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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大城市里,川流不息的车辆在道路上叫嚣着,行走的人甚少,可能是因为当空的烈日阳光,正在蒸腾着这片大地,悉数都躲在屋子里避暑,但多是为下午的工作而忙碌着。
在大概50平米的办公室里,墙侧陈放着3米多高的黑褐色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中外古今,名著言情,数不胜数。
书架前是一张长三米宽两米的黑褐色办公桌,桌上横躺着数袋咖啡和咖啡皮,还立着一台式电脑,灰色保温杯子。
白色的地板映衬着白色的沙发颇有明亮之感,多了几分欧式风采,再加上一束纯白色木兰花,整个空间不乏温馨。
整个空间里没有一丝灰尘,就连那透明玻璃门都被擦得明亮通透,若不是上面钳着的环形门扣,绝对看不出那里竖着一道玻璃门。
萧夏端坐在办公桌前卖力思考着故事情节,时而神色凝重,时而睁大眼睛左右回转。作为一个业余作家及设计师,自两年前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以来,她几乎每天都重复过着努力把脑洞撕大,加入无情幻想的苦鳖日子。
办公室里静如湖水,连风声都无法听闻得到。
正当萧夏绞尽脑汁的思考,十个手指在键盘上哒哒作响之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手指敲打键盘的声音没有停止,却听见萧夏严厉阴冷的声音,“进来。”
话音落下,助理小郭抱着一叠文件推开透明玻璃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甜甜的声音好似打了麻药,僵硬又不真实,“萧夏姐,这是您叫我复印的文件。”
“放桌上。”不见其色,但闻其声,萧夏眼睛依旧盯着电脑屏幕,眼神里全是思考,手指还在敲打着键盘。
小郭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又道:“萧夏姐,还有这封信是我刚刚从邮箱里取的,没有名字,也没有地址,很奇怪。”
信在她手中犹疑不决的抖了两下,才递出去。
萧夏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冰的足够让小郭寒颤四起。随后萧夏很不屑的瞟了一眼她手中的信,模糊的看到“十年之约”四个字。
对于萧夏来说,每天都能收到几十张各地寄来的信件,无名信也不少,所以无名信对于她根本不值一提,她的处理方式是叫小郭直接把它们丢垃圾桶里。
可是现在小郭却拿着一封无名信来打断了她的思考,她的心里很不爽,表情异常难看,那双水灵的眸子在小郭身上一扫,小郭微微后退,脸上又多了几分恐惧。
小郭看到萧夏的脸色,心道不好,老虎要发威了,所以想立马收回那封信,将其以同样的方式销毁。
“慢着,把信给我。”
小郭还未来的及撤回手中的信,就听见萧夏冰冷的声音冲进耳膜,同时见她伸出手来,摆在电脑上方,声音到多了几分温度,但眼睛依旧锋如利剑。
小郭将信轻轻放在她手中,自己又轻轻走了出去。
萧夏看了看信,神情疑惑,眼睛睁得老大,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后面的凳子因为那股冲击力度,唰唰后退了好几步。
信封上除了“十年之约”四个字以外,就再无其他,可是仅仅这四个字就足以让萧夏肝肠寸断。
是恶作剧?还是他真的出现了?她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问题。
那封信在她手里不自觉的捏紧,修长的指甲把那可怜的纸张都快抠破。
在萧夏生活圈里,能让她紧张的事,没有,想令他紧张的人,更是没有,可是现在,因为一封信,她紧张的发抖,双手紧握,越来越紧,直至把信封捏到变形。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着某些记忆,但是又努力的强制脑子不要想起,矛盾,记忆,画面充斥着她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讲不完的伤,总之一旦触及一丁点儿回忆,心会如刀割之痛。
不会是恶作剧的,没有谁会那么无聊,这四个字的出现也不是巧合。
她慢慢松开紧捏信封的手,两眼死死的盯着那四个字,咬牙切齿,然后突然以闪电般的速度直接把信封从中间横断撕开,里面露出一张被折叠过好几次的白色信纸,她把白色信纸打开,上面是用钢笔写着的繁体字,“请你记得十年之约,2016年11月4号,我会在山上等你”。
黑色墨汁,一笔一划,字迹工整,萧夏看完这排字,表情瞬间变得苦笑无奈,骤然间失去了控制,竟忍不住失声大笑起来,笑声诡异,又带有痛苦,她抬头仰望着白色天花板,还有那长的像花瓶似的白色吊灯,她努力把将要溢出的泪水收回去,双手驻在桌沿上,信纸已经被她的手指甲捏破,脚下黑色的高跟鞋在脚的驱使下左右晃荡,有站不稳的概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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