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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安感觉脖子都要僵硬的时候,官家仍旧不言语,于是她一个没忍住,便转过了脑袋。
就这么直眉楞眼的跟官家对眼了,官家愣住,目睹之人无不惊掉下巴。
“嗯……陛下……”叶长安十分尴尬,只好笑笑装傻,“我腿疼,能赐个座吗?”
好嘛,冯章忍不住抹了一把汗,他真是被这个小娘子吓出了一身汗,就没见过头回见官家就敢与之对视的,甭说她这么个身份,便是他们这些成天在跟前伺候的都不敢正眼看一眼,居然还敢要赐座。
“陛下,叶娘子第一回面见龙颜,可能是紧张。”冯章笑呵呵的打圆场。
官家回过神来,跟着笑笑,“还怪有意思的,昨日辛苦,就赐个座给她无妨。”
叶长安事后也心虚,腿肚子都有点抽筋,不知道自己方才是搭错了哪根筋,要什么赐座啊!
而且她好像隐约瞥见秦将军嘴角在动,他笑甚!是在笑她没脑子吗?
秦未是笑她胆大,开口就要赐座,都不怕闪了舌头,不过倒算机智,看样子并没有惹了官家忌讳,不知道是不是官家看出了什么。
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该来的总也躲不过。
官家问说:“你今年多大了,可有念过书?”
“回陛下,我今年十六,不曾念过书。”叶长安就坐在离秦未不远的地方,心里倒是没那样忐忑了,不过出于尽量不在官家面前表现的念头,还是糊弄几句的好。
“十六吗?”官家喃喃自语,不知在思度什么,气氛时不时停滞,搞得身边人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您瞧,文公子方才踢的那一球可精彩呢。”冯章端了碗茶给官家,“看来今年又是咱们夺魁呢。”
官家接下茶,借此往场下看两眼,“是不错,子欺又长进了。”而后又转回来,问叶长安,“昨日我见叶娘子蹴鞠不错,之前可曾学过?”
“倒也不曾学过。”叶长安回说,“闹着玩的时候多,还是有赖长公主看中栽培,现学现卖罢了。”
“噢?无庸有眼光那。”官家呵呵一笑,“不知叶媒官肯不肯来孤这一队呢?”
叶长安怀疑自己是听岔了,官家这是在考验她吗,那意思往后就跟文子欺一路了吗,这事听着有点悬,她自己什么身份还是知道的。
于是她委婉道:“陛下厚爱,实在不敢当,况我已入长公主队,恐怕不妥。”
官家笑了,大概是没被拒绝过,还觉得怪有意思,“你倒是讲义气,不过孤并非挖墙脚,是有任务交于你,日后无庸若是还要你替她出赛,孤自然不能拦着。”
有什么任务会交给她?叶长安越发不解。
“孤在宫中亦有一只专门由娘子组成的蹴鞠队,正缺个懂蹴鞠的人来教她们,孤认为你很合适。”
教别人蹴鞠?这又是唱的哪出,叶长安讶异的很,不知道官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冯章与秦未却是一听就明了,这怕是跟文子欺教的那只预备军性质差不多,不然官家之前哪里来的娘子蹴鞠队,总不可能是一时兴起找宫中女侍来吧,定然又是采选上来的女子。
听着好似是采选入多到无处安放,没事组个什么队来消遣的,但有心人不免多想一层,官家定然不是穷极无聊,大有深意啊。
叶长安就更为难了,“陛下实不相瞒,您着实是高看于我了,昨日我输了,还觉得怪没脸的,哪里能教别人。”
官家脸色微敛,虽然没表现出来不愈,但叶长安敏感觉察到似乎不能再拒绝了,心说高高在上的人心多脆弱,说句实话都受不了,可让她教什么蹴鞠,这也太扯淡了吧,官家脑子确定没毛病吗,她是真的不会教别人那!
“孤认为你合适,叶娘子不妨考虑一下,不需要每天来,你还喜欢在官媒衙门的话,可以继续去。”官家没有动怒,不过言语间却是不容拒绝。
冯章又说道:“陛下您惜才,叶娘子没见过这种阵仗,别说她,连臣都吓了一跳呢。”
“你跳甚。”官家瞅他一眼,“往后她若是有不懂之处,你多帮衬点,过几日柔然使团来,可不能叫他们给比下去了。”
“是是,臣一定尽心。”冯章给叶长安打眼色,“叶娘子,还不快谢恩,官家那是欣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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