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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动。
她喜静。
她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她是男孩的梦中情人。
她和她站在学校的操场,篮球架下小草恣意的生长。夏天的风带着一阵热气。
听说今天又有女孩递给你情书了?她说的缓慢。
她没说话,坐在篮球架上,看着学校的栏杆杵在草丛中。
她见她不说话,也不再言语。
她的裙摆被风吹起,她的短发变的凌乱。
寝室的灯一盏一盏熄灭。
她看着依旧坐在篮球架上不动的她说:回去吧,一会还得查寝。
她蹦下来,高她一头的个子带来压迫感。
她退后一步,转身向寝室门走去。
进了寝室,宿管老师把本子递在手里,她拿着,站在门厅等着她。
她在夜色中走来,昏黄的灯光映的她的黑发。她的步伐有点疲惫。
她走到她面前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回神,有点害羞的把本子扔给她。
一个一个屋子敲门,她总是微笑的站在门口。她拿着本子记着,女孩们见到她认真的模样都忍不住的调戏。
她看到她埋在本子里的脸色红云一片。心里也好笑她怎么如此的害羞。
一楼到五楼,她总是不言语,等待着女孩子们调戏够她,放她们离开。
她们走在昏暗的走廊里。
漆黑一片。
她们查寝总是会很迟。
因为她太受女孩子欢迎。
本子交给宿管老师。
她送她到了202门口。
她回头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她。
她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晚安。她转身推门,听见她在后面说晚安。
走廊里传来她的脚步声。上了三楼。
她听见传来的那声关门声才小心翼翼的上了床。
室友听见她回来,就开始了卧谈会。
卧谈会是八卦的中心。
她想起她今天反常的沉默。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几天没有碰到。她去她的教室门口晃荡,正巧碰到追求她的男孩子。
男孩子也是篮球健将,是她的哥们。
她没寻到她,只好和他走在操场上。
心不在焉的聊着,听见羽毛球场传来的欢呼声,他说:今天她肯定是没打篮球,跑去玩羽毛球了。
她看着他,逆光的暗影挡住了她的视线。身旁三三两两的情侣偶尔走过看着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不禁回头张望。
她很招风。他又开口。
她低头微笑。
步伐一致的迈向羽毛球场。她挥汗如雨。
气势如虹。
一场厮杀下来,她刚要过去。就看见一个女孩拿着毛巾仔仔细细的给她擦汗。
身边传来的窃窃私语。
她回身,木然的走出去。
最后一年,她再也没有陪她查过寝室。
她们像陌生人一样,见面也是面无表情的擦肩而过。
毕业,工作。
她依旧是男孩子心中的女神。
她仍旧是活泼开朗的假小子。
她们在同一个城市的两端,拥挤的交通是她们唯一共同感受的东西。
二十九岁的生日在一片喧嚣中渡过,他在她的身旁,整整守候了六年。
他在今夜希望得到一个答案。她依旧拒绝。
来来往往仿佛已经成了习惯。
他追,她躲。
他终于败下阵来,像一个丢盔弃甲的逃兵,垂死挣扎。
她在他身下忍着疼痛,他狂躁的样子让她放弃了挣扎。
如果这是对他的偿还,她不会拒绝。
青春的盛宴在她的血迹中告落。
她辞职,搬家。
一个人,从新开始。
他来找她,悔恨的流泪。
她听了一直很沉默。沉默的让他以为她是一座泥像。
他走之后她就流泪,涓成细密的河水,在地毯上沉浮。
她开始疯狂的寻找她。
这个城市不大,但是找一个人又哪有那么容易。
她越加焦急就越加烦躁。
她害怕最终见到的会是一个支离破碎的灵魂。
恐惧蔓延在她的周围。公司的业务甩给合作人。她先买了一台车,又去宜家买了很多东西布置好自己简单的居所。
她开始漫长的寻找过程。
开着车。一个区一个街一个胡同的寻找。
一个星期,一个月,半年。她越加颓废。朋友,同事,合伙人都劝她放弃。
她快三十岁了。
她亦三十岁了。
她在哪里。
她总是问自己,如果那天夜里在篮球架旁她告诉她,她爱的是她,会不会她们现在仍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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