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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佐把林诗樱送到了家,开了门进去把她放在了沙发上。.Pinenba.肖琳准备要上楼去叫林诗咏的,而林诗咏听到有声音,醒过来走了出去。
林诗咏看见林诗樱躺在沙发上,紧张的跑了下去,坐在林诗樱的身边看了看她,然后抬头看着肖琳,问:“她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肖琳也为难的摇摇头,说:“我们也不知道,她突然间就喝了好多,怎么劝都不行。”
听了肖琳的话,林诗咏无奈的说:“真是的,酒又不是水。你们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就好了。”
左佐看着林诗樱,然后又看着林诗咏,担心的说:“要不我先抱她上去吧,等下你一个人怎么能抬她上去啊。”
林诗咏笑了笑,说:“没事的,我去给她泡点热茶喝,等下她清醒一下我在扶她上去就好了,你们就先回去啦。”
左佐和肖琳走后,林诗咏扶着林诗樱坐好后,生气的说:“怎么喝这么多啊?很伤身的,要是给哥哥知道,你又要挨骂了。”
林诗樱听到林诗咏的声音,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她,说:“姐,我好难受,心好痛好痛,怎么办,我感觉我都要死了。”
林诗樱拿着个酒瓶软在沙发上,眼神呆滞,一直在伤心的流着泪。林诗咏看着心里难受,但是不知道她到底发什么事情了,也不知道怎么劝好,只好坐在她的身边守着。帮她拍着背,小声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过了好一会,林诗樱开口说:“姐,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羡慕的人就是你。我意前就会经常在想,为什么我和你长得一样,但是命运却有这么大的区别。”
林诗咏虽然听不懂林诗樱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心想不管发生什么,先安抚好她,说:“樱,你羡慕我什么啊,我还羡慕你呢。”
林诗樱这时却大声的哭了起来,说:“姐,你是不知道,我真的曾经有过那种念头,好希望我们只能存在一个。如果是那样,我们现在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听着林诗樱说的话,林诗咏越来越糊涂了,说:“樱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一点都听不懂,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闲话,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林诗樱一下子激动的推开了林诗咏,站了起来,哭着说:“我真的很爱他,从我知道那件事情以后,我就一直爱着他。可是为什么,我那么爱他,那么爱他。而他呢,他的心里只有你,就只有你。”
林诗咏听着林诗樱讲的话,以为她是在说欧止锋,惊讶的说:“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止锋的啊?我都不知道,原谅你是这么的喜欢他。”
林诗樱抬手用力的一晃,说:“我说的不是你的欧止锋,是林晨,林晨,我爱的人是林晨。我那么爱他,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爱我。”
听到林诗樱说的是林晨的时候,林诗咏整个人都傻了,抓住林诗樱,激动的说:“樱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讲什么啊?你怎么能喜欢哥哥呢,那个是我们的哥哥。”
林诗樱用力甩开了林诗咏的手,难过的说:“他不是,他不是我们的哥哥,他只是妈妈收养的一个孤儿。”林诗樱说完一个重心不稳,就坐在了地上。
林诗咏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她这么多年敬爱仰慕的哥哥,居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哥哥。怎么可能,一定是林诗樱喝多了,乱讲话的。
林诗咏深呼吸了几下,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蹲在林诗樱的身边,问:“樱你喝醉了,是不是?林晨是我们的哥哥呀,他是我们的亲哥哥。”
林诗樱慢慢的笑了起来,然后叹息的对林诗咏说:“姐,我觉得你真的很可怜,忘记以前的事情也就算了。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忘得一干二净,还不肯去相信。林晨更可怜,爱了一辈子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爱着她,还一直当他是亲哥哥。哈哈,哈哈哈……”说完林诗樱大声的笑了起来。
林诗咏坐在了地上,这个打击让她连呼吸都困难。她一边手支撑着地板,一边手揪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难过,还是开心。她曾经也幻想过,如果林晨不是她的哥哥,那该多好啊。但是,她一直只是以为这是兄妹间的感情,是依赖,是信任。林诗咏用力的摇了摇头,可是不管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在她脑海里出现的林晨的脸。
林诗咏深呼吸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我们的亲哥哥,又怎么知道……”林诗咏是想说怎么知道林晨爱着自己,但是突然要说出这句话,林诗咏还是有点说不出口。停顿了一小会,接着说:“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一直,一直爱着我。”
林诗樱看着林诗咏,没有说话,只是讽刺的笑着。
那个笑声让林诗咏心里都毛了,她抓住了林诗樱的手,激动的说:“我很小就知道,他不是我们的亲哥哥,而且在我知道真相后就爱上他了。至于他爱你,是我偷听到妈妈说,说要把你托付给他,而且他很开心。在你失去以前的记忆后,我想着我可以利用和你长得一样的脸,能让他爱上我。可是我今天才知道,不管我怎么做,他爱的那个人始终是你,是你。永远都是你,不会是我。”
林诗咏听完林诗樱的话,还想揪住她问些事情的,谁知道林诗樱整个人软了躺在地上,睡了过去。林诗咏心想,要是想知道事情的真想,还可以去问一个人,连姨。她一想到就马上站了起来,出门找连姨去了。
林诗咏来到连姨家门口,她抬手想敲门,但是她又害怕。她害怕着,如果证实了林晨不是自己的亲哥哥,那以后要怎么面对呢?难道自己真的可以接受,爱上了自己的哥哥吗?她转身想离开,但一转身,想到如果不问清楚,自己的心里就不安心啊。纠结了好一会,她终于鼓起勇气敲了连姨家的门。
过了一会,门里传出来连姨的声音:“谁啊。”
林诗咏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假装平静的说:“连姨,是我,果果。”
连姨开了门,看见林诗咏,惊讶的说:“果果怎么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自己跑过来了。自己一个女孩子很危险的,晨晨怎么没和你一起。”
林诗咏见到了连姨,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回答她问的问题,关上门后,拉着连姨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迫不及待的问:“连姨,我来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问你的。小哥哥呢,在吗?”
看着林诗咏脸色都变了,连姨担心的说:“他今天通宵加班,在公司睡了。到底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先去给你倒杯水。”
林诗咏哪里还有心情喝水,拉住连姨就说:“连姨,我没事,我只是想知道,哥哥他是不是我的亲哥哥。”
听到林诗咏问的这个问题,连姨惊呆了,惶恐的看着林诗咏,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诗咏哪里还能安静的等连姨回过神来,着急的又问:“连姨,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他是不是我妈妈收养的?”
林诗咏的穷追猛打,让连姨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连姨闭着眼睛,深呼吸着,然后默默的点点头,说:“是,他是太太收养的。”
得到证实以后,林诗咏软在了沙发上,把连姨吓到了,握着林诗咏的肩膀,说:“果果,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过了一小会,林诗咏呆呆的说:“为什么?为什么都要骗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连姨看着林诗咏这样,心疼的说:“果果,别这样。不是大家都骗你,而是觉得,这样对你和晨晨都好。”
“好?你们觉得好,怎么不问问我觉不觉得好呢?”林诗咏有点生气的说。
连姨扯着嘴角笑了笑,说:“其实是你自己不记得了,太太有和你说过的。后来,大家看到你自己都忘记了,就想着没有必要再提起,免得你连一些不开心的事都想起来。这么多年,不是相处得很好吗?”
林诗咏听了连姨的话,很用力的在回忆着,林妈妈到底有没有说过,自己怎么能忘记了呢。想了好一会,林诗咏还是没有想起来:“你说妈妈说过,我怎么会忘记了呢?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连姨沉默的想了一会,回忆着说:“在你八岁那年,是你在恢复正常之前,最稳定的一年。那个时候,你每天都粘着晨晨,还一直说想等长大了要嫁给他,可惜知道他是哥哥,不可以。后来太太以为你真的都好了,就和你说晨晨不是你的亲哥哥,长大后可以嫁给他。你知道了以后都不知道有多开心,每天都说要做晨晨的新娘。但是,后来又过了几年,你十岁那年,等你真的恢复正常了以后,你却就把这件事情都一起忘记了,大家觉得说出来可能会,让你想起以前不开心的事情,所以就一直都没有说。后来你去读书后,过了几年就和止锋一起了,我们就更不能说了啊。”
林诗咏听了连姨的话,点着头呆呆的说:“原来这样,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么一段时间的存在。”
连姨抚摸这林诗咏的头发,平静的说:“果果,不管你现在是怎么知道的。你只要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以前,我一直很希望你能和晨晨一起,因为他真的很用心的呵护你。可是现在有了止锋,他这么爱你,照顾你,你真的能放弃他吗?”
听着连姨的话,林诗咏觉得很有道理。欧止锋为了自己改变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的牺牲,自己还能辜负他吗?但是林晨呢,从小就用着生命在爱自己,自己现在知道了一切,还能无动于衷吗?这个单项选择题,让林诗咏真的很是头疼。
林诗咏站了起来,说:“连姨,很晚了,你睡觉吧,我回去了。如果有人问起,你别说我今晚来过,还问了你这些问题,我想静一静。”
由于时间真的很晚了,连姨担心林诗咏的安全问题,着急的说:“果果,这么晚了,你就在这睡一晚吧。反正我明天也要回去的,我再和你一起回家。”
林诗咏微微笑着摇摇头,说:“没事的连姨,我一定要回去。樱她喝醉了在家没有人管她,哥哥又不在,我要回去照顾她。”
连姨没有办法拗得过林诗咏,只好说:“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和你一起回去,你自己一个人,我怎样都不放心。”
看见连姨这么紧张,林诗咏只能说:“好吧,我等你。”
连姨走回房间很快就换好了衣服,然后就和林诗咏一起回了家。
林诗咏和连姨回到家,一开门,就看见林诗樱躺在地板上睡着了。连姨和林诗咏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抬到楼上,把林诗樱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后,连姨担心的问:“樱是怎么了,怎么喝得这么醉。”
林诗咏一直看着林诗樱,心疼的说:“她遇到了感情上的问题,有点想不开,所以才喝醉的。”说完林诗咏抬头看着连姨,接着说:“连姨,明天等她睡醒了,你不要问她,我怕她会难过。还有啊,千万不能和她说我们今晚的谈话,我不希望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她永远都是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我不希望她不开心。”
虽然连姨不是很明白林诗咏的话,但是,既然都这样说了,连姨只好答应:“我明白,现在天都快亮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熬点粥,等会樱醒了肯定会饿的。”说完连姨就走下楼去了,林诗咏坐在床边看着林诗樱,心里很难过。
过了好一会,林诗咏站起来走到了林晨的房间,看着空空的床,她想起了以前和林晨一起的日子。林诗咏从小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睡觉的时候,要有人帮她拍背,要不然就很难睡着。而林晨每天都不厌其烦的,重复做着这件事情。
林诗咏走到书桌前,想起了林晨经常拿出来看的那个戒指,她转过去开了抽屉,拿出了那个盒子打开来。她一直以为林晨是在等这陈钰婷,但是林晨却否认了,还说这是一个送不出去的戒指,原来他说的人是自己。林诗咏拿出戒指,往自己的手上试着戴了戴,大小刚刚好。林诗咏苦笑着,这个戒指就真的是给自己买的吗?林诗咏把戒指从手上拿下来的时候,看见了里边居然有字,仔细一看,上面刻着:送给最爱的果果。林诗咏终于忍不住哭了,眼泪划过她的脸庞,滴在了戒指上。哭了一会,林诗咏放好了戒指,走到林晨的床上躺了下去,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
林诗咏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开门走了进来,低声的叫着她,这个声音很熟悉。林诗咏迷糊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林晨,对着林晨笑了笑,又睡过去了。
等林诗咏再醒来的时候,又是晚上了,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转眼看见林晨用手支撑着头,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睡着了。看着林晨的这个样子,她真的感觉到很心疼,眼泪就又流了下来。林晨的手一下失去了支撑,然后醒了过来。
林晨抬头看见林诗咏醒了,而且在哭,着急的问着:“果果,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给你带杯水吧。”
林诗咏伸手拉住林晨,勉强的笑了笑,说:“哥哥,我没事。只是看见你这么辛苦,我觉得心里难受。”
听到林诗咏的话,林晨笑着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林诗咏的头发,温柔的说:“傻丫头,有什么好难受的。你今天早上才吓到我,我一回来看见你躺在床上,走过来叫你,你睁开眼开了我一下就晕过去了。我用手一摸才知道你发烧了,差点没把我吓死。你怎么睡觉了不换衣服,不盖被子的,很容易着凉的。”
听了林晨说的话,林诗咏才知道原来自己是睡了一天了,但是又不能和林晨说昨天的事情,只好微微笑着说:“昨天樱回来喝醉了,我一个人照顾不了她,就去了连姨家找连姨帮忙。回家收拾好以后好累哦,本来天都快亮了想着就躺一会,谁知道就睡着了。”
林晨疼惜的掐了一下林诗咏的鼻子,说:“你以后再这样,我就要打你了。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啊,我就一个晚上不回来,你就这样。如果以后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啊?”
听见林晨这样说,林诗咏的心又揪着疼了起来,苦着脸说:“哥哥不能走,这辈子都不能走,你不在的话,我就要生病了。”
林晨笑了起来,说:“傻丫头,你始终要嫁人的,我总不能守在你身边一辈子啊。现在开始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太依赖人,以后你的日子就难过了。”
林诗咏的很想说她知道了一切,想一辈子都和林晨在一起。但是一想到了欧止锋,这些话就又都咽回肚子里了。
林诗樱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看见林诗咏醒了,开心的说:“姐,你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被哥打死了。”
林晨白了一眼林诗樱,生气的说:“你有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啊,非得喝的这么烂醉,搞得连姨都没有休息好,果果都生病了,现在还好意思诉苦。”
林诗咏一想到昨天晚上林诗樱说的话,心里就刺刺的在痛,现在又听到林晨在怨她,心里就更不好受了:“哥,我都没事了。樱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才喝这么多酒的,她以后都不会了。”说完转头看着林诗樱说:“樱,你说是吧。”
林诗樱见到林诗咏在给自己台阶下了,连忙笑着脸说:“对,我昨天太浑了,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哥,你就消消气吧,你都骂我一天了。”
听见林诗樱说林晨都骂她一天了,林诗咏惊讶的看着林晨,说:“哥哥,你居然还可骂人一天啊?我怎么都没有发现你这个特长啊。”
听着林诗咏的调侃,林诗樱哈哈的笑了起来,而林晨就黑着脸说:“现在病好了是吧,能开我玩笑了是吧,自己呆着吧,我吃饭去了。”说完林晨就站起来走了出去。
林诗咏和林诗樱相互看着笑了起来,然后林诗樱坐在了床边,和林诗咏说:“姐,我昨天喝多了,不管我说过什么浑话,你都别当真啊。”
虽然昨天林诗樱喝了很多酒,但是林诗咏也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已经没有了意识。试探的问:“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林诗樱皱着眉头,努力的想着,然后说:“我只记得我坐上了一个人的车,是谁我都忘记了,后边的事我就更记不得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连姨告诉我我昨天喝多了,在客厅的地板上睡着了,是你去找她回来一起抬我上楼的。”
林诗咏知道林诗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松了一口气,然后嫌弃的说:“你啊,真该减肥了,都不知道昨天我和连姨抬你抬得多累。”
林诗樱撅着嘴,委屈的说:“哪有,我才没有肥,是姐的力气太小了。”
林诗咏偷笑着,说:“随便你吧,你说不肥就不肥。”
看着林诗咏那样笑着,林诗樱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突然想起自己端来的粥,林诗樱抬起头和林诗咏说:“我都忘记了,这是连姨煮的粥,本来是说怕我酒醒后胃空空的,没胃口吃东西给我熬的。现在啊,是给你这个生病了的人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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