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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大金牙,开车出门。
车上,大金牙还在抱怨,说以前在哈尔滨,什么屁事都没有,天天家里躺着看电视,多么舒服,现在跟着我之后,怎么这么多毛病呢?
我真是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是谁赚不到钱,连黑文物交易的活都去干,最后差点吃牢房了。
现在天天都有活给你干,你还不乐意?看我真是要找个机会,扣一扣大金牙的工钱,让他知道知道这钱也来之不易。
我听大金牙这么抱怨,都懒得搭理他。
开车开到半路,风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已经买好了北京来广州的火车票,今天中午出发,明天早上才到。
我说你的火车怎么那么慢?现在高铁都只要四个小时。
风影呵呵一笑,说这做人啊,千万不要着急,要有风度,顺境要有顺境的风度,逆境要有逆境的风骨。
我听了心里暗自好笑,这风影真是爱面子,估计是口袋里没钱买高铁票,只买得起最慢的绿皮火车票,毕竟风影虽然本事很大,可是很少接活,钱赚的真的很少。
但我也不点破,奉承风影一句:还是老风有风度。
“那必须的嘛。”风影说完要挂电话。
我问他要不要损一顿大金牙,刚才大金牙正跟我嘚瑟呢。
听到我又要把电话给设置成免提,大金牙真心怕了,连忙摆手,说被风影损一顿,车都开不好了。
我笑笑,其实风影早就挂了电话,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着急,这损人也得看心情,等我明天到了广州,当着他的面损死那孙子。
“你要不好好干活,我就让老风天天跟你打电话。”我笑着对大金牙说。
大金牙缩了缩脖子,一时间都不敢说话。
大概开了一个半小时,我和大金牙到了“巡礼立交桥”下,看到立交桥下有一辆车头都凹进去了的车,像是被人立着踩瘪了的易拉罐似的。
王天来正坐在车边,被一交通警察询问着,他的模样,看上去心不在焉,老是扭着煞白的脸孔,四处张望。
在我快走到王天来身边的时候,王天来看见我了,疯狂的扑上来了:“小李,小李,这儿呢。”
“看见了。”我和大金牙叼着烟,快步走了过去。
王天来小跑着迎了过来,打着哭腔:小李啊,我这几天都心神不宁,今天还真出事了,你看看我的车,都成易拉罐了。
我让王天来不要着急,慢慢跟我说。
这时候交通警察不耐烦了,问王天来还录不录口供了,还做不做定损报告了。
王天来一抬手,跟交警说:您别问了,我全责,事故现场我来处理就行了。
交警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骑着摩托车离开了现场,他还巴不得这样的肇事车主多一些呢,事实上,交警处理交通案件的时候,大多数都会问一句“是不是私了”。
等交警一走,王天来就跟我讲了一个半小时以前的惊魂一幕。
原来这两天要拍一场主角回老家的戏,所以昨天王天来开着车到处去采景了,现场考察一下景点合适不合适拍戏,今天早上六七点,王天来又起床,开着车子回来,打算去横滨片场拍戏。
结果在开到“巡礼立交桥”的桥上时候,突然,一辆大货车逆行,速度极快的冲着王天来的车撞了过来。
当时王天来本能的打着方向盘,车子猛的穿过了马路中央的路障,一下撞坏了刹车,他的车子便一往无前的撞向了另外一边马路的栏杆,直接从立交桥上飞了下来。
听到王天来讲这个,我抬头看了一眼立交桥,立交桥离地有个十来米的样子,有一处还有一截栏杆破碎了,想来王天来的车子,是从那个地方冲下来的。
看完立交桥,我有点纳闷了,我对王天来说:这大货车怎么逆行的呢?那立交桥的中间,是架设了一段栏杆的,不像马路上可以随便逆行,也不能超车。
“哎哟,我当时车子冲下来的时候,才想到这个问题,那大货车,估计是一辆鬼车吧?”王天来说他也问了交警,说见过一辆大货车。
可是交警指了指一根限高杆,说这立交桥有限高,两米以上的车子,是上不了桥的,也就是说,压根不存在王天来见过的一辆“大货车”。
我点点头,又问王天来:对了,你说你差点被自己给杀了,又是什么事情呢?
“哦,是这样。”王天来说:我当时车子不是撞出立交桥了吗?立交桥离地差不多有十来米的高度,当时我的车子是车头朝下,立着掉下去的,所以我还生的希望,基本都在安全气囊上了。
他想了想,又说:可是,在车子下落了个几米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一股奇大的力量,把我从座椅上扯了起来,安全带都扯断了,他把我顶在车前玻璃上。
“车前玻璃根本就是安全气囊照顾不到的地方,我被按在这里,绝对必死无疑啊,不摔成肉酱都不太可能。”王天来说到这儿,脸抽抽了一下,接着说:我当时扭头看了后面一眼,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把我从座位上面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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