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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姐满是震惊,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还在小天门,当时西瓜姐中了降头术,后来没再联系过,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愣了一下,见西瓜姐身上满是伤痕,赶紧上前问:“你怎么会在这,到底怎么回事?”
西瓜姐看了看沈承,二话没说推着我就说:“你赶紧跑,我不是发短信告诉你别来了吗?你怎么还过来?”
我愣住了,原来那个刚下飞机看到的短信是西瓜姐发的,我赶紧问:“你怎么知道我来南京了,你既然能发短信为什么不求救?”
西瓜姐哭了一声,说:“完全没有用,我早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他们想知道你爷爷的下落,我没说就被抓来守坟地。”说完,西瓜姐拉下衣服,我看见她脖子后面的纹身,跟赫连霜的一样,但是与张勇和林警官的还是有所区别。
我转头问沈承,“这个纹身什么意思?”
沈承摇摇头说:“如果单是把鬼语翻译过来,大概是赦令五鬼聚齐此地,但是刻在身上还有什么作用我也不得而知。”
所谓五鬼,在民间又称为五灵公,乃是春夏秋冬中五位瘟神,此五位瘟神专门抓附近游荡的魂魄和厉鬼,算是半个阴司衙门,每年庙会拜祭五鬼,可保家畜平安。
我赶紧问西瓜姐,“到底是谁把你关在这的?你快点跟我走吧。”
西瓜姐摇摇头说:“是汶水徐家,没用的,我出去了还是会被抓回来,你们也赶紧走吧,他们早就掌握了你们的行踪。”
我看一眼这周围,这里地势最低,旁边的山势环绕一圈,整个成为一个茶壶的形状,这里进阴不出阳,封山绝水,是个几乎完全隔绝阳气的阴地,虽然对汶水徐家不是很了解,但毕竟是玄门世家,居然会给自己的祖公选个风水如此差的地方,还立了五个坟墓,我真是猜不透其中深意。
沈承看了西瓜姐一眼,说:“先跟我们出去,纹身的事在从长计议。”
西瓜姐很无奈了看了一眼沈承,露出感激的眼神,说:“你们斗不过徐家,他们家大业大有恃无恐,背后还有天一教做靠山,我留在这里不要紧,一时半会死不了,你们赶紧走吧,你一个鬼再厉害也不是他们对手。”
正说着,忽然外面进来壮汉,右手扛着一个大锤子,他面如纸色,眼睛却瞪得老大,那神情简直是不威自怒,那人一进来便瞪了我一下,我全身一抖,只觉得寒冷之极,全身都在发颤不敢动弹,沈承上前搂住了我的肩膀,我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西瓜姐一脸惊恐的说:“你们快走是冬瘟神回来了。”
我顿时一惊,原来这便是五鬼之一的冬瘟神,他左手拽着一个很粗的铁链子,铁链子捆着一个人,我上前一看,正是赫连霜,赫连霜此刻正是浑浑噩噩,他上下打量了我跟沈承一番,便说:“这里容不下活人,既然来了就把魂魄留下。”
我当时气愤不已,就问:“你好歹也是一方神灵,凭什么随便拘普通人的魂?”
冬瘟神冷哼了一声,说:“这是上面的意思,无需你们过问。”他又上下打量我一番,冷笑一声,“你是普通人?你身上的阴气比死人还重,早就应该死了,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苟活在此,先拘了再说。”让我有点奇怪的是,那冬瘟神似乎只注意到了我,完全无视了沈承的存在,莫不是因为沈承本身就是鬼魂?
我看了一眼沈承,示意他不要出手,冬瘟神将赫连霜放在了一边,手里拿着铁链便过来了,我早有准备,轻轻一闪,冬瘟神很是气愤,抡起大锤子便向我砸过来,说实话,那大锤子很是厉害,若是被砸中必然魂飞魄散。
我立马拿出铜镜,往冬瘟神脸上一照,他立马被定在当场,我赶紧掏出子午驱鬼符贴在他身上,那符咒瞬间变烧了起来化成了灰烬,冬瘟神笑了笑说:“区区一个驱鬼符想对付我五鬼,是不是有点太小看我们了。”
说完他飞奔到我身边,抡起锤子就是一砸,我立马转动玉扳指,放出了那个白眼的婴灵,婴灵一见冬瘟神,上前硬生生帮我抗住了锤子,我赶紧又掏出桃木剑往那冬瘟神的胸口一刺,冬瘟神好像穿了铠甲一般,完全刺不进去。
他仰天大笑了两声,说:“就凭你这刚入门的三脚猫功夫,也想杀我?你私自养鬼,够我拘你十回了。”说完他使劲按压那锤子,婴灵已经被压的变形了,眼看就要消失了,西瓜姐看着旁边动也不动的沈承问:“你怎么不上手啊,没看你老婆打不过他?”
沈承完全没理会西瓜姐,在我身后说:“夫人,杀鬼咒——”
我本不愿意用此咒语,况且他毕竟是有神职在身的,不过既然沈承说了,那都不是事了,我嘴里大喊,“左扶六甲,右卫六丁。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念完杀鬼咒,桃木剑闪出一阵黑光便朝着冬瘟神冲过了过去,冬瘟神本来一脸笑意,仿佛很看不起我的样子,可突然脸色骤变,他左右看了一圈,扛着锤子破门而逃,那桃木剑刺在了门上,入木三分。
我愣了,自认为没有这么厉害的实力,沈承在我身后笑了笑,估计刚才他也出力了,西瓜姐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说:“吴天妹子,你现在都这么厉害了?”然后一脸责备的问沈承,“你是吃软饭的吗?”
沈承没理会他,只是示意我先将赫连霜的魂魄收在玉扳指里,白眼婴灵也跟着进去了,这时候我听见外面有说话声,不过离着还挺远,沈承眉头微皱,说:“咱们赶紧走,所有的事情等出去以后再解决。”
我拉着西瓜姐往外走,沈承断后,刚走了没两步,我听见身后一阵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