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金匮肾气丸),接着再看更方便。
江微波似是再也受不了了,霍然转过身,目呲欲裂,再无往日儒雅风度,气急败坏的道,“黄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把战报藏起来了吗?你有什么证据?”
黄炯面色阴冷,淡淡的笑了笑,“江大人的这些话还是到金銮殿上说去吧。”
他朝旁边的人使个眼色,沉声道,“江大人,委屈了。”
几个人同时上前一把扭住江微波的胳膊,三两下便绑了起来。
江微波气的昂着脖子大声叫喊,“黄炯,你,你私自捆绑朝廷命官,就是到了金銮殿上你也没理。”
黄炯目中露出一丝怜悯,真是个蠢货,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抗争,他出宫之时就已得了皇上密令,别说是在医铺里,但凡在附近出现的官员都要一并捆回去。
“堵了嘴,押回去。”黄炯不留任何余地,带了江微波回宫复命。
吴家医铺外,早有人把江微波被抓的消息传回了蓝翎王府。
朱昌勋大怒,惊觉大事不妙,越发的肯定骆玉湛是在那吴家医铺里,可如此一来,皇上抓了江微波,定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来,再加上孙隼的事,情势对自己很不利。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必须提前行动。他马上写了几封书信命人送出去,又匆匆的进宫去见了皇帝。
江微波被抓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闲云庵,江意澜颇为惊讶,根本没想到去吴家医铺替蓝翎王办事的竟会是江微波,不由得暗骂江微波愚蠢。他一个文官去搀和这些事不是自寻死路么?
她不过是让骆玉窗在他那几个生死之交的朋友里散布了个消息,战报被劫藏在吴家医铺。
别看骆玉窗素日里什么正事都不干,但他结交的那几个纨绔子,背后全都是有些背景的,虽是狐朋狗友。倒也有几个肝胆相照的,这个消息很快被送进了皇宫。
这才有了吴家医铺的一幕戏。
她只是想借此给皇上提个醒,岂料竟把江微波牵扯进去了,这下江微波的处境就有些难堪了。
江意澜却不以为然,江微波纯属咎由自取。
“姑娘。”月笼急匆匆的奔进来,面上汗津津的。喜不自胜,“姑娘,辛缘师太回来了。”
江意澜微惊,急忙站起身,心里不知是喜还是担忧。“师太在哪里?”
月笼上前扶了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奴婢一听到消息就赶回来禀告了,这会子应在禅房里吧。”
她们才刚到门口,便看到辛缘已进了院门,风尘仆仆,一看便知刚回来还来不及歇一歇。
江意澜松了月笼的手疾步上前,声音稍显激动。“师太。”
辛缘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几日她日夜兼程的赶路,急着回来报信。基本上没怎么休息,眼下带着浓浓的黑眼圈。
江意澜瞧出她面色疲倦,上前亲自扶了她,“师太,先进屋歇一歇,月笼。快去厨上做一碗粥端过来。”
辛缘也未客气,依着江意澜的胳膊进了屋。屁股还没坐稳,便急着道。“这些日子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江意澜自去倒了一杯热茶端上来,微微一笑,“也没什么事,师太,您先喝口茶歇一歇,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二爷和沈妈妈还好么?”
辛缘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抹抹嘴角道,“他们都很好,姑娘不必担心,这会子他们应该也快到暖洋了,这一路上的事说来话长了,姑娘坐下吧,贫尼说与姑娘听。”
江意澜在她对面的炕头上坐下,仔细聆听着辛缘的话。
当她知道了潇楠的事之后,直惊愕然不已,又听说潇楠带人护送骆玉湛与沈妈妈去了暖洋,心底里便松了口气,如辛缘所说,潇楠是个武艺高强的,定能将他们平安送过去。
暖洋失守的消息她倒是第一次听到,亦是担心不已,不知骆家的几位爷怎么样了。
月笼做了莲子银耳羹端进来,又端了几样点心。
辛缘简单的吃了些,又细细的追问了这几日庵里的情形,待知道朱冀翼调戏江意澜的事时,惊出一身冷汗,庆幸江意澜无事,若真出了什么事,她如何面对骆家二爷?
两人又说了一些近日的事,辛缘实在疲累至极,起身告辞,准备回去休息。
江意澜吩咐月笼扶着辛缘送回禅房去,自己则坐在炕头上发呆。
发了一会子呆,她忽然想起应该去大殿里磕个头去,骆玉湛能遇到潇楠也算是菩萨保佑了,应去谢一谢菩萨。
月笼去了半日都没回来,江意澜索性不等了,整了整衣衫独自出门。
此时已进四月,绿树葱葱鸟语花香,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两旁长出些绿油油的小草,虽有些杂乱却并不显得无章法,可见有人专门修葺过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