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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刘越的叙述,吕大龙忙舒了一口气:“还好,嫂子没有被那姓杨的糟蹋,要不然老子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四弟,你说得不对,他冒犯了嫂子和大哥就得该死!”武大说着就拿着铁棍要往里面走去:“大哥,我替你结果了那姓杨的命,出了事三弟顶着!”
“回来!”刘越一身大喝,武大不甘心地回过身来:“怎么大哥,那小子难道不该死吗?”
“该死,但不是我们动手,是刑场上的侩子手动手”,刘越说着又命道:“二弟和三弟在这里守着,不能让人破坏现场,也不能让凶手杨捕头逃跑,五弟去叫卢捕快来拿人,四弟先护香儿回家,我亲自去见一趟马县令,把此等恶性杀人事件给他说清楚!”
四人忙遵循着刘越的指示去了,刘越劝慰了香儿几句也往县衙赶去。
“真可恶!杀了妻子和丫鬟,还强抢民女,本官这次再也不管他什么同知大人的信了,这等恶徒一定要严办!”马县令气得将所有的令箭丢到了地上,大喊着要拿人。
杨捕头清醒后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关进死牢中,渐渐的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如今自己杀了人又彻底得罪了刘越,而刘越又和马县令的关系很好,自己这次是死定了。
没几天,府里的新选秀才名额也下来了,江左县得了五个,破了近二十年来的记录,这让马县令很高兴,这在政绩考核上可是要加很多分的呀。
果真如此,马县令没多久就官升三极,去京城当吏部员外郎去了,罗知府也升到了省里,张同知花了两万银子送去京城的大太监王振府中,也就顺利地接过了知府的位子。
新任县令姓叶,到任第一天就把刘越等人叫去详细了解了杨捕头杀人的事情,待一切都证据确凿后,叶县令就判了杨捕头死刑。
这日,刘越刚和樊忠等人喝了酒回来就被香儿拉进了屋里:“公子,你该读书了,人家李公子中了秀才后每晚是熬夜读书到五更,你如今倒好,不但不发奋还整日间到处瞎逛,着实让我和大娘失望!”
“公子你不能因为得了案首就骄傲自满,知道吗?俗话说‘满招损,谦受益’;如今你再不苦读的话,只怕来年就考不上举人了”,香儿劝道。
刘越听她句句箴言,声音婉转动人,不由得大为感动,将她抱入怀中,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好好,我的好香儿,公子我这就发奋苦读,不过以公子我的聪明劲,熬夜就免了吧?”
“不行!”香儿一口否决道。
“好吧!”刘越只好规规矩矩地坐在书桌前。
“香儿磨墨!”
香儿笑了笑,就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轻轻地挽起罗袖,细细地研起磨来。
“香儿铺纸!”
香儿依旧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墨,取出新买的宣纸来,铺开道:“公子,专心一点吧。”
“好,我专心一点”刘越见香儿粉面微怒,娇嗔可爱,便规规矩矩地念了起来:“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念了两三遍,刘越就懈怠了,看着一旁拈线刺绣、温柔可人的香儿道:“香儿,你好美!”
香儿回眸看了看刘越,水灵秀气的俏脸微微一笑,顿生妩媚。
刘越忍不住探过身去,握住了香儿的软软的玉手,在她那如雪肌肤上浅尝一口。
香儿忙站起身来,托着粉红的脸庞道:“公子,你又不专心了,都背熟了吗?”
“没有”,刘越笑着故意这样回道,揽住香儿的细腰,撩着她的香发轻声说道道:“香儿,今晚我们?”
“今晚什么?”香儿笑着问了句就要推开刘越那不老实的手,结果反而被刘越抱得更紧了,她只好顺从地躺在刘越怀里。
忽然,“哐当”一声,云三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冒了出来,笑着说道:“我一直在这里,你们都没发现?”
香儿忙从刘越怀中挣脱开了,有些忿怒地斥责着云三:“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快说,你躲在在这里干嘛?”
“我?”云三退到一边也不知作何回答,傻傻地站在那里,见刘越很认真的样子在一旁看书,就忙解释道:“我是想听听刘公子怎么读书的,刚才我听他读的,我都背得了。”
“哦,是吗?”假装读书的刘越忙放下书来,过来朝云三问道:“你背一背试试。”
云三倒真的一字不差的背了出来。
“不错呀,小子”,刘越夸赞了他一句,又问着香儿:“云三他认得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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