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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孝成问道:“这里离纺织厂还有多远?”
司机答:“还有半小时车程”
林孝成:“在这一块家里还有什么产业离我们近点?”
司机:“现在看来,也只有纺织厂算是最近的了,出了城,本就偏僻,而纺织厂这一块又偏偏是离城区最远的”
林孝成意识到,这伙歹徒很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可该怎么办呢?一切又为什么会发生的这么巧,偏偏自己准备去纺织厂的路上,就遇到了这伙歹徒?难道是谭玲?还是那个男人?林孝成绞尽脑汁,可实在想不明白。直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林孝成才回过神来,此刻逃命要紧!
司机左右打着方向盘,在大路上走出蛇形路线,躲避着后面车子射来的子弹。好在卢管家知道少爷受到过歹徒的威胁后,特意给少爷林孝成换了一台加固过的汽车,一般的子弹还能稍微应对。
副驾的保镖也拉下车窗向后射击着,可后面的车巧妙的躲在林孝成车子正后面,让他无法下手。林孝成见状,便让保镖递给自己一把手枪,自己从另一侧开枪回击,可保镖觉得少爷的举动可能会招致危险,所以拒绝了林孝成。情急之下,林孝成扯下车窗户上的窗帘,扭作一团,从车子左侧车窗向后扔去,后面的歹徒一看,不知是什么东西,连忙往右猛打一把方向,躲避着,林孝成车里副驾的保镖终于找到了视角,从车子右侧车窗向歹徒车子的副驾连开几枪,后车副驾上的歹徒中枪毙命。
司机眼看同伴已死,一脚油门顶到林孝成的车尾,摇下车窗露出头来,朝着林孝成的车轮胎开了好几枪,前车的左后轮很快漏了气,林孝成的司机紧紧把住方向,保证车子还能直线行驶。
林孝成见大事不妙,一把夺过司机枪套里的手枪,便将手伸出车窗,对后车开了几枪,这是林孝成第一次用枪,枪的后坐力震得他手生疼,可形势紧迫,容不得他多想。
前车司机见状,立即让副驾的人帮忙把住方向盘,自己则掏出另一把手枪,从窗外对着后车的驾驶室开着枪,边开边喊:“少爷你快缩进车去,否则我们不好和卢管家交代!”,林孝成听了,打完枪里的子弹后,便又缩回车里。
后车左右躲避着子弹,两车在大路上越开越快。
林孝成突然说道:“趁他不备,马上刹车!”
司机听后,让车里的人坐稳扶好,便大力踩下刹车,车子轮胎瞬间抱死,速度迅速降下来,整车人都止不住地往前倾。后车歹徒还想着继续开枪,见前车突然刹车,躲避不及,直直撞了上去,林孝成一行人刚刚还前倾着身子,随着车尾被撞,身子又向后仰去,后背紧紧贴在座位上,脖子则不受控制的往斜上方摆,林孝成感到脖子有一丝撕裂感,但还是强忍着不适,努力控制身子回到原来的位置。
后车的歹徒随着车子撞上前车车尾,巨大的惯性将他整个身子砸向方向盘和前挡风玻璃,分明感到胸上的肋骨都发出了响声,脑袋砸在玻璃上,玻璃四分五裂,自己则头破血流。歹徒口吐鲜血,用双手撑起自己,大力向右侧打着方向,车子冲进了路旁右侧的荒地里,歹徒还在使劲踩着油门,可凹凸不平的地里,大大小小的石头很快卷进车底将他车身架了起来,轮胎离了地,车子再也动弹不得,只剩发动机还在轰鸣着。
林孝成缓过神来,通过车玻璃看到荒地中正在冒黑烟的歹徒车子,便想下车,喊了几声前排的两位保镖,没有听到他们的回应,林孝成立即把头伸向前排,发现自己车的前挡风玻璃也被撞的稀碎,两个保镖的头也都狠狠砸了上去,好在事先有过准备,两个保镖还有意识,只是在座位上艰难喘息着。林孝成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得有些疼痛,许是刚才扭伤了,但他顾不得这么多,将手伸向前排,拿过保镖手里的手枪,便推开车门。
林孝成时刻注意着荒地里的那台车子,拿着手枪朝那个歹徒走去,不出意外的话,歹徒肯定比保镖伤得重的多,应该不可能再抵抗了,林孝成缓缓向歹徒的车子走去,车子的黑烟越来越大,很快便从引擎盖里窜出火苗,火越烧越旺,林孝成拿着手枪走到主驾驶旁,谨慎地向里面看了一眼,那歹徒抬头看天,满脸是血,面部狰狞,好像很痛苦。见他似乎丧失了抵抗,林孝成收起枪,伸手去拉他的车门,可车门已经扭曲,无论如何也拉不开,眼见火越来越大,林孝成便试探性的将手伸进车窗,手指放在歹徒的鼻口处,分明感到还有微弱的呼吸!林孝成便又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车门,车门终于被拉开,林孝成双手将这个杀手拖出了车子,拖到离车子稍远一点,林孝成松了手。
林孝成车里那两个保镖也缓过劲,朝林孝成的方向走来,一人手里拿着枪,另一人手里拿着车里本就备好的急救包。
“说!是谁让你来杀我的?他给你多少钱?我出三倍给你,你只需要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便让保镖救你”,林孝成对这个歹徒说道,见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又觉得得到想要的答案的几率十分渺茫。
歹徒并没说话,不知是不想说,还是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林孝成示意保镖先尽力施救,包扎好后,再抬上大路,自己则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看着燃烧着的车子,发着呆。熊熊火焰已将车身全部吞噬,冒出的黑烟随风飘到很远。天色渐晚,温度很低,但靠着车子燃烧发出的热量,几人身子还算暖和。林孝成看着四周寂静的旷野,又转头看着车旁正在被保镖抢救的歹徒,林孝成陷入沉思,到底是谁呢?到底是谁啊!
纺织厂听到四少爷要来考察的消息时,早就派人在厂子门口等候迎接,可迟迟看不到小少爷的车辆,便觉得是不是途中出了什么事?于是又派出车辆顺着大路去找,终于在路旁发现了车尾被撞烂的专车。
“少爷,您没事吧?!”,纺织厂副厂长带着人走到林孝成身前,保镖们挡在前面,示意大家不要靠近。
见来人自称是纺织厂的副厂长,林孝成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没什么事,待会还得拜托厂长给我再派一台专车,我好回去。对了,我来这考察的事情并没和你们说,没和你们打过招呼,你们又怎么知道我会过来呢?还知道顺路来找我,是谁给你传的消息?”,林孝成觉得有些蹊跷,也可能是神经高度紧张下,不由自主的多心。
副厂长:“少爷,您这身份摆在这里,只要在公司里有点动静,大家肯定都会齐刷刷地看着您的。早前也是厂子里一个员工去公司里办事,打听到您今日要外出视察,还要来我们纺织厂,所以早就给我们回了电话,让我们做好准备,这些也都是我们下面的这些人希望在您面前表现表现,希望您不要多想”,副厂长见少爷似乎有些怀疑他们纺织厂,便忙在林孝成面前澄清。
此时,保镖走到林孝成身边,在耳边说着什么,林孝成便吩咐保镖将歹徒抬上厂子里安排的车上,警戒周围,不让旁人靠近。
见大家都往大路上走着,而林孝成还留在原地,副厂长便也陪在身旁。
“我见你这么面生,你来我家纺织厂多少年了?”,林孝成问道。
“来了……来了……九个月了”
林孝成:“九个月?这么短时间就能干到副厂长?那说明你要么有过人的能力,要么就有很深的关系,能和我说说吗?”,林孝成起身往大路上走着,离大火越来越远,身子也越来越冷。
“我……我和大少奶奶确实是亲戚,但是……但是我自认为也是有些实力的,厂子里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我都能迎刃而解,想来大少爷也是看中了我这点,所以才让我来这纺织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