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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荔浦手持逍遥枪,脚踏逍遥步,正要踏波潭面,再次枪挑金鳞鱼的时候,突然煞住了脚步。
施瑞生、庄荔浦的光环只不过是被赵朴斋等人的光环掩盖了,其实这二人的武道修养极其恐怖,是施庄两家最杰出的天才。更是从小打出来的交情。两人自炼武以来,每个月都要大战一场,验证自身所学,相互促进,互有伤痛,互有胜负。可以说打出了过命的交情。
这些金鳞鱼极为难得,肉质中富含灵气灵能。张秀英吃了几口,灵气在体内蒸腾,居然上冲到头顶,经脑后风池穴散溢出来,在秀气的小光头上荡漾出一圈灵光,更添妩媚。
其实,赵朴斋、袁三宝、文君玉、施瑞生、庄荔浦的身体也经过灵鱼肉的洗炼,身体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善,只不过飘扬的长发中升腾的异像和淡淡的晨雾相溶,不经意间没被注意罢了。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一个人精气神充足,举手投足之间魅力无穷,就能吸引有情众生的目光。
这就是运气学说。气运并不是虚无飘渺的东西,当往生往世的恶因不断现行时,人们更造恶业,忧思不寐,六神无主,暴躁残暴,人们就能感觉到你的残暴、黑暗、邪恶。当往生往世的善因不断现行时,人们更造善业,心底坦荡,如沐春风,群雄聚首。
将军阵前讲话,首相庄严的挥手,美女明星的灿然一笑,神龛中瓷观音那神秘的光滑面容,那就是无数信仰的集合体,那就是无数代进化的完美史。
这就是心灵感应,这就是心灵、物质、能量通道的神秘世界。
如在天地,如形之景。人皆思其高曾也,皆愿睹其景。
她们的容貌、声音,他们的性情、思想,他们心灵中的种种隐秘——欢乐和悲哀,神圣的企望,庄严的愤慨,以及可笑亦复可爱的弱点和怪癖。
赵朴斋初入五行门,在桥头亭为什么能取得朱肉龙这种老油条的信任,因为他的身体经过了胞宫中神秘小人的伐毛洗髓,自有一种荣华显露的气势。
为什么高高在上的黄翠凤能在万千预选弟子中,一眼就关注上了赵朴斋,因为他贸然修炼墨翟秘术即将走火入魔之际,神秘小人竟然给他二次伐毛洗髓,让他更加卓尔不群。即便神变境元胎期高手黄翠凤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寻常之处,而生欢喜心。
张秀英如今就是那盏明灯,再次勾起了施瑞生对美色的暴力欲,一种不惜一切代价,不顾一切世欲规矩的情绪升腾。那怕死,那怕刀山油锅再所不惜。
这种疯劲、痴劲如野草般在他胸中疯张,刺激得他乌发飞扬,一时间如魔如神。
张秀英媚眼如丝,红唇夺目,莲步轻移,不断在赵朴斋背上轻敲的粉嫩小拳,终于刺激得施瑞生爆发了。
施瑞生径自上前,谨慎的看着赵朴斋,冷笑道:“师傅,我要跟你决斗!”
赵朴斋正中下怀,笑道:“瑞生,你要跟师傅决斗,那可是欺师灭祖人神共愤。你也别叫我什么师傅了,咱们同门师兄弟,又同时入门,又一同经风沐雨,要不咱们结拜吧!兄弟嘛,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哥们,心里笑得乐开了花,暗道:“小子,你快应承啊,应承以后,咱们就是占友,你占友我,我占友你,勾勾搭搭,一点心理压力也没了!”
施瑞生张口结舌的正要说话,张秀英猛然转过身,秀眉一耸,冷笑道:“施大公子,你又在出什么妖蛾子!信不信姑奶奶一锤砸死你!”
“奸夫银妇!”施瑞生恨恨的道。
张秀英眉头微皱,心有所感,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赵朴斋心里那个着急啊!眼见得就要将引君入瓮,你张秀英插的个什么嘴?赶忙哈哈笑道:“施瑞生,你一会儿要一锏一锏的砸碎张秀英浑身的小骨头,一会儿又要打死打活的破镜重圆,一会儿又是眼睛里揉不得一点沙子,归根结底,就是你臭小子想睡美女,急切间没睡上,霸王硬上弓不成,又穷凶极恶,为所欲为。行了,你这人品,为师正式宣布,将你逐出门墙。什么时候,想清楚,还可以做兄弟,结拜也行。反正你这个弟子我是不收了。兄弟可以良秀不齐,师生不可生隙,你跪安吧!为师现在见你就头大。”
一席话说得施瑞生气焰一消,语气一滞。“是啊,这偏宜师傅说得挺在理啊!”他想。
庄荔浦却跳出来道:“错错错,你不和孩他妈好,孩就不叫你爹!不是霸王硬上弓错了,而是没有金钢钻就不要揽那瓷器活!”
“你滚一边去,我跟师傅说话,你插什么嘴!”施瑞生不屑跟庄荔浦说。
这两个家伙,一句话不对,立即剑拔弩张,居然要打起来。
但这两个家伙,主意比谁都正,作为武道强者,自有一颗坚硬的心,一旦决心下了,不管千难万险,不管对方是什么高手,不求生死成败,只求痛快一场。
文君玉窃窃说道:“表姐,这两个家伙一看就要暴起发难,怪蜀黍估计都没反应过来,咱们帮他吗?”
袁三宝摇摇头道:“不用,赵师叔有古怪,咱们静观其变,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秘密,如果真要是被妖怪附体,咱姐妹说不得也要斩妖除魔。”
这二娇细弱蚊丝的话,无比清晰的传入赵朴斋的耳朵,听得他心里凉飕飕的。
她们不知道,赵朴斋身体经过伐毛洗髓后,耳聪目明,耳闻蚁斗,连蚂蚁的脚步都能听见。这再次让他见识到了修真世界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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