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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衡的愤怒,倒不是做假。
儿子被拘在大牢之中,前程难料,洛尘香倒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说到底她现下还是苏家的儿媳妇,如此行事,可曾有半点将自己个舅父、公爹放在眼里!
然一句话出口,他陡生出一计,“口口声声说则儿掳人不轨,依我看,分明是你与人有了私情,故意设计陷害则儿!”
只可惜,他口中的那个人是李裕,洛尘香怒极而笑还未开言,李裕已暴声喝令外边的亲随将他扭了送出,又回身向洛尘香温言道:“你只管歇着就是了。”说完,大踏步出门。
苏衡被李裕的亲随一路拽出二门,他嘴里一直乱嚷乱骂:“姓李的,这宅子还姓洛呢。尘香还是咱们苏家的儿媳妇,你充得什么主人家!孤男寡女的,在一屋子里呆着,也不知做了什么好事。洛家的脸面都叫你们丢尽了!洛家何等清白的门第,哪里曾望养下这么个孝中偷汉子的女儿来!”
老叶、小叶两家气红了眼,待要与他分争,墙外边就是弄堂,叫街坊听去总是不雅。
这时,李裕急步从内院出来,怒声喝道:“还不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大奎、大暑几个少年早就是一肚子气,碍于身份,没敢动手。李裕这一句话,都没有说完,他们就吆喝着小厮将驴粪、马粪往他嘴里塞。
苏衡拼命躲闪,奈何身子被李裕亲随死死摁住,小厮们又多,况且都是做体力活的,气力不小,他越是挣扎躲闪,大粪越是糊了他满头满脸。
大奎还叫道:“给我使劲的塞,多塞些,堵死这老不休。”一面说,一面将他摁在地上,众小厮拳打脚踢。
苏衡是本地有名望的乡绅长者,就是府台待他也有三分礼遇,何尝受过这样屈辱,几乎羞愤欲绝,也不顾口中有粪,大叫道:“姓李的,仕可杀不可辱,有本事你杀了我。这算什么!”
而众人听在耳中,全是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叶思明年长心软,劝道:“大官人,罢了吧。好歹总是小姐的亲娘舅。这么叫嚷起来,让街坊听了,名声也不好。”
李裕冷立在旁,周身都透着冷冽的气息,“等坐实了苏家的罪名,世人只会记得他图害外甥女清誉,至于咱们这点热闹谁会记的。”
一想到洛尘香昨夜所受的屈辱、惊吓,李裕恨不能将他父子活剐了。何况他还自己撞上门来,这么教训又算得什么!
有了李裕这一句话,大奎他们越发得了肆无忌惮,拳脚落在苏衡身上“砰砰”作响。那苏衡也算硬气,蜷着身子,就是不叫唤。
李裕心下不由暗暗赞叹,倒看不出来,苏衡竟然也是个硬骨头。叶思明在旁再三相劝,正好孟惟信拿了份文书过来,李裕的厉眸扫了个大概,阻了小厮的拳脚,微弯下腰身,俯视着苏衡道:“只要你签字画押,令郎的官司便就作罢。”
苏衡一双眼睛被打得红肿血乎,勉强睁开一条缝,他虽只向那文书瞥了一眼,却也猜着了那文书的内容,咧着被打裂的嘴角笑了笑,将口中的大粪用力地啐在李裕脚下、袍边,“你承认你与尘香的私情,我就签下这退婚文书。”
“看来……”李裕缓缓直起了身子,眸中一片肃杀,“看来,你的苦头还没吃够。大奎,让他再尝尝滋味。”
大奎年少气盛,又心疼妹子,对苏家父子是恨到了骨子里,适才被阻下,心里气还不平呢。因此,李裕话音未落,他就一脚踹在苏衡的腰胁,原本架着苏衡的两名亲随猛地又松了手,苏衡“砰”一声被喘在了地上。大奎吆喝着小厮一起上前,苏衡就像破布袋子,被他们踢来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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