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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班长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摇了摇头说道:“哎,我好像想起来了,这个学校之前不是保送郑彦了吗?只有一个名额呀,那要是你保送了之后郑彦怎么办呢?”
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也微微有一瞬间的愣神儿,我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名额只有一个,如果我把这个名额抢了,也就是说。。。
想着我侧过头往前看过去,郑彦坐在第一排,很符合他好学生的身份,刚才我和班长说话的声音不小,附近的人都听到了,也有一些同学过来问我关于保研的事儿,而坐在最前面的郑彦从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来。
“可以呀,哥们,你是怎么保送的呀?”从旁边凑过来的同学搬着凳子过来,一脸笑眯眯的望着我说道:“家里给塞了多少钱了,还是走关系了,我跟你说呀,我也想被保研呢,但是我家里根本没那么硬的关系,你要是行的话,我叫我爸来跟你说说,我们家可以塞钱,只要能送我去保研,啥都好说。”
我的高中同学并不知道我的家境,他们只以为我是个富豪家的孩子,毕竟我每天都装作对学校和学习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有的时候和哥们出去喝酒,我还总喜欢请客,所以他们一直以为我家里比较有钱。
但是其实,我一直都不敢说出我家的真实情况,我这个人真的是穷装大方,我怕他们,知道我家里穷,我怕他们知道我家的真实情况,从小到大,我们家的真实情况,我一直都守口如瓶。
就因为小的时候,我在上初中和小学的时候,他们知道了我们家的家庭情况之后都会欺负我。不跟我玩儿,或者是看不上我,家庭情况好像真的特别重要,在我上高中之后,我不提起家庭情况事之后,我就真的有了一群朋友,虽然只是一群狐朋狗友,但是也给我的人生带来了很多乐趣。
而勾着我的这位同学就是我的狐朋狗友之一,他们家也特别有钱,听到他这么说,我就摆手说道:“行了,我们家真没那么大能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突然就有人通知我回去之后我还得问问我爸我妈呢。”
“行啦,不跟人家说就不说嘛,还要装什么都不知道。”哥们对我一下似笑非笑的走了,班长就继续回头问我说道:“那你有没有去看过这个学校啊?我听说保送的学生都可以提前去看学校的。”
“啊,这个我还没有去过呢。”我想了想,回答到:“说我暂时还没有打算去呢。”
“要不然咱们两个一起去呀!”班长笑眯眯地跟我说的:“我也想考那所学校,只不过不一定能考上,我考上之前也想去看看咱们两个一起结伴去就好啦。”
班长这么说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答应她,这是在那一瞬间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我哪有钱跟班长去呀,来回的路费,居住的酒店费,我哪有钱呀。
而且如果和女孩子出去的话,又要表现我的大男子主义,还不能坐火车去,要坐飞机,我来来回回算了一下,起码要五六千起,这我怎么去得起呢?
想着,我抿唇说道:“我倒是无所谓啦,我随便去怎么都行,你还得高考呢,现在与离高考的时间越来越紧了,哪有时间让你这么出去走一趟啊!”
“对了,你的补习班现在怎么样了?”我追问道。
班长被我这个话题引开,她叹息一声说道:“还能怎么样啊?还是那样呗!我最近数学又没及格。”
还好糊弄过去了,我轻轻的捏了捏眉心,正想说什么呢?突然前面的一个女同学尖声讽刺道:“就你那个成绩,还想考人家学校呢,有本事你也弄个保送去,数学都不及格,天天还想着跟人家一起出去,真不要脸。”
说话的是一个女生,这个女生和班长并不好,长得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我平时跟她也不怎么好,因为这个女生总喜欢抨击别人的缺点。
她家比较有钱,她的成绩也比较不错,所以他每一次跟人说话的时候都喜欢,戳人家的痛点,比如跟我说话的时候,她就总会说,二流子流氓或者是,差生之类的话。
我也很不喜欢他,但是她好歹是个女生,所以我抿唇忍了,但是班长也是一个女孩子,她被那个女孩子一说说得脸都发红了,站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你说什么呢?你才不要脸呢,我成绩好不好关你什么事儿啊。”
女孩子吵架总是充满了热点,旁边的男孩子也都跟着看着,也有一些女生跟着议论纷纷,班长一直都是一个比较乖巧的女生,所以哪怕骂人也骂不出什么花样来,不像是那个尖酸刻薄的女孩儿,她跳起来说道:“你要不要脸,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不就是喜欢他吗?一个二流子你也喜欢,他那点成绩算什么呀?都是保送出来的,不知道家里给塞了多少钱呢?”说着那个女孩回头狠狠的拉了郑彦一下:“郑彦,他可是抢了你唯一的保送名额!”
我望向郑彦的时候微微有一些心虚,因为我知道郑彦特别喜欢这个学校,之前,他得到这个学校的保送名额的时候,还高兴了好几天。
但是现在这个学校的保送名额被我拿走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是那个没有能力又抢夺了别人东西的人。
如果我的学习真的好的话,恐怕我也不会这么虚吧?
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前面的郑彦突然回过身来,平时他都是不参与这些事情的,大概是因为今天,他也得到了我被保送名额的消息吧,他回过头,用一种很平淡的目光看了我两眼说道:“没关系,这个学校我自己能考上。”
我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突然涌出了一种愤怒的情绪,他虽然没有明摆着对我表露出任何看不起的样子,但是他说的话真的刺伤了我,我沉着脸又坐了回去,并不想看他的脸色,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