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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贾子虽是被踹了还是赶紧跟了进去,他是奴才,没照顾好主子也是他的错。
左相白玄衣已匆匆的走了进去,掀开帘子,就见白玄墨还躺在床上,时尔有一声低咳传了出来,一听就是伤势又严重了,他顿时是几乎有点咬牙切齿,气恼,道:“都病成这样子为什么还不宣太医?”
知道是他来了,他并没有转过身来看他,整个人依旧面朝里,只是回他道:“只是小病,不碍事的,又是小贾子多嘴惊动了哥哥吧。”这个奴才,不教训他是不行的,看来是背着他朝哥哥告了许多的状。
左相白玄衣这时就上前一步,一把掀开了帐子,欺身上前就扳过他的身体,只见他的脸色已苍白得不似人类,他直接是又怒又气又心疼他这般作践自己,道:“你瞧你把自己作践成什么样子了?这个女人有几个男人在身边不是很正常吗?你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吗?”猛然,他转身冲外面的小贾子道:“传太医。”
小贾子得了令后就赶紧去宣太医了,如果不是左相来了,主子这不定得变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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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墨那时也不得不坐了起来,对于生气的白玄衣他只能安抚,道:“我真的不碍事,你不要太紧张了。”
白玄衣没理会他的话,只是问:“真的对那个女人动了心?”
白玄墨只好说:“其实,她也不是哥哥所想的那个不堪。”这句话就足够证明他的心了,如果不是动了心,他怎么可能会说那样的话,有谁比他更了解白玄墨和宫楚之间的事情,曾经他是有多讨厌那个女人,虽然最终依旧愿意委屈求全……
他久久的凝视着白玄墨,道:“对这样一个女人动心,注定是会受伤的,她是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的。”纵然西冥的皇上是女人为帝,但身为男人的他们依旧渴望的是,一位只属于自己的妻子,这在大西冥的民间也依旧是如此的传统,当然,也有几个别强势专权的女人会养几个男人,这完全是在效法大西冥女皇的作风。
但就普通老百姓来说,依旧是女人只是一个男人的妻子,但男人也依旧可以有三妻四妾,这一点并没有改变,惟一改变的是西冥由女人为帝,为帝的女人却可以和男人一样三妻四妾。
这样的事情当然是让众臣觉得很不舒服的,因为大西冥是女人为帝,连女人都开始不安分起来,有些强势的女人甚至也想效法西冥女皇多夫,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西冥女皇确实是可以多夫的,西冥的律法上也没有女人不可以多夫这一条。
“哥哥,我都知道。”白玄墨低声道句,也正因为都知道所以他才觉得痛苦。
对这个女人动心注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如果可以掌管自己的心,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白玄衣看着他,半天无语,末了,猛然又转身朝外传道:“去给陛下带个话,就说皇后病重,让她过来看一看。”皇后病重,她都不肯过来好好陪一陪,作为旁观者他会不清楚吗?这个女人的心根本就不在白玄墨这儿了。
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宫楚,她的心究竟在哪,其实,他这个旁观者也不清楚的。
下面的人接到左相白玄衣的命令后就赶紧去了,只是,那时的宫楚早就去皇陵修炼了,哪里会在寝宫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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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很快被宣了进来,过来给白玄墨看病。
左相白玄衣在此,他想不看也是不能的。
但派去请宫楚的人也很快回来汇报了消息,说女皇陛下退朝后就没有回寝宫了,据说应该是去皇陵那边练功了。
陛下经常去那边练功,这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了,皇宫里的人是都知道的。
白玄衣沉着脸没多说什么,只是在此等着太医的诊断出来。
过了些许时间,太医就汇报他说:“左相大人,皇后的情况有点严重,已伤及肺腑,需要调理一段时间才能慢慢恢复。”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咳血不断,也好在是他来了,如果他不知情,他再继续这样拖下去的话,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白玄衣也就点了头,吩咐下去:“给他好好调理。”再看白玄墨,他又对他道声:“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把皇上找回来。”既然他去练功了,那地方也不是一般人能进得了的,也只有他亲自出马了。
“其实,不必这样子。”白玄墨见他似执意还是虚弱的和他道声,只是白玄衣并不与他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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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在白玄衣去时宫楚依旧在练她的神功,这几日她专心研究,已经悟出第三层了。
外面依旧有宫女看守,还有她那只爱虎,现在自然也是不得不忠于她的,依旧跟着宫女们守在外面。
刚开始的时候它瞧起来的确吓人,但久了大家也都知道这只兽是不敢乱来的。
毕竟,它的主人现在是陛下,它若敢乱来随便伤人,陛下第一个饶不了它。
现在,它正无聊的趴在皇陵的最后一个关卡处守着,这使得没有人能够靠近女皇陛下。
白玄衣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进入皇陵,就算他是权势滔天的左相,有些规矩也是要守的。
这里是历代女皇的葬身之处,除了历代接任的女皇,旁人是不得随便进出的。
走到这里的第一个关卡处,就看到有宫楚的大内侍卫守在外面,经过上次在此遇刺后,她现在的防守戒备也是相当严的,毕竟,功力并非天下无敌,这周围小人又太多,还是要防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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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虽然是看到左相前来但并无一人言声,所有的侍立在此的大内侍卫都神色严禁的立着。
说到底,这宫中也还是有愿意誓言效忠于女皇陛下的忠义良将的。
“前去通报陛下,就说本相请她尽快去皇后那里一趟。”左相白玄衣开口吩咐道。
他开口了,其中一人就上前一步回道:“左相大人还是在此稍候片刻吧,陛下练功的时候禁止任何人打扰。”这个规矩是宫楚后来立下的,她练功的时候禁止任何人汇报她任何事情,这也是为了防止让她分心,以至造成走火入魔。
白玄衣就问了:“大概要什么时候能出来。”
“这要看陛下的练功的进度和心情,陛下心情好了可能会练到天黑也不一定。”换而言之是完全没谱,所以,如果他要等的话,有可能要站在这儿等到天黑。
说实话白玄衣是很想掉头就走的,但想到白玄墨那个样子,他又不能走开。
他自然是有听小贾子汇报说,他曾经前去请陛下去白玄墨那里,都告诉她皇后咳血了,结果她还是没有去。
这件事情就使得白玄墨咳血更重了,他变成这般,多半也是心病而起。
现在他动了心,陛下却对他不闻不问,但对东宫殿下却是相谈甚欢,甚至会在一起载歌载舞,这自然是会令他自尊心受挫的。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把宫楚请过去安抚一下白玄墨的心的。
所以,他才决定在这儿等的。
怕只怕,如果自己只是口头传这个话,以着宫楚现在的心思,到时他转身出了宫,这宫楚依旧不会去白玄墨那里,只会让白玄墨空欢喜一场,到时心情更不好受。
因此,他要在这里等着她出来,非让她过去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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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白玄衣这一等,还当真是等到了黄昏之时,夕阳落下之际。
直等到宫楚终于神采奕奕的走了出来,那只兽虎优雅的跟在她的身后,别瞧它个大,对宫楚可是唯命是从,不敢有丝毫反抗的。
随着宫楚走了出来,身后的宫中侍女,各种护驾的大内高手也都一并开路前行。
一走出来就瞧见左相白玄衣人正坐在外面打坐,只是那表情分明已经不太好看了。
大概是晓得她出来了,他一双杏眼也抬了抬,眼神之中深得像一片海。
宫楚忽然就惊讶了,道:“左相大人?你怎么在这儿?”好似她真的才知道他人在此一般,但此时白玄衣也没功夫与她计较这些了。
他慢慢的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她那满脸的异光神彩,她最近瞧起来似乎越加的漂亮了,明明也没有施胭脂水粉,但这皮肤瞧起来吹弹可破,不知道她究竟在练什么样的武功,但这些不重要,他只是道:“陛下,皇后身体不适,你应该去看看他了。”
宫楚闻言忽然就打了个哈欠,作出一副累极了的样子,道:“好,等孤休息一下,明个就去看他。”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这当然不过是一个忽悠他的借口。
“臣答应皇后一定会请陛下过去,等陛下直到现在总不能空手回去,陛下现在就去吧。”他在此等到现在,怎么可能让她推到明日。
宫楚只好道:“那就容孤先回去沐浴,孤练功到现在满身灰尘,细菌不少,不想传染生病了的皇后。”说罢这话她抬步就直,这白玄衣是打定主意非让她去不可了,她自然是躲不掉的。
看看皇后也是无妨的,不过,既然他白玄衣亲自来请了,她总得好好为难他一二,让他晓得就算他权势滔天,他终究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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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衣转眼去看她,她人走在前头,那虎跟在她的身后,众侍卫也都一路跟上。
在她的身上总能时不时散发出那种强势逼人的气势来,就算她只是一个女子,那种王者的气势也不由得令人敬畏几分,但有时候又恍若下凡的仙子,道不尽的美丽,所以,才一时迷了玄墨的心吧。
在早些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的异样与不同,只是一直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她不是宫楚罢了,所以现在才令玄墨受了迷惑,甚至开始想要推翻他的观点。
但这些,眼下暂时也不重要,重要的白玄墨现在的身体,宫楚现在是他的一块心病,再不及时治疗,只怕会病得更重。
~ 宫楚回去还要沐浴,左相白玄衣也就只能继续待在外面了。
只是没有料想到,她这个沐浴竟然足足用了一个时辰。
由于陛下练功累了,沐浴的同时宫女就送了点心晚膳让她用。
她这一边沐浴一边吃喝自然是要耗时间的,不知不觉天色就已黑了下来,如同左相白玄衣的脸。
他沉着脸坐在宫楚的殿里等着,明明已经非常不耐烦了,但还是勉强忍着去浴房把她抓出来的冲动。
好在宫楚最终是在他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走出来了,沐浴过后的她精神焕发,吃饱喝足了便越加的神清气爽了,只是一回来乍见左相白玄衣人还坐在这儿等着,她就有几分惊讶的说了:“左相大人,不是说了吗,如果等不及你就先去皇后那儿,孤沐浴过自然会去的。”
哼,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不就是对她不放心吗?既然他不放心非要监视着让她去,她自然是要好好刁难他一二的,这个奸臣,管这么的宽实在让她不爽。
左相白玄衣瞧着她,眼中毫无波澜,只是道:“陛下请吧。”宫楚抬步就往外走了,他则跟随其后。
一路上,白玄衣一言不发的跟在她的身后,向来走路带风的她今天走路简直就像老太太一样,磨叽。
她一边走一边望服望天,忽然对左相白玄衣说道:“左相,你还没吃吧?”
“谢陛下关心。”左相白玄衣也只是说了一句客套话,他吃不吃碍不着她什么事,他现在直想一脚把她踹飞了,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要拿捏他,为难他,现在却对她毫无办法。
玄墨要见她,他是必须看着她过去的。
宫楚这时就停了步伐,转身对他说:“左相大人,你要是肯把关心你弟弟心思的一半用在自己身上,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娶不老婆,你瞧瞧你,整天就想你弟弟的心思了,却把自己整得阴阳怪气,到时就算你勉强能娶个媳妇回来,以你这心思你媳妇跟着你也不会幸福的,罢了,孤还是建议你这辈子都不要找了,就一个人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免得到时反而害了人家姑娘不是。”
“……”
说教了他一顿,她转身就又走了。
看他有怒发不出来的感觉实在是有几分痛快的,她一个人走在前头,神态上说不出来的愉快。
左相白玄衣跟在后头,都到了这一步了,他要是看不出来她的心思他就枉活一世了。
对于白玄墨她怕是没有一点感情的,如果有一点感情的话,在听说白玄墨病重后,她也该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但偏她磨叽到现在,非但没有一点的担心,还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
对这样的她,偏偏他就又发不出脾气。
难道要他强迫她去爱白玄墨不成!不要说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就是玄墨知道后也接受不了,他是那样孤傲又清高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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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楚到底是跟着去了白玄墨那了,一瞧见宫楚终于来了小贾子也是松了口气,他已经在外面张望好久了,都说左相一早就过去了,结果请了一天这人才过来,陛下也真是的,就算要练功,但皇后病重,就不能过来先看看皇后,练功这样的事什么时间都可以的。
白玄墨人还躺在床上,都这个时间了,一天过去了。
外面传来了报声,知道是陛下到了,躺在床上的他也是神情无波的。
陛下对他并没有什么心思,到了现在他又岂会瞧不出来,这样的看见让他内心还是很受挫的。
很快,宫楚人已迈了进来,一边走进来一边就冲床上的他道:“这究竟得了什么病还卧床不起了,你平时瞧起来不是挺结实的么。”语气里是有几分质疑不信的,表情上还是有几分关心的。
白玄墨人正卧在床上,见她进来了还是微微欠了下身子,想要坐起来。
“哎,别起来了,就这样躺着吧。”宫楚赶紧就过来伸手摁了他,在他床边坐下来,看着他。
好好的一个人,这都把自己玩成什么样了,病恹恹要死不活的。
心里不满的数落他,表面上还是要装出几分关心的样子来。
左相白玄衣站在一旁,表情黑着。
白玄墨忽然就转眸看向白玄衣,道:“哥哥,时候也不早了,我不碍事的,你先回去吧。”
白玄衣闻言看了这俩人一言,其实就是想支开他的吧,他当然看得出来,他就是想单独和她说些话。
白玄衣到底是点了头,说句:“好好修养,明天我会再来看你。”说罢这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看到左相白玄衣离开了,白玄墨这才转眼看着宫楚,道:“陛下,恨我吗?”
“……”宫楚微微一怔,也许没料到他会忽然说这样的话,但很快她就低笑了一下,伸手就往他额头上一摸,道:“没烧啊,怎么就说起糊话来了。”
猛然,他伸手就握住了她摸在自己额上的手,她一惊,却听他又说:“陛下即使恨我,也是应该的。”
宫楚还是忙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这人不知道病成什么样了,连手都凉丝丝的,她只好忙说:“这手怎么这么凉。”
对她说:“以往都是陛下在追我,以后等我身子好了些,就换我来追陛下可好?”
这忽然又冒出来一句话,今天的白玄墨,还真是让她有点不能应付。
对于深情的男人,她发现自己是没有办法太绝情的。
宫楚讪笑,只好道:“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谈什么你追我,我追你。”再说,她从来也没有追过他,有些事情有些话只是不能对他言罢了。
“老夫老妻……”他低吟,重复这话,似在品味,渐渐的,神情上竟是有那么几分的愉悦了。
“说得也是,都老夫老妻的了。”他低语一句,又似豁然开朗,宫楚哪会想到自己随便一句敷衍的话会让他茅塞顿开,只是看他神情渐渐明朗了几分,隐隐也是觉得不妙的。
“所以陛下,你尽快练好自己的武功,我们也是时候该生一个公主或者皇子以稳固陛下的江山。”说这话的时候他是有几分向往的,说到底是姓白,两个人已经是夫妻了,又怎么会让那些人随便就趁虚而入了,如果这样子,就真显得他白玄墨太弱了。
宫楚瞧他神情上的转变,暗暗觉得不妙,但表情上也不动声响,只是咐和他一句:“这件事情不急,来日方长。”
的确,来日方长。
她的无心宽慰反而成为他的力量,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实在是一个越看越耐看越看越美的女子。
虽然贵为女帝,但身上依旧有着掩饰不住的小女儿娇态。
比如,刚刚他忽然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她还是露出了窘迫。
想到此处,眼前忽然就浮现那个曾经的她,虽然他一再拒绝,但每次来找他时,她总归是要动手动脚,想着法子要碰到他,只是由于武功不济,总是被他避去。
他神情又微微呆了一下,纵然一再的给她找借口来证明她就是她,但里面总是有重重迷雾,拨不开。
“陛下你最近真的变了很多。”到底,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她的变化究竟为何而来,怕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宫楚瞧着他,问:“是指不再向以往那般缠着你了吗?”
他只是又问:“陛下,为何为忽然变了。”
“如果我说,我一直都没有变过,这才是真实的我呢。”
白玄墨听闻这话心底忽然又有丝丝凉意,从来没有变过,这才是真实的她。
如此说来,以往当真只是在演戏了。
这样,也就解释了她为何忽然对他冷漠了的原因。
他望着她,她忽然就站了起来道:“时候不早了,你抱恙在身就早点休息吧,整天胡思乱想对病情可没有丝毫帮助,记得保持心情愉快,这也是养生之道。”
“多谢陛下关心。”白玄墨道声,她转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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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当真是不早了,走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枝头,高悬在空了。
不料,走出来之际就瞧见外面有个身影站得如白杨树一般挺直,她一看这人,顿时笑了。
“哟,左相大人,还没走呢,是对皇后不放心吗。”只怕还有一半是对她不放心,怕她在他前脚走后她后脚就走掉了。
左相白玄衣回眸,看她一眼,她眼神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
“陛下辛苦了,臣深表感激,陛下也早点休息吧,明日早点上朝,不要再睡懒觉。”说罢这话抬步就走。
“……”奸臣,等到现在就为了告诉她不要睡懒觉?
只是,那人忽然就又停步,头也不回的对她道:“对了,陛下应该知道皇后是臣惟一的弟弟,臣向来也是个护短的,见不得他受委屈,这样的事情臣不想再看见第二次,陛下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才会令他心情舒畅,痊愈得快。”
“你这是在威胁孤吗?”对于这样的话宫楚是不耐烦的,这无耻的白玄衣,其实就是个不讲理的,一方面想要控制她的权位,另一方面又想她的心,让对他弟好点,天底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
“陛下也可以这以为。”他果然够猖狂,这样的话也毫不畏惧的就说了出来。
“左相果然是长了一颗造反的心,但孤恐怕不能如你的意。”忽然发现,原来白玄墨才是他惟一的软肋,既然他有软肋,她就有办法治他,让他痛快不了。
慢慢的,左相白玄衣回了身,看着她。
她恐怕不能如他的意,这句话很明显的在对他说,她不会对白玄墨好点,甚至会故意冷落他。
不对他好,冷落他,那白玄墨就注定要受他的伤害。
他分明,已经对她动了心。
在感情方面,向来都是如此,先动心的那个人,注定是输家。
“不知道陛下的武功修炼到了几层,时候尚早,不如让臣陪陛下练练手如何!”他忽然这般说,说是练手,其实不过是想要看看她的武功究竟进步多少了。
“好啊,孤正有此意。”她当然应了,他都这么说了,她不答应也是得答应的。
这个人,纯心就是想要找她麻烦的,如果现在手中有真正的实权和能力,她倒是想现在就废了他,让他再不能出现在她面前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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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俩人达成了一致协议,左相白玄衣也就道:“这里不是切磋之地,陛下请到这边来。”说罢这话他抬步走了,宫楚也就跟着他一块去了。
两个人只是远离了白玄墨的宫殿,去了偏远一点的空地,这样也可以避免被他听到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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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月上眉梢之际,月空之下,也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
正好,今天她已悟出第三层,还一直没有机会找人练手。
拉开阵式,力量凝聚在双掌之间,她也不准备给这个人试探自己能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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