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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娅姝只是漠然的坐在台上,不说话也不逃,一双美目毫无神采,空寂的好比死人一般。
宣郅凛快步上去就一脚踢开架好的箜篌,握住她比以前更纤细的手腕,用力将她带入怀中。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她白嫩的肌肤上立刻挤出鲜红的印子。只是她似乎感觉不到疼一般,依旧平静的可怕。
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正欲狠狠甩她一巴掌,却在看到这张绝艳粉嫩的脸时,大掌生生的停在空中,转而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她的身子刚好撞到倒在地上的箜篌,大概是太疼,她终于不由的闷哼了一声,小脸有些发白。
他蹲在她面前,手掌轻拍着她的脸蛋。他恶狠狠道:“多漂亮的脸蛋啊!若被打坏了多可惜。虽然我恨不得弄死你,但弄哪里也不该弄坏你这张脸不是?”他弯腰在她的脖颈处闻了闻,邪恶道:“你身上可以让我弄的地方很多很多。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老子给你宠爱你不要,那老子就满足你。”
言罢他直接当场撕裂了她的衣服,尽可能的,狠狠的折腾到她惨叫连连。他果然恨死了她,哪怕弄的她身上有了血痕,他也没住手。
她再难忍住的哭出声。
就是这样的,一直都这样的,从一开始他就在折磨她,哪怕是后来温柔过,对她来说依旧是折磨。
他给她的身心留下的印记太深,深的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活着。她不知道离开了他,她该去哪里。这么肮脏的她,她该去哪里?
如此,倒不如一直肮脏下去。
只有他,才能让她感觉是活着的,痛苦的活着。
她似乎除了继续踏进深渊,就别无她法了。
感受着他的狠戾,感受着他强制施加给她的感受,她的惨叫声渐渐平息,满目是泪的她不由的痴痴笑了起来。
看吧!多鲜明的感觉,从身到心都痛的无法呼吸。比一个人在外面如死去般游荡着好多了。
听到她的笑声,宣郅凛停下动作,掐过她的脸,死死的盯着她。他的眸中极快的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稍纵即逝。
他狠狠的咬牙骂道:“果然是天生的贱骨头,对你好,你不要,你却要这些。好,我给你这些。”
言罢他就俯首狠戾的咬上她的唇瓣,血腥味迅速蔓延彼此的口腔,甚至有鲜血顺着他们紧贴的唇瓣滴落,滴在她雪白的身上。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只感觉似乎又一次从地狱走了一遭,浑身上下,包括骨头,都没有一处让她感觉不疼的。
宣郅凛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瘫在地上申娅姝,本欲让手下送套衣服过来,但不知想到什么,他决定还是作罢,只是将自己的外衣扔到了她身上,冷道:“穿上。”语中毫无感情,毫无半点心疼。
照理说,都这样了,她该是动不了的。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想动。因为,动了更疼。
她漠然的坐下将他的外衣套在身上,里头虽空荡荡的一片,好在他的衣服够大,可以将她挡的严严实实。
终归是太疼,当她把这件衣服穿好时,她的一张小脸更是没了血色,连死人的气色都比她好。
宣郅凛看她这样,更是来气。他蹲下身单手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嗯?你这个贱骨头。”
他是谁?对于背叛过他,将他的真心辜负过的女人,绝对不会原谅。
申娅姝幽幽的笑了一下。
她这一身贱骨头是他给塑造的,贱的让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见她竟还能笑的出声,他掐着她脖子的手使的力道更大,几乎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直到看到她的脸蛋越来越青,嘴唇越来越紫,他才一把甩开了她,狠狠地骂着:“贱骨头!”
申娅姝使劲喘息着,在她的呼吸还没喘匀的时候,宣郅凛一把拉过她,将她大力的甩在自己的肩头。
他大步走出仙宁馆,上了马车。
马车里,他直接暴戾的将她扔在车板上,自己坐在坐垫上,冷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转到她没有一丝完好地儿的脖颈上,勾起一股冷笑。“莫不是,你就喜欢这种调调,才故意惹怒我?嫌我之前对你太温柔了?”
申娅姝垂眸,生疼的嗓子让她发不出声音。
宣郅凛看着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越看越来气。他眸中划过一道戾气,突然过去迅速固定了车帘,再转回去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他阴狠的咬着她的耳朵,邪恶道:“我想试试,这事会不会真的将女人弄死。你陪我试试如何?”
她未语,只是流下了眼泪。
他向来说到做到,不顾场合,不顾脸面,一直到原为太子府的逝水府,他才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捞起昏死过去的申娅姝,为她套好衣服,抱着她下了马车。
自从申娅姝背叛了宣郅凛之后,原太子妃冯氏觉得是时候证明外面找来的野女人不可靠,还是家里的靠谱。所以近些日子,她一直努力的扮演贤妻的角色,希望能在经历过背叛的宣郅凛心里留下不一样的地位。
每天她都会站在逝水府门口温顺等着夫君归家,虽然每次得到的都是他的冷脸,她都没有想过要放弃。
毕竟这种机会不可多得,越辛苦越能证明她的好。
每次她都会满心期待的想着或许到了他该对她刮目相看的时候,却从未想过会有一天看到他再次将申娅姝那个贱人抱回府。
宣郅凛未给申娅姝身上留下一处完好无痕的地儿,唯独她的脸,依旧白净,除了那张红肿不堪又有些血迹的红唇。
冯氏怔怔的看着他怀里昏睡过去,还穿着他的外衣的申娅姝。他们之前干过什么,干的有多疯狂,一目了然。
她的脸色极其难看,这贱人害的他没了太子之位,害的她没了太子妃之位,做不成未来皇后。
可如今他还迷恋着这个贱人。
她清楚的知道,自从申娅姝背叛他并逃走后,他就一心一意找寻着申娅姝,很长一段时间没要过任何女人。看模样任谁看到都会觉得他会将申娅姝碎尸万段的,可事实真找到后却是这个结果。
这让她满心的嫉妒无处发泄,只能握着粉拳,眼睁睁的看着宣郅凛没给她一眼,抱着昏睡的申娅姝入了府。
一路上不少人看到这一幕。
他们本是都恨死了申娅姝的,毕竟府里的主子做不成太子,他们这些下面的人品级也会低不少。
可看到宣郅凛依旧只碰申娅姝,他们纵使想对申娅姝怎么样,也只能将想法压抑在心底。
一路上随着宣郅凛抱着申娅姝走远,所过之处的人都忍不住暗地里骂这个坑死人的狐狸精。
宣郅凛抱着申娅姝入了房间后,毫不怜惜的将她扔到床上,将她摔的疼醒,嘤咛了一声。
她幽幽的睁开通红的眼眸,就看到他站在床边阴冷的看着她。
她的睫毛颤了颤,又闭上了眼睛。
宣郅凛上去就压在她身上,手指狠狠揉捏着她的耳朵,邪恶的出声:“既然醒了,就继续。我说过,我倒要看看,这茬事究竟会不会弄死人。”
说着他就不顾她的死活又开始了。
怀南府。
殷离娇与陆洵刚回来,还未走进怀南府的大门,宣郅祁的人就迎了过来,说是他家主子有事找,因为他来时宣郅祁正在汹酒,现在估计是该喝醉了。
陆洵向来很关心宣郅祁这个人,一听便赶紧跟着走了。
殷离娇看着陆洵的背影,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
汹酒?
估计又是因为申娅姝吧?
就在她转过身正欲踏进怀南府大门时,就看见陆奕正站在里头看着她微微笑了笑。“阿离……”
她愣了下,立刻公式化般回之一笑。“大哥这是?”
陆奕轻轻浅浅的笑道:“碰巧我与小公主前脚踏进怀南府,阿离与二弟就回来了,我便站在这儿了。”
殷离娇点了点头,朝里头看了看。
陆奕看出她在找什么,便道:“我让小公主先去里头了,否则她在定是很难安生的。”
殷离娇又点了下头,“那大哥特地站这是因有事找我?”
陆奕垂眸默了下来。
殷离娇疑惑的喊了声:“大哥?”
陆奕陡的出声:“阿离可否不要再喊我大哥?就像以前一样喊我全名可好?”语中隐隐有些激动。
殷离娇微微愣了下,道:“不好!”她不能与陆奕不清不楚的,否则陆洵那个小气鬼会吃醋。
这该划的界限还是得划好。
陆奕似乎有些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干脆,眸中的神色变的更加深沉幽暗,不知他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她知道自己这么绝情不好,可她必须绝情。不过她郁闷的是,似乎她的绝情并不管用,反而让他变的似乎越来越奇怪。
她颔了下首,语含抱歉的道了声:“大哥,我进去了。”
言罢她越过他就朝里走,却不想被他拉住了手腕。她惊了下,犹如触电般赶紧甩开他的手,却不想他是突然哪里来的劲,竟能让她一时撼不动。
可她是殷离娇,悍女殷离娇,只要她真的有心,本就文弱的陆奕是不可能握的住她的。
她强硬的不顾他的努力挣脱他的手,侧头对他说道:“我爱陆洵,史无前例的爱。我以前没这么爱过别人,以后也不会有。除了他,我死都不要别人。”语气坚定的让听者心碎。
言罢,她迈步就走。
陆奕握了握拳头,突然道:“因为他够疯狂么?因为他爱你爱的不顾一切么?”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冷冽的语气与她说话。
以前的她对他的感情算什么?
殷离娇惊了惊,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大哥这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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