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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见祁越阳脸色有些阴沉,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嗯……醋味,好吧,冷酷无情的大冰山似乎在悄悄融化了呢……
王府的花园内,诺大的白狼占据了很大的位置,四只白色的爪子毫不留情的踩在花丛里,一朵朵价值千金的兰蹄花被踩的面目全非,看的平日里费尽心思照顾这些花的仆人欲哭无泪,却也不敢轻易上前阻拦,那可是狼啊,均躲得远远的。
“小银,好了,别闹了。”容云初扬手召唤,一身狼狈早已换去,曳地的鹅黄纱裙,衬的她人比花娇,一双晶亮的美眸此刻带着点点笑意。
白狼不满的吐出嘴里的兰蹄花,又在花丛里滚上了几圈,这才乖乖的走到容云初的身边趴下。
突的,容云初眼中冷光一闪,她冷冷的勾起唇角道:“我还真不知道世子爷还有暗中窥视的癖好。”
安世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讪讪一笑,从暗处走了过来,白狼舒服的享受着容云初的抚摸,眯着的眼睛,懒懒的瞥了眼他,安世远忽然有种被这头白狼鄙视了的感觉。
“我只是有些好奇国公府的五小姐怎么会出现在晋南王的身边。”安世远眨了眨眸子,显然对于容云初的一些传闻,他都是知道的。
“我也不想啊,世子爷若是能替我得到解药,我倒是很想回国公府。”这倒是心里话,此刻回京了,若不是有些摸不透自己吃下去的到底是不是毒药,她还真想一走了之,或许也可以回去让莫念替她诊治一番。
“解药?你是说……谨之对你下毒了?”安世远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了他那双桃花眼,实在是很难想象祁越阳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不是吗?而且还是以口渡过来的方式,一想起当时那样的场景,容云初还是忍不住脸颊泛红。
“不然呢?你认为你们王爷有多高尚,若不是因此,我早就离开王府了。”容云初撇撇嘴,只是雪莲还是无法得到,当真是让她有些头疼,或许,她得尝试下别的方式,获得晋南王的丑闻,简直比登天还难。
“离开?”身后传来极其不爽的冷哼声,一眼就看见祁越阳和公孙寅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王爷倒是来的正好,何时才能给我解药呢,毕竟,国公府才是我的家。”容云初一点也不畏惧他的冷脸,一双美眸,直直的望着他。
两人就这么互相对望着,一旁的公孙寅忍不住掩嘴轻咳了一声道:“容五小姐,据刚才的消息,和柔小郡主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有保住。”
这话来的突厄,让容云初有些不高兴的皱起了柳眉,她颇有些怒色的望向公孙寅,“公孙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和柔肚子里的孩子不保与我何干?难不成公孙大人也认为这件事情如她嘴里说的是我做的?”说完,便嗤笑了一声,这公孙寅对她敌意颇大。
“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堂堂国公府的嫡女,女扮男装的出现在王爷的身边,这难道不是很让人奇怪吗?”公孙寅脸上挂着笑容,可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他早就从一开始怀疑她了,只是没有想过她真实身份竟是国公府的五小姐?
容云初美眸瞪圆,这让她该怎么说?难不成直接告诉他们,她是来打探祁越阳的丑闻的?这话说出来,他们都不相信吧。
似是察觉到了公孙寅对容云初的敌意,白狼有些不耐的站起身来,冲着公孙寅就是呲牙咧嘴的满脸凶相,拜托,这姑娘是它罩的好么?
公孙寅不禁后退一步,对白狼还是有些犯怵的。
“够了,公孙你去大理寺移交这件案子。”祁越阳神色不善的望了眼公孙寅,平日里见他聪慧的很,这会却木纳了。
“王爷——”公孙寅呐呐的喊了声,俊秀的脸上无辜极了,一旁的安世远给他挤眉弄眼的,没看见谨之这是在追人吗?真是没情伤的家伙。
安世远驾着公孙寅离开了,一时间园内只剩下祁越阳和容云初两人。
“我想回去国公府,王爷难不成想一直留我在这?”容云初挑衅的望着祁越阳,她可是国公府的嫡女,虽说有人帮她瞒着去向,可她终归得回去,更何况现在身份还暴露了。
“你应该要相信,本王有的是方法留你在这。”祁越阳抿唇一笑,见惯了他的冷脸,却不知他笑起来更好看。
容云初抽了抽嘴角,她有些抓狂了,问题不是在这里好吗?
“王爷,我不是王府的人,我的家是国公府。”容云初一字一句的说着,娇俏的脸上满是严肃,可这小模样在祁越阳眼里看起来却可爱极了。
“那么就成为名正言顺的王府女主人。”祁越阳深邃的眼紧紧地盯着容云初,魅惑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她的耳边。
容云初彻底惊呆了,她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祁越阳,仿佛他刚才说的话是在开玩笑一般,可对上他那双布满认真的眼睛,她嘴角的笑容有些僵住了。
心脏不可避免的加快跳了起来,她舔了舔唇角,只觉得嘴唇都有些干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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