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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疗领域,至尊拥有最重要的话语权,他采取了支持的态度,但是他认为在具体实施的过程中,此时济善对他的帮助可能更大一些,因为至尊又一次陷入了很长的恢复期,不仅仅是修炼层面,更重要的是疯狂吸收瘴气对灵体的伤害远比想象预估的要大得多。
济善出面,召集了除他本人与钟扬之外,九院最有经验的中医,一起研究尝试性恢复的手段,其中不乏见识广博者,针对所谓“切脉法”提出了一些建议和想法,令济善颇感意外,在制定完成一套相对比较稳妥的治疗方案后,济善一锤定音,“本次治疗,以钟扬医生为主,我作为第一助手辅助治疗,医院则负责伤者相关数据采集分析以及提供必要的仪器设备药物。”
由于济善身份特殊辈分奇高,而且他竟然自甘担任助手,可见对钟扬的重视程度,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
钟扬说道,“这次治疗三天一次,分三个阶段,为期一个月。现在给大家一天的时间准备,后天一早正式开始,请院方全力配合。”
傅林泉立刻安排人手定当之后,却向济善请示道,“大师,我觉得这样的治疗极其罕见,您看,是否可以允许我组织全院的医生进行现场观摩?这种机会实在难得,我希望能借此良机营造全院上下一种积极的求学氛围,您看——”
济善微微一笑,“傅院长用心良苦,值得肯定,但是我已经明确过了,本次治疗以钟扬为主,你应该征求他的同意才对。”
钟扬也会意地笑了起来,“我的国医馆与九院早就建立了非常好的合作基础,这个要求合情合理,但有一点,观摩必须在ICU病房外,或者通过观看监控视频比较好,这样就避免了惊扰我们正常的治疗。”
傅林泉大喜过望。
钟扬与济善一同返回国医馆,将日常事务全权委托给邵雪卿和杨崎,又特意叫来居力,把计划告知。居力是上一次钟扬治疗的亲历者,他与钟扬的顾虑完全一致,但似乎比钟扬对新的治疗更加期待,而且他直言不讳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以及指出了几个治疗的关键点,其中不乏新意,令济善雪白的寿眉频频挑动。
济善忍不住开了句玩笑,“真没想到,国医馆已有如此底蕴,若老僧年轻三十岁,必定放开一切俗务,一头扎在国医馆中与诸位朝夕论道,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居力忙问,“为何要年轻三十岁?岂不闻,朝闻道夕死可矣,道者,又岂能在意年龄、身份、时间、空间的限制呢?”
济善一时无言以对。
居力笑着对钟扬说,“济善大师乃是华夏国医,仲德师伯就在外间等候,范进范先生也从中南赶来了,还有就是柳文山也让人打来电话,询问是否可以拜谒老禅师,你看,这动静有点闹大了。”
钟扬觉得很奇怪,忙问济善,“大师,您来清源的行程是什么人安排的?”
济善面色微沉,稍一思索,顿时恍然,“定是媛丫头与我一同出来,梁家的人收到了消息,许是梁志成的意思,他是借此向我表示不满吧。”
钟扬倒不好劝解,笑着对居力说道,“既然仲德师伯就在门外,那就先请进来,不必见外。”
见到张仲德,济善更为惊讶,仲德医术上的造诣完全不弱于居力,而且性格更加沉稳,更符合中医之道,毕竟居力久居苗疆多有剑走偏锋的冒险之举。对此,老济善似乎有点明白居力刚才那些话的弦外之音,最关键的是,他内心还真是萌生了对钟扬的异样期许。
在他看来,钟扬就像是一块吸铁石,不断地会有人荟聚到他身边,就连自己这样的人怕是都难以免俗,尤其是在医道或是修炼方面的诱惑实在太大。
不多会儿,范进带着家族的几个后生前来拜会,同时钟扬也知道柳文山必定到了省城,只是碍于情面,索性便让居力邀请柳门子弟到了国医馆,着实款待一番,令柳文山汗颜不已。事后济善点评说,范家虽有家族传承,但是局限太大,功利心太重,而柳文山自立门户倒是有可取之处,论医者心,竟是柳强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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