的千足虫!
这千足虫个头未免大了点,颜色惨白,连内脏都能隐隐可见,眼下被老杨用刀砍成了两半,还在那里缓缓蠕动,看得我浑身麻溜溜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原来方才就是这东西爬在那“怪物”的手上,由于它的颜色跟那“怪物”的融为一体,我和大军都看走了眼。
“妈了个巴子!”大军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又用鞋子踩在千足虫上面使劲挪了几下,“吓死爷爷了!”
我们下来以后,感觉完全进入了另外的空间,眼前是一个高宽约20米的弧形通道,顺着水流笔直的往前延伸,我们的光照有限,根本看不出洞穴的深处是个什么情况,这勾起了我们强烈的好奇心,于是便踩着齐膝深的水,有点吃力的往前行走。
下面这个洞穴没有人为的破坏,钟乳石长得极为茂盛,有的直直地从洞顶垂挂下来,头部尖尖的,像冰柱一般;还有一些从地面长出来,顶部呈圆形,如含苞待放的玫瑰,大大小小的钟乳石数不胜数,看得我们眼花缭乱。另有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像鳄鱼,张开血盆大口;像雄鹰,展开巨大的翅膀,甚至还有一些“四不像”,如马如鹿。如此壮观的景象,深深震撼了我们幼小的心灵,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果然名不虚传。
我们一路观赏着洞穴的奇景,“啧啧”感叹着,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走在前面打头阵的老杨忽然停了下来,神情沮丧地说:
“没路了……”
我还以为这个洞子已经到头,走到近前,把蜡烛高高托起,一看,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水潭,整个洞穴的底部全被水潭淹没。我试图从洞壁上面找到可行之道,仔细瞧瞧,傻眼了,那洞壁几乎呈90度垂直而下,除非我们三个都退化为猿猴,要不然怎么也过去不了。
这水潭看上去深不可测,水面平静得好像停止了流动,阴森森的,怪吓人的。庆幸的是,大概几十米开外,隐隐可见一片白色的沙滩,不远处的水流又被分开,变成了几道涓涓细流。
“看来我们只有‘踩水脚’过去了。”老杨慢吞吞地吐了一句。
“踩水脚”的意思就是在水中凭借两只脚的摆动,整个人立在水面上游动,这种技能的好处就是两只手可以空出来,拿着不能打湿的物品。在乡下的一些地方,由于桥的数量较少,很多人都会选择这样的过河方式。我们的衣服打湿了虽然也没关系,可火柴和蜡烛是万万不能沾水,在洞穴里,光就是生命,失去了光,无异于死。
可是因为我父母管得严,平时很少有机会下河游泳,这“踩水脚”的功夫我根本不会,在为数不多的几次下河中,我仅仅学会了一个基本技能——狗刨式。
于是我们三个人商量了一下,简单地分了工:由老杨负责拿衣服和蜡烛,火柴等物品,大军负责鞋子和他自己的袋子,而我则只需要驮个蛇皮口袋,游过去就行。
“如果我们这么分配,谁点着蜡烛啊?”大军在一旁问道。
老杨望了望平静的水面,说:“我看就几十米的距离,我们不用点蜡烛也能过去。”
蜡烛熄灭以后,整个洞穴陷入了深不可测的黑暗之中,我们只能凭感觉慢慢摸入水潭,顺着原先记入脑海的方位前进。因为他们两个的游泳方式跟我不一样,压根儿听不见什么声响,只有我一个人在水面上使劲儿拍打水花,声音在洞穴中回响着,久久不能散去。一开始,我害怕被他们落下,就不停地跟他们说话,听到他们的声音离我不远,紧张感也不会那么猛烈。可没过多久,他们两个突然没了声音,我叫了几句,也没人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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