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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皇帝对选秀一事一向淡淡,纵使众大臣挖空心思想往后宫里塞女儿,水灵灵的小白菜留了一茬又一茬,依旧没有等来选秀。今年府里夫人小妾心疼女儿一哭二闹闹翻了天,心里寻思咬咬牙不留了,结果皇上大笔一挥:选秀吧。
据说当日许多下手太快的大臣眼含热泪软了腿,回府差点一根腰带上了吊。
天可怜见,仿佛是为了补偿诸位爱卿因这事受伤的心灵,陛下这回对选秀之事意外地看重。珍妃良妃二人分管此事后,在皇上面前刷存在感的机会都多了许多。两人除惊喜万分之外,每日顾着争奇斗艳你来我往,严圆圆这儿都清静了许多。
桂嬷嬷整日领着胖儿子到处转悠,压根忘了留神陛下又有多久没来这儿了。挽袖云裳不敢多嘴,小全子虽身在曹营心在汉,始终念念不忘帮着递消息,跪求娘娘早日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无奈娘娘只觉得那位不过又开始“闹毛病”了,半点没有上心。小全子心心念念数日……也依旧身在水火之中。
这日珍妃前脚带着补品来了正乾宫,后脚良妃娘娘也领着小公主与父皇交流感情。两位娘娘并一位公主一前一后进了殿,陛下这回竟没有立即义正言辞地送她们回宫。
小全子在殿外苦等半响,虽不至于身先士卒替贵妃娘娘做些什么,却也十分想像某些宫娥一样送点儿糕点热茶进去看看。
低眉顺目在外头站着正有些纠结,正巧李福安过来,远远看了眼便皱了眉,走到跟前便沉了脸:“你脖子上这颗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
“干爹这是怎么说?”小全子原有几分高兴,此时却是错愕,半天才恍然,“我就在外头守着,什么也没做。干爹放心,奴才是陛下身边的人,这辈子都不会背叛陛下向着别人,不过那位娘娘分明……”
“娘娘如何不是我们奴才该置喙的事,陛下的意思也不该一个奴才妄加猜测意图左右。你以为那事是陛下默许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知晓?简直愚蠢!”
他冷嗤一声,“有这功夫也不好好想想,贵人之间哪容你个奴才擅自插手!这回是你运气好只有干爹我撞见了,若是下次再有这事,连我也保不住你!”
李福安自小进宫做了太监,皇上没登基时就随侍左右,是陛下身边一等一的人物。虽这一世都没有娶妻生子的机会,只小全子长得与他幼时有五六分的相似,人又机灵孝顺,故而收了他做义子。
但没想到这小子看着聪明却是个傻的,陛下虽较之他人的确十分在意贵妃娘娘,可这位娘娘自生子以后腰板硬了,在陛下面前从不服软。这样的性格劲头时日短了也罢,若是磨得圣上心思不再又来了别的宠妃,到时失了势清算起来,纵使他是陛下身边的贴身太监也难保吃个大排头。
想到这儿,李福安越发恨铁不成钢。狠狠横了一眼这不争气的东西后,竟是二话不说直接进了殿。
宫里二位娘娘正在唇枪舌战笑里藏刀,淑安公主养了一段日子看着红润不少,此时虽看着依旧有些瑟缩,被陛下身边的大宫女兰芷含笑哄着,也算安静。
李福安请安后偷眼望了望陛下的表情,那位神情严肃眉头微皱似是望着珍妃二人思索,实际上不过是在出神。
他服侍陛下那么多年,可说是眼睁睁看着这位天子从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一步步成长为此时风华正茂的青年,自然很清楚皇上此刻在想什么。不由暗叹一口气,面上也只和兰芷对视一眼,默默退到一旁,不再出声。
皇帝愣神不过几息,开口时依旧端庄冷肃,半点看不出之前愣神的痕迹:“良妃,你既与珍妃分管选秀之事,后日的大选准备如何?”
这次的选秀得皇上看重,办得越好自然越得陛下青眼。被点名的良妃自然欣喜不已,不动声色地扫了眼略有嫉愤的珍妃,笑吟吟地一福身:“臣妾已是准备充分,只待后日大选,定会给陛下及诸位妹妹一个惊喜。”
“哦?”陛下眸色微微一深,却不随她的话头往下问,只道:“各宫都已知晓此事?”
后宫里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有新人入宫竞争工作岗位的事,如今秀女都要进宫大选了,陛下怎么问得好生奇怪?良妃斟酌言语,小心答道:“陛下与贵妃妹妹亲自交代,臣妾自然不好有所延误。后宫各位也早已知晓了。等新人进宫,想来也会好好热闹一番。”
皇帝的神色难辨喜怒,良妃偷瞟一眼不敢再看,只觉这位平日里同室而处时便如高岭之花难以亲近,此时不知想着什么越见清冷。也难怪京城里有那么多闺秀小姐宁肯守着韶华之年不出嫁,也要等着这位选秀入宫。
她当年不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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