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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夫人从不会天真到把丈夫的小妾当作亲妹妹对待,她自嫁进苏家便开始提防被害,这二十几年她也打发出去几个不安分的,只是对于魏姨娘冬梅,这女人不是姨娘中最出色的,又是丫环出身,还侍候过年轻的苏老爷。
高夫人不想让丈夫认为自己妒嫉容不下人,再说魏姨娘平时低声下气并不挑事,又只生了一个女儿,将来还要靠她这个主母出嫁妆给找户好人家,她是真想不到魏姨娘才是藏得更深的那个。
当然高夫人也不是不防着魏姨娘,比如她的饮食就不会让任何妾室和庶子女沾手,可脂粉里也能藏毒,高夫人之前根本想不到!
冬梅她洒了夫人给蕾儿的香粉,正因为她知道香粉里有毒,蕾儿是冬梅的女儿,她是怕误害了自己的女儿!推测出这些的苏老爷也把凶手确定为魏姨娘了,当下冲青飞施行:“大人,我们苏家报官,还请大人为我们苏家找出凶手绳之以法!”
“老爷…”高夫人还有点不忍心。
于是苏老爷还得劝自己妻子:“我明白夫人心善,可夫人仔细地想想,那毒妇能坚持害人二十几年就足以证明她心如铁石,你把她留在家里,就不怕她再害我?害儿子?害孙子!?”反正他是再也不敢让魏姨娘侍候他的衣食住行了。
高夫人恍然:“还是老爷想得全面长远,,我光惦记魏姨娘曾侍候老爷有功,可真要留下来,她再糊涂起来连老爷也敢害,或者害了孩子们,我如何向苏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夫人向来心软,为夫明白…”所以对比着,苏老爷更不原谅心肠歹毒的魏姨娘。
“如果苏老爷和高夫人决定了,那就让人把嫌犯押去刑部吧,只要和刑部的人说是我青飞负责的案子,他们就会把贵府姨娘送去专关女嫌疑犯的院子,不会让贵府名誉受损的。”青飞向来办这类案,晓得大户人家比起性命更在乎什么。
苏老爷谢过青飞,就吩咐在外面的家丁:“你们叫上几个有力气的粗使婆子,去将魏姨娘绑了塞住嘴,用马车送到刑部,告诉刑部的人,这是青飞大人负责的案子!”
高夫人等苏老爷吩咐完,才为他介绍林秀君:“老爷,这位林小姐是江东脂粉世家乔家的唯一嫡传人,正是她看出我脸上是被毒药害得毒斑而不是雀斑,我才惊觉自己是中毒了,林小姐与刑部顾大人家的千金是好友,因此才能得青飞大人上门为我检查毒源。”
高夫人脸上其实还是雀斑,只是因为中毒激得雀斑变多变黑,林秀君听高夫人直接说毒斑也没否定,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变丑被别人笑配不上男人,如果这份丑是被男人别的小妾害的,就不能说高夫人嫁给苏老爷是苏家在牺牲了,再说高夫人刚嫁进来的时候,雀斑只是淡淡一些,如果不是中毒,她无须为容貌痛苦二十几年。
“林小姐,你既然能看出我夫人是中毒了,那也应该能解毒吗?”苏老爷并不因为林秀君年纪小而小瞧她,对她不亚于对青飞的崇敬。
“乔家主营香粉,对皮肤上沾的毒药倒是有一些独门秘方,今天我正是来给高夫人送药的。”林秀君现在终于有机会拿出她配好的定坤膏。
“只有一盒?”苏老爷一看就嫌少了,“林小姐,我虽然不懂药材,但解毒的药材一定非常珍贵,苏某不是吝啬之人,还请林小姐多买给我们几盒,多少钱我都出!”
“定坤膏按乔家的祖上定价就是十两黄金一盒,一盒一两香膏,每晚上睡前用清水净面,在毒斑上涂上薄薄一层,用定坤膏的期间不能用其他的脂粉香膏,免得碰药,这一盒足够一个月用量了,如果一个月还不好,我也不敢再厚颜说能治夫人的毒斑了。”林秀君交代价钱和用法,她可没有趁人之危漫天要价。
“一盒能用一个月?”不是苏老爷信不过林秀君,只是这一两也就够一次吧?
“多谢林小姐,”高夫人这声谢更为林秀君附和的“毒斑”,“老爷你不用脂粉香膏所以不懂计算,一两定坤膏一天只涂一次,可不能用上一个月吗?何况这是杀毒的,别的地方的完好肌肤不能涂的。”
寻常治雀斑外用的的确不能乱涂,因为雀斑长在人脸上也是肌肤的一部分,把雀斑除掉不挖一片肉也相当于去一层皮,药物中带有腐蚀性好肌肤是沾不得,但定坤膏不一样…
“高夫人,定坤膏是由定坤汤演化的,药理都一样,不过一个是肠胃吸收一个是肌肤吸收,另外定坤膏只多了一点护肤的油脂和掩盖药味的花朵,这些和汤药一样,不带毒不会伤别的肌肤的,只因为到底是加了药物解毒斑的,别的完好肌肤能不沾就不沾,往脸上涂药时可以用细棉布隔着手指擦拭,不过就是不小心沾上一点儿也不要紧,用水洗掉就行了。”
林秀君本来认为自己把价钱和用法都说了便是交代清楚,现在听高夫人向苏老爷解释她才发现她还是欠缺经验,也是,乔家秘方全都是保守性从无伤肤的猛药,就算不加红线果也不过是好得比较慢或者无效,但不会用害人来换取短期暴利,所以她没想到去解释定坤膏不像别家治雀斑的药膏一样有腐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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