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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不说，我都忘了这点呢……”
秦枫嘴里喃喃自语，他这副模样让人看起来有点神志不清。
“那你是怎么看见的？”
他睁开那只胀痛的右眼，露出一条眼缝看着童一凡。
……
童一凡仍然是低垂着脑袋站在那里，他的整张脸因为裹在黑色的雨帽中，秦枫无法看到那张脸上是什么表情。
但无形中，秦枫却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上所散发的压迫与紧张感，那个家伙现在似乎正在因为什么东西而痛苦着。
“也许我才是正真的怪物呢。”
在气氛沉默了半响后，童一凡用毫无感情的的语气开口说道。
“我的这双眼睛它是上天对我的诅咒，这该死的东西和青子比起来更令人可恶。我身边发生的一切不幸，所有灾难都是因为它造成的。就连我的父母最后也不能幸免，所以他们在死的最后一刻都无法原谅我……这样的我，不是怪物又是什么？”
童一凡的身子在黑暗中开始瑟瑟发抖，哽咽的声音中带着某种压抑的愤怒。
“一凡，你在胡说什么啊！你爸妈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造成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自责。”
肖梓柱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童一凡所说的那些话让他十分的反感。
秦枫看着他沉默了一会，他心里倒是感到十分的意外。
那双眼睛，它真的如此可怕？
“为什么会这样？那些看不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梓柱他们看不见呢？”
秦枫就地坐了下来，他也顾不上身上那些恶心的液体和地上的血浆。
“那些东西是灵体，灵体是看不见的。”
可能同样也是感觉累了，童一凡也坐了下来。他坐下来的同时将双手筒进了衣袖里，这样看起来显得他很像一个会巫术的修行者。
“灵体？幽灵吗？”
肖梓柱惊得开口说道。
“如果它们是幽灵的话，那那些杀人的家伙又是什么？”
他惊不住看着童一凡问，在他所认识里，那些杀人的怪物就是邪灵。
邪灵也就是幽灵，理应在它们出现的时候都看得见才对。
“不，它们并不是幽灵。”
然而童一凡当即否认了他的这一观点。
“它们是青子制造出来的杀人怪物，利用死人的尸体制造出来的。而灵体，它们拥有自己的思维和行动目标，但它们是常人肉眼无法看见的。”
童一凡接着说道，他将肖梓柱刚要问的话给堵了回去。
“那么木偶呢，那些木偶也是青子制造出来的杀人怪物？”
头皮一阵发麻的肖梓柱还是感到一头雾水，玩弄死者的遗体已让他感到十分愤怒。
“木偶？什么木偶啊？”童一凡抬起头用茫然的目光看着他，他对此却是毫不知情。
“我们和秦枫去的那个木偶厂，在那里躺着数不清的木偶尸骸。最不可思议的是，里面竟然还有一具活着的小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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