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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有人亲眼看见你从剿匪队里私自出逃,你还不认罪吗?”一旁的侍卫朝着跪地的男子大喝了一声,一副容不得他辩白的架势。
“属下不是逃兵为何认罪?”男子依旧一副铁骨,背脊挺的笔直。
沈莞看着眼前这个被抓回来当作逃兵的男子,他的样子不像作假,于是朝一边的侍卫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压低了声音继续问询起来。
“本公主的军营不养孬种,你放着好好的剿匪立功的机会不要,却半路逃跑,难道还冤枉了你不成?”
“公主殿下!”男子突然现出几分动容,觉着自己再绷着端着气并得不了什么好处,索性一咬牙,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属下家中老母病重,多次告假欲回乡探望,可却硬是不准,还被逼着去剿匪。这剿匪一行,一去没有俩月也得一月多,怕是回来的时候都不能在老母身前尽孝了!属下思来想去不能做这不孝之人,只能冒死回家,若不然母亲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何意义?”
这男子句句真切,每每说到母亲都有点泣不成声。
沈莞再次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跪地的男子,以她阅人的能力来讲,眼前男子所说的话十有八九假不了。可这孝道要尽,作为大济的士兵,还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兵,无论以何种理由私自离开军营,都是不应该的。往大了说,逃兵那可是死罪!
要不然,她今天也不会兴师动众,亲自带了这么多侍卫来抓捕这么一位逃兵。
当然,沈莞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听到下属汇报逃兵跑到了流芳小筑别院心里不放心那个人才亲自带人来抓。哼,那个人还不识好歹地惹她生气!
沈莞越想越是气闷,起初被男子的孝心所感动的情绪也没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张冷脸,看向男子冷冷训道:“无论何种理由,逃了就是逃了,逃了就要受罚!”
男子身子一阵颤动,晃了晃满头的乱发,朝着沈莞拜了下去。
“属下不想当逃兵,完全是被逼无奈!受罚可以,请求公主殿下允许属下先去看望一下乡下老母,是生是死全由公主殿下发落!”
沈莞看着眼前的男子,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李山!”
“李山?”沈莞将这名字仔细在脑中过了一遍,眼睛又在他那满是血渍污渍的脸上停留了半刻,才又冷冷地抛出一句。
“可是之前立过军功的那个李山?”
“是属下。”
“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沈莞又是一声冷喝,朝着李山厉声道:“你本能为大济立下汗马功劳,大好男儿却选择了这么愚笨的方式,本公主就不信,你前来找本公主求回乡探母,本公主会不允?你却当了逃兵!”
“属下,属下不是,不是逃兵!”李山握紧双拳,壮实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咬着牙朝着沈菀辩驳。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无论你以何种方式擅自离军营,还是离的将要剿匪的队伍,都是死罪!”沈莞终于无法再压着情绪,当场爆发起来,朝着李山喝斥道。
“是死罪,公主殿下说的没错!”
站在一旁的一名侍卫突然插了一声,紧接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那名侍卫已将腰间佩剑拔出,朝着李山便刺了过去!
“噗!”一声,剑插入了李山的肩膀,一阵血渍溅了出来。
“住手!你做什么?”
沈莞发怒间,就见身边一道人影一闪,再次看清楚的时候,那名侍卫的剑已经被打落到了地上,而站在他旁边的莫浮箩正冷眼地望着他,吓得他瑟瑟发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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