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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迎知道今天他肯定是要被反对派给找麻烦的,是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道:“闵郎中不用阴阳怪气的,好好说话就成,我虽然没有什么好法子但是还是比你聪明点,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其实办法不是他想的,是早前唐张两家人都预料到有人不想新粮顺利推广,会想办法阻拦,更怕是煽动百姓来反对新粮,就各个方面都考虑了,其中就是有如果老百姓怀疑新粮,不愿种植该怎么解决的问题。
“张大人,有什么办法,说出来听听?”二皇子看着张迎又把人给怼了,觉得特别舒畅。
“回皇上,二皇子,这个土豆一斤种子可以产大概六斤到八斤左右的土豆,而且还不挑地,相信很多地少地贫的百姓还是愿意尝试的,咱们可以先免费提供种子,等丰收的时候,咱们每斤种子收三斤到四斤的土豆,多出来的由百姓自由处置,是吃,还是卖,或者留种都不管,但是这样的法子朝廷只在今年提供一次,如果百姓自己不留种的话,再想种植就得花银子买了。”
皇上听后,大手一拍:“是个好办法,这样把咱们明年准备给北关州和金州两地得种子有了,库银也保住了,说不定还会有点进项。就这么办吧,具体的事项,张迎大人和司农署尽快写个东西出来,不要耽误农耕。”
二皇子看着皇上高兴,也是开心得道:“父皇,至于墨大人提到的第三个问题,儿臣想了个办法,咱能京城不是有皇家书院、南风书院和日东书院和青山书院吗?里面有很多学子,让他们按照这个册子誊写便是了,一边写,一边分发到各地,很快的。如果时间来不及的话,就每个县先分一册,由县官暂时安排人再誊写几册,后面的册子陆续也就能跟上。可行吗?”
“当然可行,就这么办。”问题都解决了,皇上是龙心大悦。
“可是,这可能需要不少的纸笔墨砚,还是要银子的。”有的老大人又提出了问题。
“斐老,户部没银子,”这次不等董大人反驳,张迎先把银子给护住了。
皇上和二皇子看到董大人和张迎的表情都笑了:“斐大人,看到了没有,户部把银钱袋子护的死死的,是抠不出来一文钱的。”
斐大人道:“皇上,臣没有向户部要银子的意思,臣想,这学子们可以免费帮着抄书,但是纸笔墨砚终归是要银子的,这每家书院都有自己的土地,朝廷可以免费提供种子给书院,丰收了也不收粮了,就用这个土豆抵了纸笔墨砚的银子了。这个土豆是新粮,相信书院的院长们是都愿意种植的。”
“斐大人好办法啊,就这么办了。”皇上是真的高兴,自古以来,推行新粮新政都会遭到大臣们的反对,没想到,今天这事就这么解决了。
董大人也出来感谢斐大人:“多谢斐大人体谅。”
斐大人看着大家似乎都很高兴,也放下心来:“董大人你谢早了,我是为了我们工部,这江南雨多,年年都有水患,都有百姓受灾,治水患,安置百姓,都是要银子的,我是在给我们工部守着银子。”
齐阁老也适时的说道:“斐大人说的是事实,今年国库虽然充裕了一些,但是还有很多花银子的地方,这个新粮的种植,又让百姓多了一份高产的粮食,这北关州粮食年年不够吃,朝廷每年都要花大量的银子运粮过去,还时不时的有雪灾,这都需要银子,如今有了新粮,这买粮银子就省了不少,留下的银子可以留着救急用了。圣上,咱们大盛是越来越好了,咱们有兵守着四方,没有战乱,这百姓若是都能吃饱饭,也就算是安居乐业了,咱们大盛朝的繁荣昌盛指日可待。”
齐阁老是真心的希望能国泰民安,百姓能安居乐业。
胆小的官员都看向齐阁老,心想,你可真敢说啊,就不怕圣上生气吗?
皇上听了:“齐阁老说的极是,咱们大盛现在勉强算是民安了,理国泰还差点,还需各位爱卿同心协力,为繁荣昌盛的大盛多努力。”
“臣等定为大盛朝鞠躬尽瘁。”地下跪了一片。
“好,朕相信诸位爱卿。”
土豆的事情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中结束了,司农开始忙起来
燕太傅气吁吁的回到了府里,“去,请白家当家的过来一叙。”下人们看着老太傅的脸像是要杀人似的,偷偷的把燕大人叫了过来,燕景运,燕大人的长子,是京兆尹衙门的一个小官,连面圣的资格都没有。
燕景运也听说了自家老父亲在朝堂上所做的事情,正气冲冲的走来。“父亲,您到底要做什么,非得把咱们家给败了不成?”
燕太傅被儿子给气的摔了一个茶杯:“老大,你怎么和为父说话呢?还有没有家教了?”
燕景运也是气昏了头:“父亲勿怪,刚刚是我的不对。可是,父亲,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圣上对新粮很是推崇,您干嘛要唱反调,得罪圣上呢。”
“哼,我是在为大盛着想,为圣上好,现在朝内竟是一些拍马溜须之辈,能说实话的也就是我了。可是圣上不听我的呀”,燕太傅还在为自己鸣不平。
燕景运看着执迷不悟的老父亲是苦苦规劝:“父亲,当今圣上凭什么要听您老的,圣上也就是在开蒙的时候,跟着您读了不到一年的书,对您已经是很优待了。”
“哼,一日为师,终生都是师,对我不薄,这么多年,我何曾受到过重用,一个虚衔把老夫高高的捧着,有何用?”
“父亲,慎言。”燕景运连忙打断燕太傅的怨言。
燕太傅也知道自己说的有点过了,“看看咱们家现在的情况,是日落西山啊,我再不出头,咱们家就真的要没落下去了。”
“父亲您老打算怎么办?您还是面对现实吧,是儿子们无能,咱们家虽然在朝堂上没什么权力,但胜在安稳,卓儿,民儿,康儿也渐渐长大了,燕家会越来越好的。”燕景运非常害怕燕太傅给家里招祸。
燕太傅看着已年过四旬的儿子,是真的指望不上了,孙子吗?“老大,这话你也好意思提,卓儿,民儿连个秀才都没考上,指望他们光耀燕家,估计十辈子都成不了事。”
燕景运不乐意了:“那父亲想怎样呢,我现在只是个连面圣都没资格的小官,老三也只是个部学士,更没什么权力,老二连官都不是,只是南风书院一个教书先生。父亲打算怎么光耀燕家?”
燕太傅听到儿子讽刺的回答,是大怒:“你们三个不成器的东西,自己没本事就算了,还阻挡老夫来谋划,你们还想不想燕家好了?”
“父亲,我就是为了燕家考虑,才来拦着父亲的,父亲该不会是忘了去年曹贼案了吧,秦妃的事情也忘了,如果忘了的话,那儿子提醒您一下,那个秦妃可是您举荐的,您当时还要求皇上废了律法中的娶妻制,要求皇上广纳后宫,还说什么这样朝堂才能稳固。您可知道您当时的举动有多得罪人吗?”
“你给我住嘴,我不是也被秦家给骗了吗?谁知道他们和曹贼是一伙的,还有,广纳后宫有什么问题,把一些重要位置的大臣家的女儿都收进来,不就等于牵制住了他们吗?”
燕景运看着眼睛猩红的老父亲,也发火了,冷笑道:“可真是好计策啊,还以为自己没错呢,首先,您把手伸进了皇上的后院,就犯了大忌,您还写折子上奏把谁家的姑娘应给什么位置都安排好了,您为圣上安排了一切,这是第二忌;您的广纳后宫之事,得罪了皇后和皇后的娘家,这是第三忌;还有,您以为谁家都会把自家的好姑娘送进宫里,你又得罪了大多数的握有实权的大人们,这是第四忌。父亲可听明白了。”
“你个逆子,秦家的事情,皇上都不追究了,你还翻出来,到底意欲何为?”
“就是因为圣上知道父亲是被蒙蔽的,所以才给了您机会,给了燕家一个机会,咱们家才没有被连累,父亲可知道,这可能是您最后的机会了,以后您老就好好在家享清福吧,莫要再理朝堂之事了。”燕太傅听到这话,一愣,
“你想干什么?囚禁老夫?你做梦。”
燕景运站起来跪下磕了三个头:“儿子不孝,只能出此下策,与其被圣上罢免,不如自请致仕,以父亲的年纪早就该致仕了,相信皇上会乐意批准的。”
“燕景运,你这是要造反啊,老子还活着,你就别想当这个家。你敢替我上请致仕,我就敢告你意图谋害老夫,要死就一起死。”燕太傅是疯魔了,在朝堂一辈子,什么建树都没有,连权力的边都没碰到过,现在又被儿子给架空了,怎能不疯狂。
“父亲随意,如果真这样的话,也是咱们两个死,总比整个燕家覆灭好的多,父亲早点休息吧,还有白家家主今天不会来了,以后也不会来了。”说完,燕景运就离开了,不理疯狂的燕老太爷。
看着守在门外的儿子,燕景运道:“卓儿,你将来会是燕家的当家人,那个时候,整个燕家的兴衰荣辱都在你一个人肩上了,如果能力不够,就守好城,保命,有能力才能开疆破土,不要像爷爷一样,光有野心没有实力,那会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的,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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