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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人已经死了,龙雨现在还年轻,你忍心看着她死去吗?”龙云灿跟着肖楚狂站了起来,焦急地说道。
忍不忍心,这句话对于肖楚狂来说简直是一句废话,当初她亲手杀死罗云妩的时候,心里怎么没有动过慈悲的念头。
“这件事情我已经定了,老爷子与其和我周旋,还不如安排时间和自己的孙女吃个团圆饭。”
没有办法的肖楚狂,现在只有提起龙雨,便会想起罗云妩曾经的音容相貌。
看着对方已经把话说绝了一般,龙云灿一跺脚无可奈何的说到:“她还只是一个孩子,犯点错误都是年轻不懂事,就放过他这一次好不好。”
现在龙云灿看着肖楚狂坚决的态度,心生恐惧也顾不上什么派头威严了,一心全部扑在了龙雨的身上,只想保住自己孙女的命。
“小孩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您的孙女好像和我一样大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和我夫人的孩子才算小孩子。”
肖楚狂听到龙云灿让给自己原谅龙雨的时候,心中就满满的不甘。所有的美好全部都被她给破坏了,还有什么理由说放过二字。
想到这里,肖楚狂一边向着门口走去,一边说道:“我看老爷子还是请回去,我这里就不招待了。”
右手握住门柄刚想开门的时候,却被龙云灿给堵住了,一抬头歇斯底里的声音便出现在了肖楚狂的耳旁:“你是真的准备让我跪下来求你吗?”
“我就这么一个孙女,你就给我留一个念想。我在军队里打拼了一辈子,为的还不就是最后这一刻吗?你就先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龙云灿的双眼已经模糊,整个人老泪纵横,情绪崩溃了。老一辈的人都是在流血不流泪的教导中过来的,就连肖楚狂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伤过几次心。‘
更别说眼前的龙云灿,竟然在一个外人面前痛哭流涕,正是应了那么一句话,可怜天下父母心。
头发一下子全部白掉的龙云灿确实有可怜的地方,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对方还能够见见面,可是自己连说话认错都找不多人。
“我没有想要您跪下来求我,或者说这都是没有用的,我早就已经决定了,我们还是等着军事法庭的审判吧。”肖楚狂丝毫不留情,猛的打掉了对方的手臂。
“好啊,你这个肖楚狂。”龙云灿自己求也求了,哭了哭了。可是肖楚狂就像一只冷血动物一样丝毫的不领情。
看着根本打动不了的肖楚狂,龙云灿没有办法了只能够破罐子破摔,最后的一拼了,怎么样都不能看着自己的孙女就这么白白的送死。
“怎么了,老将军还有什么好询问的吗?”肖楚狂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手腕用力,突然把房门彻底的打开了,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不欢迎对方的意思。
龙云灿随手摸了一把脸,调换着自己的情绪,伸手指着肖楚狂的鼻子说到:“肖楚狂,我还要告你。”
看着反咬一口的龙云灿,肖楚狂直接被气笑了,胸有成竹很是自信的问道:“告我,我倒要听听您以什么罪名告我。”
“你,你,你以权谋私。”龙云灿的手腕不停的抖动着,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这样的罪名,按在了肖楚狂的脑袋上。
“奥,那您倒是说说我怎么以权谋私?”
“肖楚狂,你按照自己的良心说。如果今天死的不是你的夫人你对于龙雨也不会紧紧相逼对不对?”龙云灿的话直接砸进了肖楚狂的心里。
确实这是所有人的看法,更可以说便是当权者直接的做法。有人曾经说话,官场黑远没有军队黑,因为官场上的人也是军队出去的,风气也是这样的带了出去。
确实没有错每个人几乎都是这样的认为,甚至于自己有时候也会这么做,但这个标准并不是正确的不对吗?
“不,对于我来说人人平等,杀人就要偿命,这是铁的纪律。您应庆幸您女儿特殊身份,否则的话您可能现在已经看不见她了。”
“是吗?说的简直比唱的好听。”龙云灿讥笑了肖楚狂一声。
“奥,这么说来对于老将军来说,普通百姓的性命就不值钱了,就可以随意的杀害了,那么我想请问您一下您到底是保家卫国得将军,还是占山为王的土匪啊?”
肖楚狂这话说的很是难听,当初国内大部队剿匪的时候,龙云灿当然有参加,在他们心中土匪应该是最为不耻,因为他们依靠着抢夺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为生。
谈话过程整个被压制的龙云灿,脸色已经憋成了绛紫色,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由于房间内开着门,来来往往所有训练基地的中级军官的,都能够听见两个人的谈话,这个事龙云灿突然询问肖楚狂问题的原因,想要舆论把对方压倒。
计划是在不错,实施起来的时候却被肖楚狂给发现,反被他给将了一军。
肖楚狂独自和龙云灿撇了撇眼色,向着门外的走廊看去。无形中告诉龙云灿可以当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但是明天便会闹得满城风云,处处都是舆论,搞不好还会被扣上政治觉悟低的帽子。
一时间龙云灿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肖楚狂俯下身来,讥笑着说说道:“老将军用的都是几百年前的谈判技巧了,放在现在早就过时了。”
“你不要太过分。”龙云灿说话的时候掺杂着磨牙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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