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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作为当世最繁华人口最密集的都市,百姓平日的消遣场所哪里会少,人有三六九等,娱乐场所当然也分高低上下,如丰乐楼这种可谓独步当世,那是绝对超一流的地方,另外像任店、一品楼也是一流的存在。
有些场所因为大牌花魁坐镇而跻身一流,比如赵元奴的倚翠阁,李师师的遇仙楼,大宋双绝的名头不是盖的,其他名妓只能望其项背。
当然了,有高档的必然存在低端的,多么繁华的城市也有平民窟,生活在底层的百姓同样需要消遣,简陋的酒肆茶摊,巷子胡同里的勾阑院半遮门,还有那没有执照隐藏在地下的黑赌坊,它们才能满足最广大群众的需求。
李三赌坊正是这样一间及其隐蔽,供穷苦大众消遣的地下赌场,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上方一个叫李三的人摆了间茶摊铺子,李三都死了好多年了,茶铺也易主多次,但黑赌坊的名字却再也没变过。
赌坊开设得本就偏僻,谁能想到这里竟然还有暗室,能有在地洞里继续掏洞的本事京城就那一份——逍遥窟的花胳膊。
暗室面积不大,通风却很不错,至于里面陈设不过一桌两椅罢了,左边椅子上坐着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巴掌长的头发不梳不扎,就散乱的披落而下,模样和街头的叫花子相差不大,只不过他皮肤特别白皙,明显是很少晒太阳被硬生生捂出来的。
叫花子旁边坐着这位和他正好是两个极端,这人脸型长得方方正正,言行举止一丝不苟,一副青色的袍子浆洗得干干净净,静静地坐在那里竟有几分威严之气。
两人面前的桌上空空如也,别说茶水点心,连个瓜子壳的碎渣都没有,二人坐在那也不觉尴尬,过了良久,方正男子才开了口,“马老弟,我们有七八年没见了吧,当年的小马已经是黑虎堂的一堂之主,还没恭喜老弟你呢!”
“当初在牢里若不是你张大哥照顾,我早就被那几个老混混打死了,活命之恩没齿难忘,只可惜这些年你我身份有别,我实在是报恩无门。”说起陈年往事,乞丐男立即收起吊儿郎当之态。
“今天,我不是官差,你也不是堂主,我以朋友的身份求你一件事!”方正男子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钱号兑换银子的凭证,往面前的桌上上一推,“够你花一阵子了。”
姓马的并没有看银票凭证,“张大哥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我一个朋友托我从你这赎个人!”这位张大哥继续说道:“前日被你手下拐了的丫头,名唤锦儿,你们人还和对方起了冲突。”
“我手下好几个还躺着起不来呢?”姓马的苦笑了下,“听说他们是最近声名鹊起的种大才子手下,这个姓种的不简单啊,连老哥你都能说动,不过那丫头好像和他没关系吧。”
“没什么直接关系,但这更能说明种公子人家讲义气。”这位张姓官差不是张龙还能是谁,只见他又把桌子上的银票向前推了推,“你先看看再说吧。”
“一万贯!”马堂主咽了口吐沫,顿了顿才结结巴巴的开口,“这……,够买多少个姑娘了,种公子这人倒是……,仗义的紧啊!”
“我知道你们的规矩,除非本来就是绑票准备要赎金的,其他的一概只进不出,但事事无绝对!”张龙放缓了语气,“不看我的面子你也得看钱的面子,一个普通的姑娘对你无足轻重吧。”
“嘿!”马堂主盯着银票凭证看了半天,随后颓然的垂下双眼,颇为无奈的道:“钱真是不少,够我歇业一段时间了,不过……,这事情有些麻烦了!”
“嗯?”张龙剑眉挑起,声音瞬间变冷道:“嫌少?”
“哈哈,张兄误会了,您都开口了,就算没银子我也必定照办!”马堂主赶紧开口解释,“不敢欺瞒张兄,昨日这姑娘刚进来恰巧被大龙头的手下看上了,如今人已经给大龙头送去,到了大龙头手里,我实在也无能为力!”
张龙听到这面色才稍微放缓,不过随即又皱了皱眉,“你们大龙头不是……,送姑娘有什么用?”
“呵呵,谁说不是呢,再俊的姑娘放大龙头那里也白瞎,无用武之地啊,哈哈!”马堂主配合张龙吐槽了下,随后又无奈的摊了摊手,“现在形势紧张,需要划清界限,我是哪边都不敢得罪,哪边也不敢走得太近,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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