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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22
李扬陪着朵儿随意的说着话,这心思仍在秋儿死去这件事上,说实在的李扬并不是一个胆大之人,相反的如普通百姓一般,有了事极爱胡思乱想,这里虽说的话,那耳朵却是支愣起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的杨父回来吩咐下人:“去请了姑爷过来,我有事相商”的话后,也未等丫头来敲门,便急急离了朵儿,推开门将要敲门的丫头吓了一跳,在丫头不解的目光中,快步去见杨父。
进门未等杨父发话,就急着想问话,却见客厅里站着一位差官,于是站定了上前对杨父施礼,又朝这位差官笑笑施礼道:“见过差官,李扬有礼了。”
那差官也就二十多一些的年纪,穿戴却是普通的衙役的皂衣,但腰间悬着一面青色的牌子,摇摆间上面“陪戎副尉”四个小篆飘在眼前,却是位九品下的武散官。这差官忙回了礼,说道:“不敢,在下云中县班头,王文远。”
杨父这时说道:“王副尉这次随我回是想问你一些事情,你要如实的回了。”
李扬拱手回道:“知道了岳父大人。”又重新向王文远施礼道:“请副尉问话,李扬必如实回答。”
“那好。不过,还请杨参军事稍稍避开为好。”王文远朝杨父拱手说道。
杨父笑笑,吩咐上茶杯,自己踱步走出。
王文远见杨父走出,向上一抱拳朗声说道:“奉上官差遣,问李郎话。昨日,也是十二日这天,死者罪妇秋儿是否与你夫妇二人在一起?”
李扬答是。
“请小郎答话,和你们待了多久?”
“回副尉话,直到快要掌灯时分我快要离去时,仍在。”
“哦,那么说,你是中途离去了?”
“正是,我出去办事。”
“那她是否仍与你家妾室李张氐待在一起?”
“确实如此。”
“那为何今里她却在别处身亡?”
“王副尉,也许她半路走脱也是未必。”
王文远笑了笑:“还是请出李张氐回话。”
“不必了,我在一更已过未达二更时分,回过宅子,那秋儿已是踪迹不见了。”
“请问小郎,你在半夜时分回去做甚?请说个明白。”
“这个,难道自家的院子就回不得了吗?”
“哈哈,小郎多心了,我已去了你的宅子,发现了一些痕迹,为江湖上的伎俩所为,是否你的回去与这有关,请小郎明说的好。”
“这我却是不知了,我回了宅子正巧娘子不舒服,便扶了她想回干娘这里,但是路上却遇了强人,后有一侠士出手相助方才有惊无险。”
王文远笑笑,对李扬猛得大喝道:“我且问你,你昨晚穿的衣服呢?”
李扬吓了一跳,不解的问道:“不懂王副尉在说些什么?”
王文远用手将李扬的前襟抓了,沉声问道:“休要装了糊涂,你身上现穿着这件怕不是你昨天穿着吧!不要和我说是扔了,也不要和我说是烧了这些话。”
李扬一把将王文远的手甩开,怒道:“王副尉,你说的哪里话了,照你这么一说,我换件衣服就成了杀人凶手了,真是怪事!”
王文远也不恼,慢慢的说道:“你掌灯之时离去办理,想必是去做些杀人前的准备,这偷了人出去,你又于未及二更天回去,让你妾室好给你作证是与不是?”
李扬心中一惊,但自己又未杀人,心中也不怕,便一指王文远说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出去是去了城东香粉铺李掌柜家中小坐,你可去一问便知。”
“奇怪了,与一个商贾你竟能坐了一个多的时辰。这段时间里你难道都待在那里未走?”王文远冷笑的说道。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确实如此。”李扬心中暗求满天的神佛,推到了李十一的身上,也不管他怎么回话,反正自己就是待在那里了,有什么话李十一说去与自己无关了。
王文远也不多问了,冷笑的说道:“好,那边我自会去问。不过,小郎可要与我走上一趟了。”
李扬说道:“你仅凭这无妄之祸,难道就要拿人吗?”
“也不是这样,只是想求小郎去衙里说个清楚而已。”王文远斜着眼着,手中摆弄着桌上的茶杯说道。
“慢着!我家郎君说的是实话,我可以作证,他走时,秋儿仍与我在一起。”一声娇软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王文远朝外去,顿时呆了。待朵儿来了近前福了一礼,这王文远仍是张了嘴,瞪着朵儿不语。
朵儿心中好恼,轻哼了一声,又将声音拔高了些说道:“李张氐见过差官”
“哦,你就是李张氏!”王文远回过神来,细细的瞧了,真是越越美艳,越瞧越惊心。
朵儿也不去瞧了他那付恶心的样子,来到了李扬身边,挽了李扬的胳膊说道:“这是我家郎君。”
“好,那我问你,你说李扬走后,那秋儿仍与你在一起,是与不是?”王文远直呼李扬的名字说道。
“是,她一直与我在一起,直到我要睡了,她方才出去。”
“那她是几时出去的?”
“我清楚的记着未打一更天的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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