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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细细想了下,哪两个问题,他了解我会装的本事,于是补充说:“先说说第一个,今天的观后感是什么?”
是指我撞见他和仇颜在走廊那一幕,这叫我发表什么意见,说不小心打断你们的郎情倩意?
他见我不说话,再次喃喃自语:“是不是今天我没发现那只手套,你又像五年前一样,转个身发个短信就和我说分手了?”
这……事情怎么一下又牵扯出五年前麦当劳事件呢,虽然我一度想忘记,但每每看到仇颜,总会想起那个不温不火的午后,那指尖上残留细盐的咸味。
“怎么不说话,被说中了吗?”吴逸皓淡淡的疑问。
我望着他挺直的背影,此刻觉得有点陌生,仿佛在豪华阁再遇上他的那会,冷漠、疏离、高高在上。
“旧爱重逢,你能让我说些什么?”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说完他自己也觉得好笑似的,发出一声讥笑:“也对,当年你也是这样自以为是的判我有罪,连向我求证一句的话都不屑。今天,你这样的态度,我是不是能理解为信任?还是理解为你根本不在乎。你一直觉得当年是我利用你,所以在我身上得不到信任是吗?真的很好奇,既然当初你就坐在旁边,到底都听了些什么?”
这个……当初我只是走神了这么一小会,回过神就已经听见他说回去会和我解释清楚的。至于这短暂的中间,难道我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话?
“我一直等着你来向我质问,可是你连最后一句话都不问就直接判我死刑,今天我要不是捡到你的手套,你是不是又已经在心里直接给我定了罪呢?我不明白,竺雨缘,在你心里,究竟把我当作什么?你可曾把我当作将来要共度一生的人?还是你觉得,我只不过是陪你走过一段旅程的路人,甚至连你宁愿去相亲也不愿意在父母面前公开我们关系的情夫?”
我一直就这样站在门边听着他不停的控诉,说的好像当初自己十恶不赦一样。是,我没有去向他求证,我可不想让自己仅剩的自尊再被人践踏一遍。垂下眼静静的沉默了几秒,终于还是忍不住抬起眼,冷冷直视他的后背:“你很希望我问你是吗,希望我问你什么,问你在法国有没有和她在一起,有没有和她上过床吗?”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听他这么说我都还是好好的,结果自己一开口眼泪却开始往外涌,抓起鞋柜上面的一个鞋膏盒冲他扔去。吴逸皓被砸中后脑,猛的弹跳起来,起身走到我跟前,却什么话也没说,眼里闪过一抹心虚。
我就知道,从仇颜出现那一刻心里就想过千百种曾经在法国的画面,甜蜜浪费亲吻,做过我曾经和他做过的一切,想想就觉得恶心。
“你敢回答我,最初你接近我的目的不是为了仇颜吗?”我一步步向他走去,向他逼近,勾起最残酷的笑容:“你不是很希望我问吗,你到是回答我呀,你他妈的说啊。”
手里本来就抓着包,无处可发泄也直接往他身上砸了过去。吴逸皓被砸上身体,却依旧不动如山,脸色发青的盯着我,皱眉道:“这就是你的心结是吗,不愿意信任我,认为我利用了你的感情。可是竺雨缘,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呢?”
身子猛然一晃,他看到我这神情,满意的继续说:“不愿意嫁给我,真的是因为仇颜吗?还是另有其人?”
从他嘴里吐出最后两个字时,心里的那种颤栗真的到了极点。
“需要我提醒你下吗?”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心虚的有些气若,往后退开一步。
眼看着我差点崴到脚,吴逸皓顺手扶住我的手臂,身体却也靠了过来,耳垂上的热度贴上一句冰冷刺骨的话:“你敢告诉我这几星期周末都去了哪,和谁在一起吗?”
你跟踪我这几个字差点脱口而出,所幸当时惊吓的什么都没发出声,吴逸皓怎么可能是这么无聊的人,而我也没有这么重要。
“哦,我怎么忘了,你以前每个星期去左思喝上一杯咖啡只是去见他一面,才和我分手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去牵他手。是因为得不到吗,所以需要有人帮你排遣寂寞。而我的出现恰好与他相似,令你感到亲切。你一直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认为我利用你,而你又何尝不是。可是终于发现,纵然表相再像,内在总是不一样,而正巧这个时候他又向你示好,所以听到仇颜的说的话顺水推舟的提出分手。”
空气闷得难受,我用力推开他虚扶的身体,死死地瞪着他,咬着唇不发一语。
“怎么?竺雨缘,你为什么这样的表情?平时不是很伶牙俐齿吗,不说话我可以当作你是默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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