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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烟头被我重重的塞进烟缸儿里,对着把脑袋埋在裤裆里的阿狸深深的吐了一口烟气说:“得,你们就瞅准了我这老实性子,就看出来我这忠厚的本质了是吗?好人做到底,老子认命了,明儿爷陪你走这一趟,脏屎盆子烂菜叶子就全往老子脑袋上扣吧,也就特么这么一回了,咱说好了,没下次,听明白没有?”。
还没等我的话说完,阿狸就猛地抬起头,用白皙的手背抿了一把嘴巴上的鼻涕,立刻换上了一副诡笑说道:“您还真拿自己当村干部儿了,老娘就是让你给我壮个胆儿“,边说着,边拿起沙发上的背包,随手往里一掏,居然掏出块移动硬盘来,啪的一声扣在茶几上。
“给,里面存的都是毛的,今晚老娘陪你夜战到天亮,姿势你随便换!”,那语气,就是想解放军战士冲向某高地一般说得大义凛然。
我一把把她推回沙发上,那件儿布条一般的上衣随着她上身的震荡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定了定神冷笑着说:“你最好滚远一点,老子虽然脏,但也没龌龊到你这地步,别玷污了我纯洁的心灵!”。
阿狸听到我的话突然愣住了,脸色阴晴不定,眼神中却充满了阵阵好奇的说:“二小儿哥,您这架势不会真打算跟我过日子吧?这是吃了醋了吗?兹要您这时候能念叨一句爱我,老娘就跟你过了!”,这孙女儿边说着,居然边伸手开始往下秃噜自己的上衣,一大片雪白立刻显露无疑。
我一把按住她的胳膊,把那布条儿用力向下拉扯回原位,同时对她喊着:“少特么跟我提爱情和过日子,你丫不配!”。
我能感觉到自己说这话时的那股子血灌瞳仁怒发冲冠,能感受到自己的气息用尽声嘶力竭。
“这么做就是为了可怜你,知道吗?你们这群小丫挺的可怜到家了!以为自己为了爱情为了自由抛头颅洒热血冲向reedom的彼岸,可你们丫会划船吗?什么是自由?什么是爱情?你们丫分得清楚?悲哀吗?杂碎,小小年纪,把自己糟蹋成这副德性,你还像个人吗你?”。
阿狸这一次并没有打断我,而是用两个刚刚哭得梨花带雨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个不停,末了儿还用手摸了摸我的脑门儿说了一句:“二小儿哥,你丫没发烧吧?”。
她停了停,琢磨着我刚才的话,估计是我骂的狠了些,随即便对我反扑道:“我怎么就不像个人了?我怎么就成了败类了?我怎么就祸害社会了?你丫装什么大尾巴狼跟我这儿叫唤?老娘的膜儿十八岁才交出去,正儿八经的好人家儿闺女,怎么了?老娘出门开的车没有低于八十万的,怎么了?告诉你,跟你吃的那种破馆子老娘打出生到现在就没正眼儿瞅过一眼,要不是迁就你,你以为我能让那种地方的贼眼睛瞄来瞄去?倒是你,你瞅瞅你这副德行,身上穿的身下铺的,敛一块儿堆儿凑一起也超不过五千块钱吧?出门儿就是行尸走肉,进门儿就是孤魂野鬼,有一点儿人模样儿吗?,居然还有脸说我!“
她说着,就在我瞪圆的眼珠子下脱掉自己的上衣,扒下紧绷着的裤子,扭着屁股哼着歌儿钻进了被窝儿,四仰八叉的睡在了我的床上,反而是我自己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沙发上凑合了一宿,天没亮就从被窝里拎起睡得直流哈喇子的她奔向了她预定的医院,她进门儿去办她的手续,我不愿意跟她现眼,就蹲在医院门口嘬着手里的烟头儿。
之前连着请了好几天假,今儿说什么也不能再请了,只能趁着医院开门儿到早晨九点上班打卡的这个节骨眼儿跟她来办这丧天良的事儿来,昨晚睡在沙发上的这一夜令我精神上丝毫没有疲惫,尽管她叫了我好几次让我钻被窝,但我全当没听见,这种感觉令我无比轻松,就像顺着窗户随手扔掉了一双破鞋一般令人无比暇意畅快。
身后一辆出租车愕然停在了医院门前,随后车里下来一个身高比我还高,体格比我还装一圈儿的汉子,虽然体格五大三粗,脸蛋儿却格外清秀,好好的头发还梳在脑袋后面结了个小辫儿。
小伙儿一下车,便东张西望,脸色略显苍白,边眯着眼睛四下瞅着,边在口袋里掏出个防雾霾的口罩扣在了脸上,眼神始终在躲躲闪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主儿随后站在我身边打了个电话,还没说几句,医院里就冲出来阿狸的身形,一脑门子就要往这孙子怀里钻,谁成想这位却像躲瘟神一样慌忙躲开,佝偻着腰由口袋里掏出一小叠钱颤颤巍巍的塞到狸子手里,却只是在她手里意思了一下便说“你要是不要我也没办法,我就这么多”,转手居然又塞进自己的口袋,扭身便钻进了那辆他来时的出租车,临走还不忘对司机嚷嚷一句:“师傅,快开车!”,留下了一时愣在原地的阿狸以及单手拄着腮帮子看戏的我。
这个世界真特么奇妙,同样是染色体和染色体勾兑出来的生命体,却能各自演绎出五光十色的人生色彩,说真的,我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渣货,真特么可谓之极品中的战斗品!
将来,但分老子在法律界有了出席能四处讲课,我一定要到法律院校里跟那些莘莘学子搞一个巡游演讲,并且必须在讲义中提一句:“形如长者态如忠良的老头儿里也会出来侯耀华这样的货色,同时,看似忠厚外表壮实的小伙子也未必都是好东西,姑娘们别什么床都特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