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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你走之后,没过一会儿,又是折了回来。把我从假山上拉拽了下来!用帕子蒙着我的眼睛,用坚硬的利器刺入我的胸膛。我只记得好疼好疼……”
燕亭急问:“然后呢?”
太子面色有些难受,这明显是一段悲痛的记忆。“然后待我醒得时候,就已经是在颐和宫了。身边一堆人在伺候着。我的母妃在旁边哭的快要背过气去……”
“江太医说,我胸腔是被利器所伤。差点丢了性命。幸亏被发现的早,凶手的力气又稍微小一些。我才是捡了一条性命。”太子怨恨的瞪着燕亭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燕亭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干的!证据何在!你可是亲眼看见我对你行凶?”
燕诀犹豫了一下,他的记忆似乎也有着混乱的地方。他寻思了一下,继而坚定的说:“我当时被帕子蒙着眼睛,确是没看到是你。但味道不会骗人。那帕子上的香气,就是你平常用的香料!何况,后来有数位太监和宫女都说看见你离开东御园又再度折了回去。”
“你可知我的心有多么痛。我竟是被我最亲爱的姐姐刺穿了胸膛。我不停地问母妃这是为什么,她哭着告诉我,是因为你知道父皇要立我为太子,心中不满,才是想借机将我除去!”
说到这里,太子再度掩面痛哭起来。
他近乎是咆哮的说:“这储君之位你就那么渴望吗!当年你若是对我说你想要,我毫不犹豫的便会跟父皇说我不要做太子!你要便你来当!可我是万万没想到,你会这般来对我!”
燕亭呆在原处,细细考虑太子的话。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一直做出那种表现。怪不得,他总是欲言又止,怪不得他总是眉头颦蹙,怪不得他对待自己如此冷漠。若是换了自己被最亲之人背叛,那许是会做的比太子还要过分。
在这种情况下,尚贵妃寿宴之时,太子仍旧低声让她认错,表示肯为自己求情……在病重之时仍是心心念念的呼唤她的名字……他仍是将他们孩提时代的玩物保存完好。
这颗心,多么沉重,这份情,又是多么的深。
燕亭几乎就要向燕诀致歉认错了,以担当这副身躯此前所犯下的孽行。
然而她突然想起太子提起过得一个人——江卓江太医。
江卓已经被燕亭抓到私自加药的把柄,虽无确凿证据证明他是尚贵妃的人,但燕亭可以肯定这人是站在自己和废后的对立面上。他给清玉苑中的两位主子开了影响神智的药方长达数年之久,必是有暗害的私心。
而太子的说辞可以说让燕亭坐实了对江卓的臆测——太子受伤,他去医治。太医院那么多人,为何去的偏偏是他。他口中所说的那些话,是否是来自于尚贵妃的授意,就是为了引导太子,让太子痛恨自己?
其实如果细细想来,太子遇刺这件事本就是一个不可能成立的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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