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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的经历是何似记忆最深刻,却不得不时常逼自己忘记的存在。
回忆,何似想叶以疏想得发疯。
忘记,何似不知道怎么在叔叔家生活下去。
艰难的日子里,年幼的何似,年少的何似都需要这段记忆作为继续往前走的动力。
何似的坚持只为等有一天她有能力了,回到她们相遇的地方,找到她心心念念十四年的叶以疏。
何似希望再见时自己还是叶以疏喜欢的那个天真小姑娘,所以,即便成长的路不那么平顺,她依然靠着自己寻找阳光,寻找希望,寻找回来的路。
何似做到了,也因为那份不曾改变的简单和与日俱增的热烈得到了叶以疏的心。
她以为在一起,所有想念就能变成现实,可意外总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
“小叶子。”何似抱着被子,嘴里满是苦涩味道,“就算要分手,你也不该把喜欢吕廷昕作为逼我离开的对象,那么坏的一个人,呵!”
何似笑得讽刺。
叶以疏抱紧何似,不让她一个人难过,“阿似,我承认,如果我一开始就躲吕廷昕远远的,那后面很多事可能都不会有,但是阿似,吕廷昕并没你想的那么坏。”
怒气一触即发。
何似在叶以疏怀里剧烈挣扎,“让开!”
叶以疏力气大,两手抓着何似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按在床上。
挣脱不了,何似泄气的趴回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浑身发抖,“让杀人凶手找到我不算坏?害你成为笑柄,害你哥哥出意外不算坏?在我喜欢你的时候突然出现,说你们以前有多好不算坏?和何书珊联合起来逼你和我分手不算坏?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叫坏!”
何似接近崩溃的质问让叶以疏心疼。
叶以疏低下头,用细密的亲吻缓解何似的激烈情绪,“阿似,不要生气。”
“不生气?叶以疏,你当我这二十几年受的罪是因为谁?”
“阿似......”叶以疏就着与何似十指相扣的姿势,抱着她侧躺下来,问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阿似,你知道以前野心勃勃的吕廷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何似赌气,“她变了吗?丝毫不觉得,还是那么可恨。”
嘴上这样说,可何似心里确有疑惑。
现在的吕廷昕给人一种不争不抢,看透名利的感觉,像,像一心只知道治病救人的叶以疏。
“阿似,在我们的关系里,吕廷昕只做错了一件事——拿走我留下的纸条。”
“这不就是全部?她的行为就像蝴蝶效应,一个小小的开端引起了往后所有的不幸。”
“不是。”叶以疏蜷缩起身体,下巴抵在何似头顶,“阿似,我说的和你知道的不是一回事。”
绕口令一样的话让何似心思烦躁,“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以疏放开何似坐起来,看着不耐烦的何似,语速缓慢,“阿似,害你受伤,害我被人耻笑,害哥哥发生意外的人都不是吕廷昕,她只是拿走了纸条,后面的事都和她没有关系。”
何似震惊,“你说什么?!”
叶以疏望着何似的眼睛,把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阿似,我只说一样,吕廷昕喜欢我大哥,甚至在毕业前带着自己攒钱买的戒指去边疆和哥哥求婚,她那么喜欢哥哥,而我是她的亲妹妹,她怎么可能用那种杀人不见血的方式伤害我?”
叶以疏话像一道惊雷,把何似的理智噼的四分五裂,“你不是说她是你初恋吗?!怎么会喜欢你哥哥?”
“也是骗你的。”叶以疏不想回忆她和何似在一起的过程,可是到如今,她没办法不去回忆,“十八岁,多好的年纪,和一个对什么都没有热情的女人在一起你能得到什么?阿似,为了拒绝18岁的你,我想尽了办法。等我终于确定自己非你不可,可以把真相告诉你的时候,刘钊出现了,他不要我们被人唾弃,他要你的命。”
叶以疏低头笑了下,眼睛里何似从没见过的愧疚,“阿似,我一直都不是个有本事的人,遇到真正的强者,我没有能力保护你。”
“......”
叶以疏两手撑在床上,模煳的视线看着何似紧攥的拳头。
“吕廷昕让我带你走,去没人的地方生活,我试了,可我连一张车票都买不下来。
阿似,刘钊的父母才是人人羡慕的那种可以只手遮天的人,他们没有官居险位,没有通天权势,可他想要你死,就能马上找到一百种,一千种理由,还不会有人怀疑。
你体会不到我那时候有多无能为力。”
“我不知道。”何似嘴唇哆嗦,眼神冰冷,“我不知道刘钊是谁。”
“不知道就不知道。”叶以疏表情凝重,“阿似,你只需要知道这个世界很现实,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在我们没有准备好反击的时候,不能冲动,不能暴露,更不能反抗,否则,失去的东西会成为我们怎么努力都弥补不了的缺憾。”
“好,你现在说了,我就知道了。”何似握住叶以疏的手,直视她的眼睛,“但是过去的事,我只相信自己听到,看到的,你出尔反尔地帮吕廷昕开脱的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阿似,有些事一两句话我没办法和你说清楚,但请你相信我,喜欢哥哥之后,吕廷昕没有做过一件坏事。”
“喜欢......之后......”何似默念,“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哥哥的?”
“大一,我们作为学生代表去慰问边防战士的那个寒假。”叶以疏避开何似的目光,看向别处,“在去边疆慰问之前,吕廷昕的确对我存过别的心思,之后她心里只有哥哥,那次慰问是所有故事的转折点。”
“我不信,六天而已,怎么可能改变一个人的野心?”
“正常情况下,我们的出行确实只有六天,可吕廷昕在那里待到了第二年春天开学,她和哥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始料不及,事后想想又好像合情合理。”
“发生了什么?”
叶以疏摇头,“具体的不清楚,我只知道演出前两天,哥哥和吕廷昕突然失踪了,被找到时,哥哥昏迷,吕廷昕背着他从雪山里往出爬。阿似,如果你见过吕廷昕那时的样子,你一定会和我一样,在后面几年对她比对亲人还好。”
“她怎么了?”
“她把所有厚衣服都给了哥哥,手掌,膝盖被划得血肉模煳,身上冻得成片青紫。救援人员告诉我,他们出现的前一刻,吕廷昕的眼神比他们见过的最凶勐的动物还坚定,把哥哥安全送到他们手里的瞬间,她直接昏倒在了雪地里。
阿似,她......”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叶以疏的话。
敲门声有些急,还有些小心,矛盾的做法让叶以疏心里生出异样。
叶以疏暂且放下没说完的话,起身下床,“我去开门。”
何似心烦,随口应了一句,“嗯。”
敲门声还在持续,叶以疏快步走过去打开。
门外是拎了大包小包的叶母,额头有汗,发丝凌乱,和以往的严谨截然不同。
“以疏。”叶母尴尬地打招唿。
叶以疏反应过来,急忙接过叶母手里的东西,侧身让她进来。
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叶母脸上的尴尬变成心疼,原本急促的步子慢了很多。
叶以疏越过她往厨房走,不经意地解释,“医院工作很忙,我不怎么回家。”
“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别年纪轻轻就把身体熬坏了。”
“我知道。”
“......”
太多年没有过交集,叶母和叶以疏的之间的交流只能维持在这种简单的对话。
卧室里的何似不同,偷听完两人没营养的对话后立刻走出来,热情地问,“阿姨,您什么时候来的?我刚睡着都没听见开门声。”
叶母诧异,“你睡在这里?”
何似抓抓出门前有意弄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是啊,我刚回来还没找到住的地方,工作室条件有点差,睡了几天差点睡得骨头散架,实在受不了才跑来姐姐家里蹭一觉。”
叶母皱眉,“怎么不早说?阿姨马上帮你找地方住!”
“不用不用!”何似急忙拒绝,“别人的地方住不惯,买房子的话,我还缺点钱,过段时间再说。”
“那也不能天天在工作室凑合,你看看以疏,跟你一样工作拼命,把办公室当家住,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你还小,不能跟她学那些坏毛病!”
“我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叶母严肃,“就这么定了,你搬来以疏这里住!”
何似,“啊?”
叶以疏,“不行!”
一个懵,一个惊。
叶母只当没看到她们的反应,自顾推开次卧的门说:“下午让以疏帮你把这里收拾一下,你尽快搬过来住。”
叶以疏拒绝,“妈,阿似不能住这里。”
“为什么不能?”
叶以疏解释不了,总不能说何似住这里会对她做不该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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