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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轩跟凝佩回到家正好赶上吃晚饭,之后,小高说有事,慕轩跟他来到厢房,小高说镇上的兄弟调查过了,刘大牛夫妻俩没有回去,据邻居说他俩十三日晚上出去了就一直没回去过,因为他俩经常在赌场一赌就是几天几夜,邻居也就见怪不怪了。
小高说刘大牛夫妇肯定出了事,而那两个不知身份的人假扮他俩上翠微峰来,不知什么目的,但肯定没怀好意。
此外,小高还说开封传来消息,胡倱盛和徐联铎原本被判撤职流放,祝霸城父子横死,不再追究刑责,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后来胡、徐两人被改判死罪,家产全部充公,祝霸城的家产也全部充公,所占民宅全部发还原主,而包庇他们的按察使也被撤职查办了,这事震动了整个河南;新蔡那里得到消息,极受鼓舞,民众已经集结起来,准备对罗本厚奋起一击。
慕轩知道,肯定是太子一行已经到了开封,看来,这位太子还是有些雷霆手段的。
凝佩先行回房,在晴蓉侍候下沐浴,晴蓉给她搓背,悄声问:“小姐,姑爷带您去哪里了?”
凝佩的心“咚”一下剧跳,赶忙伸手撩水在肩上,装作不在意的说:“没去哪里,只是出去走走。”白天,在两人都登上极乐顶峰的那一刻,她从潭水的倒影中发现,自己的表情竟然是那样的奇怪而骇人,甚至让她觉得很是放荡,但是,她心里居然没有丝毫羞耻的感觉,反而非常享受紧要之地传来的异样快感,她还瞥见自己左腿内侧有一线晶莹的玉液缓缓滑落水中,心头震颤之中,整个身体都舒畅得战栗起来,鼻喉间不由自主就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我是不是变成坏女人了?可是,轩郎喜欢,我也感觉很快乐啊!这样难道不对吗?”这短短的几天里,她觉着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跟爱郎欢好之时,渐渐变得“肆无忌惮”,想到那里都已经有些肿胀了,她只觉两耳都烫得要烧起来了,好在水气氤氲,她的脸本就红扑扑的,晴蓉即便注意也不会有什么发现。
小丫鬟撇一撇嘴,有些委屈的说:“小姐跟姑爷成亲之后,就跟奴婢生分了,眼里心里就只有姑爷了。依奴婢看,再过段日子,恐怕小姐跟老爷夫人也——”
“死丫头,胡说什么——”凝佩回过身来要拧她的嘴,晴蓉呵呵笑着躲开,听小姐恨恨的说“再嚼舌头,就把你早点嫁了”,她一下子紧张起来,赶紧求饶说:“奴婢不敢了,小姐别生气!”
凝佩看她那信以为真的紧张样,心就软了,说:“好了,骗你的,就算要嫁,也得是我们晴蓉喜欢的才行啊!”
晴蓉一下子忸怩起来,垂下头去,嗫嚅着:“小姐,不是谁都有你这么幸运的。”
凝佩的心突然之间像被针刺一样抽搐了一下,看着晴蓉,一时之间无语了。
晚上,凝佩依偎在慕轩的怀里,搂紧他的健腰,轻声呢喃:“轩郎,有你在身边,真好!”想起回来的路上,自己说腿酸,他就背着自己走,要不是自己怕被人看见羞臊,他就要一路背着自己回来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憾!
慕轩轻按着她的肩头,问:“怎么啦?”
感觉到肩头的粗糙与温暖,凝佩自然又想起了潭边羞人的一切,不由捏紧粉拳在怀里这个登徒子的胸前恨恨的擂了几拳,娇声嗔道:“你这坏蛋,叫你使坏!”
对于女人的这种反复无常,慕轩既心领神会,也见怪不怪,只是伊人见责,他还是有些讪讪的,低声说:“好了,坏蛋知道了,以后不敢了!老婆大人,今晚还听故事吗?”
凝佩“嗯”一声,却没忘又在他腰间软肉掐一下,慕轩咧咧嘴,开始讲起了狐女婴宁的故事,那个敢于蔑视一切世俗规矩而时时开怀大笑的女子赢得了凝佩的衷心喜爱,但婴宁最后的“回归正道”也让她叹息良久。
后来,她一度怀疑,夫君讲这个故事是别有用心的:这个登徒子夫君,是不是想把我从“正道”带上“邪路”?好期待啊!
凝佩第二天带着晴蓉、槿儿在房里忙活了半天,让晴蓉、槿儿奇怪的是,这半天做的都是棉布的女子内衣衫,做那么多,恐怕可以穿个两三年了,而且,小姐还一直教导她俩要勤换内衣衫,说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真是古怪!
凝佩做那么多内衣衫当然不只是自己穿,隐心庵中连师父、娘在内,她每人送了两套。天郁师太把她单独召进禅房,盘桓了半日,到吃晚饭才出来,没人知道师父跟庄师妹讲了些什么,但看庄师妹脸上隐有喜色,想必不是坏事吧!
次日一早,慕轩他们就向天郁师太、梁老夫人辞行,隐心庵诸人送他们到峰下,彼此都依依不舍,却不得不洒泪而别。
路上,梁关保、巴根、路小七、樊兵四人又乔装打扮,化明为暗,悄悄赶在慕轩他们前面或缀在后面。
中午时分,他们到了镇上寄放马车的周家老店,就在店里住下了,他们住的客房在后面那幢二楼最西,院子一墙之隔就是旁边的李家客栈,上次住这里时,李家客栈院里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这回不知怎么了,院里看不到人行走,而且仔细听的话,好像有女子的嘤嘤哭声,非常凄惨,偶尔还夹杂着孩子的哭闹声,搅得人午睡都没心思了,煞是恼人!
慕轩找来伙计问怎么回事,结果发现这是个公开的秘密,只有他们不知情。
那边客栈关着的,是大盗毕济川的妻儿,衙门把他娘俩拘押在客栈,还故意放出风去,就是想引毕济川前来,好将他一举成擒。
大盗毕济川,什么时候的事?上次没听说有这么个大盗啊?难道又是夏侯潇湘搞出来的?慕轩于是问伙计,伙计摇头说:“说起这事,小的跟镇上很多人一样,都不明白,那个毕济川是外乡人,五六年前带着婆娘迁居到这里,开了一家小杂货铺度日,平日一直老实本分的,昨天晚上衙门忽然带兵把杂货铺包围了,说他是江洋大盗,这事还真让人惊讶。”
再说下去,就完全是伙计非常八卦的臆想了,他说肯定是毕掌柜的婆娘太好看,被人盯上了,所以陷害他,好横刀夺美。
慕轩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就让他走了,之后让梅澹仔立马去顺水客栈找掌柜的问问情况。
小半个时辰后,梅澹仔回来,说那个毕济川很可能真是江洋大盗。本地连着几任知县、知府都不是省油的灯,勾结地方豪强盘剥百姓,弄得天怒人怨,五年前开始,这儿出现了一个劫富济贫的大盗,专门跟官府、豪强作对,其中有一任知府、一任知县就是被他爆出了贪赃受贿的铁证而被撤职查办的,他的出现,令那些作奸犯科和横行乡里者闻风变色,许多百姓却称之为“无影侠”,衙门多方查探,却至今未能捕获他;而毕济川是在那无影侠出现前两月迁居本镇的,平日里除了打理小小的杂货铺,深居简出,很少与人交往,所以一向很少引人注意,他要做大盗,倒挺适合。
而县衙目前还不能肯定毕济川就是大盗,之所以有这一招所谓的“引蛇出洞”,是有人向衙门飞刀留柬告密,说毕济川就是那大盗,而最近县内所属的几个镇上都发生了奸杀女子案,遇害的都是年龄在二十到二十五之间的少妇,都颇有姿色,那告密人在柬上说这些奸杀案也是毕济川所为,县衙正愁破不了案,闻讯自然不肯放过,派人搜查毕家杂货铺,但没有搜到什么证据,只是毕济川出外办货,其妻说不清丈夫行踪,有人就出了这么个主意,要把毕济川引出来。
夜,非常寂静,子时已过,整个镇上都已不见灯火,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
关押大盗妻儿的房前,蓦然出现了一条黑影,他轻轻在窗上按了一掌,窗棂就被震断,他轻轻开窗进去,才关上窗,外面已经一片锣声,脚步声杂乱,接着灯笼火把一起亮起来,映得窗纸尽白
“毕济川,你终于来了,柳某等候多时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房外有人高喝,连隔壁周家老店里里外外所有客人都被惊醒了。
房中的女人孩子也被吵醒了,女人望着窗前的高大身影,惶声喊:“大哥,你何苦要来!”
毕济川轻轻拥着妻子的肩头,说:“黛妹,我如何放心你们。”
妻子抱住丈夫的健腰,急道:“可如今怎么办?”
孩子也站在床上,抱着黑影的脖子,带着哭音说:“爹爹,那些坏人说爹爹是坏人,还骂怿儿跟娘。”
毕济川抚摸着儿子的头发说:“怿儿乖,好好守着娘,爹爹出去打那些坏蛋,给怿儿出气。”他将桌子、床之类全部翻侧挡在东北角,让妻儿躲在里面,随即抓起一把椅子,猛地砸开门右侧的窗户,自己却从左侧窗户破窗而出,飞身直扑正指挥手下靠近的县衙捕头柳运海。
四周本已团团围上,箭在弦上,对准了门窗,可柳运海没料到他出来得这么快,而且很多人被那把椅子转移了注意力,就被毕济川冲到了近前,毕济川左手化掌,直削柳运海脖颈,柳运海吓了一大跳,连退两步,掌中铁尺直击对方胸口,毕济川右手变爪,一把就抓住了铁尺一头,柳运海只觉虎口一震,铁尺就被对方夺走了,他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毕济川顿足就追,斜刺里突然抖出一片剑光,点点寒星罩住了他胸前五处大穴,剑招又狠又快。
毕济川错步拧腰,闪过要害,左臂上却还是被拉了道口子,鲜血淋漓,他想不到县衙居然还有这样的高手,跃开丈余,仔细一看,对方是个身穿黄色文士服的中年人,一脸正气,看样子不像是官府鹰犬一类人,他问:“阁下何人,为何助纣为虐?”
黄衣中年人笑容可掬,说:“在下‘黄鹤’黄散风,你就是大盗毕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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