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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知道他相助他人,将南子木掳走的事妖皇已经知道了,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人,就是这么温柔又残忍,即便他看似不羁,却从不曾随意残害性命,因为不值得的人,从来都没有入过他的眼睛。
恭敬的低下头去,桃溪听见自己的声音如常,“遵命。”
柳笙站在大殿前,英挺的眉峰紧皱,他其实有件大事想要与妖皇禀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因为这可关系到那个人的性命。可如若不说,早晚上面的男人都会发现。就在柳笙纠结于说还是不说之间时,花卿已经开口了,“怎么不见白华?”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又是一片寂静。但凡狐丘山上的妖都知道,就在花卿离开后,白华也立刻离开了狐丘山,临行前还带走了一队精锐的手下,其扬言是要查探云沧山的情况,却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而且自他走后,整个狐丘山的排兵布阵都被对方看破,如果不是白华的缘故的话,也绝不可能是其他原因了。
柳笙听闻此言,躬身上前道,“白华他……去了云沧山。”依花卿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端倪,柳笙一边回话,一边暗叹自己想多了,居然还在纠结是否将这件事情禀报上来的问题。
就在整个大殿之人都等着接受妖皇的怒火时,王座上忽然传来一阵轻笑。只见花卿斜倚在王座上,狭长的眸子睨着下方战战兢兢的手下,正笑的洒然,他一边将手中的酒杯拿起,一边道,“你们之中若是还有想要离开的,一定要把握好今天这次机会,趁本皇心情不错,该走的就走快一点,本皇绝不阻拦。”
此话一出,下方立刻响起一阵议论之声,柳笙朝王座上望去,只见男子正舔了舔嘴角的酒液,朝他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瞬间明白那人的意思,柳笙转过身去的功夫,长弓已然在手,明晃晃的弓玄散发着阵阵寒意,直指殿中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
男子原本还在与人低声谈论,此时一见这催命的东西对准了自己,忙不迭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道,“柳四爷这是什么意思,属下绝没有不臣之心啊!”
柳笙面上挂了一抹冷笑,挥手便将流光似的长箭射了出去,长箭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正中男子身体。而被射中的男子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已经瞬间化为一个死物。
招手将长箭取回,柳笙将箭端穿透的东西取下,拿在手中。众妖往其手中一看,便发现那竟是一块银色的令牌,上面写着一个繁复的古字“云”,方才之人竟是云沧山派来的奸细!
随手将那东西仍在脚下,柳笙再度将长箭安放回去,开口道,“王上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若再不走,就别怪我箭下无情了。”
眼看着一妖升天,王殿中剩下的妖都是妖心惶惶,几个站在角落中的男子,见势不对立刻拔腿就跑。现如今的情况也容不得他们选择,不论是走还是不走,他们都只有死路一条。果不其然,这几人不过跑了几步,便被周围之人围堵住,纷纷种回娘胎重造。
妖皇坐在大殿中央,看着几人将已死之人的尸体拖下去,整个大殿再度恢复平静才道,“从今往后,狐丘山容不得不臣之人。”
寝殿内,狐九命趴在巨大的楠木床上睡得正香,南子木坐在一旁的石桌上,单手撑着额头不知道在干什么。其实若是仔细凑近了看,便能发现,其一双眼睛正直直的盯着腰间的一块玉佩。当日他将这块玉佩放在桌子上,便被人强行带走,此番回来,花卿竟又将这块玉佩给他戴上了。伸手抚摸着玉佩光滑的表面,南子木想着,若是那人看中的是九命,那为何还要将这个东西给他呢?还是说这块玉佩已经被他戴过了,已是旧物,便不能给九命了。
心里像缠了一堆乱麻,南子木叹了口气,将玉佩藏在袍子底下,这才站起身朝床边走去。回到这里已经大半天了,毛团躺在里面一动也不动,不禁让南子木有些担心。虽然他知道这只狐妖在那人心中有着非凡的地位,虽然他有些伤心那人在意的终究不是他,但到底他还是很喜欢狐九命的,谁让他毛茸茸的样子那么可爱,一点都不像凶神恶煞的妖。
轻轻在床榻边坐下,南子木在大床上搜寻了一阵子,才终于在一堆锦被底下找到了狐九命。此时狐九命已经在被子里不知翻滚了多少次,白色的狐毛变得蓬松极了,看上去就像一个膨胀了的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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