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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根叔的时候,我发现他也有些慌了神,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一个直来直去的躁汉子,平日的在村里也是默默无名,谁会相信他杀人呢?
村长也是慢慢的从人群中走到了根叔面前,然后用很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他,根叔被这么一瞧反倒不自在了。
“春根,这人真是你杀的?你可知道这样说的后果?”村长低声问道,眼神中充满困惑,这村子里死了人,可算得上是头等大事,尤其是想小义村这样的封闭式山村。
我赶紧拽了拽根叔的胳膊,希望能够劝一下他:“根叔,这人根本不是你杀的啊,你别做傻事啊!”
余老黑则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副逮谁咬谁的样子:“我不管,你们今天得交出杀人凶手,赔我儿子,否则,我跟你们拼命!”
在此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们太急于看热闹,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真相,如何来做定夺?
“等一下!”我一声高喊,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我的身上,我顿了顿,然后有条不紊的说道。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干嘛就那么认真的认为谁是凶手呢?余老黑的儿子半夜跑到玉莲的家中,被赶出来后,就走了,我是亲眼看到的,他们肯定是后来才出事的,现在想栽赃……”
还没等我说完,那帮人就没继续搭理我了,而是回头继续讨论玉莲的大肚皮。我有些无语,终究是个外人啊……
就在此时,我的话刚落音,玉莲家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你们何必纠缠不清,人根本不是我用蛊术杀的。”她身着素衣开门。
众人纷纷愣着了,谁也没想到,时隔这么久没见的玉莲再次出现,竟然是挺着个大肚子,顿时,人群里面像是炸开了锅,大家把话题的重点转移到了玉莲怀孕,尤其是那些以前对她特别好的男人,都纷纷互相交谈起来。
“这玉莲是怀上谁家的了。”
“那小子真有福气啊。”
“这不要脸的女人肯定是偷了汉子。”
不少年青男人以及一些长舌妇七嘴八舌的讨论个不停,反倒是把我搁置在一旁不管不顾,怎么说,我好歹也是目击证人啊,我现在站出来澄清事情的真相,都没人搭理。
玉莲看起来还算比较平静,对于大家的流言蜚语,她没有过多的回应,而是开始解释大黑二黑的事情:“我已经怀有身孕,不可能再施用杀人的蛊术,那日之蛊,只不过是小小的惩罚,只会产生疼痛,根本不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说完玉莲将那蛊拿了出来,是一盒黑色的粉末状的蛊毒。
就在这时候,余老黑指着玉莲手中的蛊说道:“还说不是杀人凶手,这分明和我儿身上的蛊毒一模一样。”
村长也看了看,的确,是一模一样的蛊毒。
想必他们是的确中了此蛊,但是死因却不在此、但是余老黑一口咬定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因为根本查不到死因。当下只有一个办法能让大家信服,那就是试试此蛊能否杀人,可偏偏玉莲有孕在身。
“让我来试试这蛊!”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根叔突然走上前去,然后将那蛊接了过来。
玉莲也非常惊讶的看着他,根叔淡然一笑冲大伙儿说:“既然大家不相信玉莲妹子,那么我来试试吧。”
他说完将那蛊倒了小半在手臂上,刚一倒,我们就看到了一阵白气往外面冒,根叔已经咬紧了牙关,涨红了脸,看得出他表情十分痛苦,可依旧强忍。
而这帮村民却跟看戏似得,在一旁等待着结果,玉莲终于按耐不住,拿起了家门口的水桶,朝着根叔的手臂上一泼,那黑色蛊毒被清洗掉了。只留下了一块红色的印迹,就跟开水泡过一样。
我立马冲着这帮人喊道:“这蛊毒根本杀不死人,你们也看到了,凶手肯定是另有其人。”
村长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不管如何,既然人死了,肯定得有个说法,沈公鸡待会儿来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口中的沈公鸡,是村里头的土医,平时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找个一准儿给治好了,所以大家也很相信他的话。但是很吝啬,一般去他熟一点的就叫他沈公鸡,礼貌一点的就叫他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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