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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玲玲语出惊人,在场所有人都一惊,离她最近的夏初然上前一步,立刻询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大哥不是自杀?”
水玲玲因为丧母之痛近些天身体都不好,今日自己大哥突然逝世,脸色更是苍白,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体摇摇欲坠,都亏了她的小叔子陆康回在旁边扶着,她才能勉强站稳。
水玲玲和夏初然认识已久,此刻见她询问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忙解释,“小夏,我大哥不会死的,他昨晚还和我说,最近水家很奇怪,他觉得三百年前的报应来了,你你,你通鬼神,你帮帮我,帮帮我!”
夏初然通鬼神!在场忽然安静。
陆康回迅速拉住水玲玲,打场道,“嫂子,今天先这样,你先休息,明天大哥会来打点帮忙,今天已经很晚,我们回去吧。”说完在一群错愕中将水玲玲拉走,她神情恍惚,在场的人对她的说法也有些将信将疑。
“这位……”还是水家那位长辈,他率先说,“你是夏家人?夏家哪位?这鬼神之说……”
夏初然早就预料到肯定会发生一次这样两难的处境,毕竟本来就是她多话告诉了水玲玲,水玲玲以前是不信的,今日如此,大概是真的受到了刺激。解释鬼神论可能难办了点,但是,另一个有意思,可以说说,让水家这位长辈帮忙一下。
“丘北落山。”夏初然自报家门,这意思一般人可听不懂,不过水家长辈立刻明白了,他显得惊慌,按住桌子,颤抖着说,“……丘……原来是夏小姐,那这件事就听夏小姐的吧。”
有点意思。现场看不出你来我往,夏初然和他们说的话都不及和刁浪说的十分之一,但上下高低一目了然。只是在场仍有人不知道不清楚,咋咋呼呼,说什么小丫头片子谈什么鬼神,刁浪有点生气,这几位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小丫头长小丫头短,似乎她女性的身份就不该站在这里,于是刁浪指了指夏初然,“这位可是我师妹,道行不及我,能力还是有的,多少客气点吧各位。”
刁浪有点发言权,所以这事也就没谈下去,月升中天,夜已晚,水连升关照大家先回去休息,一切从长计议,他很疲累,瞬间衰老了几分,夏初然和他告辞,随着刁浪出了水家。
水家外面有一条很长的内河,夜晚的河面在月下显得朦胧,河面生着一股雾气,夏初然来的时候就感到这条河分外压抑,此时这心情更甚了。
“浪哥,蛮灵呢?这么久没见到她。”
“喏。”刁浪朝河对面努了努嘴,夏初然望过去,黑压压的河对面有一个黑影走来走去,似乎看见了他们,顿了一顿,瞬间消失了。
“怎么了?找我?”蛮灵出现在夏初然身后,夏初然免疫力上去,对于这种突如其来还能接受,轻松转身,“可不,都不知道你去哪了,要是你走丢,小叔回来都得扒了我一层皮。”对于夏仁杰这么喜欢猫,夏初然事先不知道,她猜是不是因为家里阻止夏仁杰养猫,压抑久了,一见到蛮灵开关都炸了。
“算那小子识货,养了我这个猫仙,保准的一帆风顺。”
“一帆风顺不可能,你和他不合适,一人一猫绝对出问题。”刁浪打开话匣,一开口又是不讨喜的话,“你还不如跟着我,我保准让你一飞冲天,升仙有望。”
蛮灵冷笑一声,抬起腿,直接来了一招断子绝孙,刁浪反应快,瞬间按下了蛮灵的腿,蛮灵不慌不忙,冷哼,顺势一个转身,直击他头部,这下刁浪没挡住,谁叫蛮灵速度快,于是被踢了一个满地找牙。
可刁浪还在乐呵,这蛮灵脾气真大,越是不待见他他越要靠近,爬起来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按了按两撇小胡子,夏初然看不下去了,摇摇头转过了脸,盯着河面,想到了什么,“你们来这里扮道士做什么?水家是不是有什么?水世义和水夫人的死有关系吗?你说的起尸和之前你们追赶的东西有没有联系?”
“问题真多。”刁浪翻翻眼,“首先我们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挣钱,其次,是为了接一位星砂之海的客人,然后顺便给他们解决一些问题。起尸是突发状况,水夫人和水世义的死我目前不太清楚。至于你说追赶的东西啊……”刁浪的视线移向河面,“这就有的说了。”
“小夏,你会游泳吧。”陈述句,是白玫,不可以反驳的意思。她今天尤为安静,夏初然也不敢造次,于是乖巧地点点头,“会。”
“那水下的那东西就交给你咯?”刁浪摸了摸鼻子,夏初然却张大嘴,这几位神仙可真逗,水下那东西?她就只会游泳还负责捉鬼啊?
“下啥水,自保都有问题,再说了,你们都不会游泳?你们不是神仙?”夏初然越来越怀疑他们的真实性,要不是对刁浪留有很早之前的记忆,她真的以为自己被骗了。
“哎哟,不巧,小野猫不会水,白娘对水感冒,我呢受诅咒下不了水。”刁浪说的轻松写意,所以目前范围内,就夏初然一个能担当大任。
他到底招惹了多少女人,诅咒这么多?!他是要成为咸鱼王的男人吧!
“等一下,你们就没其他办法?”天这么黑,水这么冷,不是她不想帮忙,只是危险性很大。这几位真的当她有多厉害了,她不就是嘴巴能说点,下到水里啥都不是。
“目前看来是的。找一个会水,又能看见脏东西,脑袋转的也够快,精力又很旺盛的,只有你了。如果要找铭风过来,打点一下非常费时,所以喽。”刁浪坏笑,“你不会拒绝吧,神的请求非常难得,以后会交好运哦。”
她绝对会长命百岁。夏初然无奈地望着他,“铭风是谁?”她倒是脑袋转的真快,正中刁浪下怀,他看了一眼近日非常沉默的白玫,嬉笑道,“一位朋友,帮我看海,我们三位相交多年。”
刁浪的视线夏初然也感受到了,这刁浪是拿她当台阶了,可能不是需要她真下水,而是给叫铭风一个到这里的机会,为了解决和白玫之间的一些问题。想到这就好办多了,夏初然还以为她真的要下水,吓死她了都,于是赶紧说,“你们既然都这么说,那明早来吧,你看天黑,冬夜又冷,现在不回去睡一觉,早晚得浮在河面上。”
刁浪一听喜上眉梢,“真的?!你答应了?我就知道花妹能干,现在回去梳理一下,咱们明早再来!”
回去?回哪去?火车还是星沙之海?
……
家啊,是家啊。
夏初然站在被月光包裹的自家院子里,有些感慨,刁浪真的不按常理出牌。虽然回她家就不用和司机打招呼,也不用被夏仁杰数落,可是,为什么是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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