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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神族青年身体炸裂化为齑粉,血水如同鲜花绽放,但其中透露出的血腥却让人不寒而栗。这可是在神鼎族仙人竖涂的眼皮子底下,丝毫不理会他的示弱和威胁,简直就是把竖涂的脸皮当成抹布。
这还不算完,绚丽的血肉之花中,双神族青年的神魂显现出现,先是一脸茫然,旋即变得悲愤恼恨,没等他表情再度变化,眼熟的惊恐浮现在他神魂的两张脸上,他的神魂猛地扭曲成一团乱麻,如丝如线的幽幽绿光在扭曲的神魂上穿梭而过,而在神魂上空,就有影像浮现。
影像先是无数倍快放一般,让寻常修士根本看不清楚,而修为高明一些的,却能看出那都是双神族青年的过往经历。这是搜魂索魄!
不少修士心中凛然。张大帝这般粗暴的搜魂索魄,神魂会受到极大的损伤,甚至很可能就此魂飞魄散,就算勉强有所保存,也只会化为孤魂野鬼,转世轮回都无法承受,这可是比挫骨扬灰还要凄惨的下场。
搜魂索魄之下,扭曲神魂上空的影像很快展现了先前他们几个神族之间的对话。与张大帝最先展现的一模一样。这次光明正大的搜魂索魄,谁都无法在找借口推诿。
“你,你太过分了!”竖涂睚眦欲裂,再也压制不住愤怒,脚下黑黄大地迅速朝着张昊方向扩散开来。
眼见仙尊就要交手,众修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紧紧盯视着张昊,想要看他如何应对,想要借此看出张昊这位突然出现,得到万千大道景从的仙尊到底是何成色。
可惜,场面让他们失望了。张昊什么都没有做,但他以及玄机等人乃至剩下的几个神族所在的空间却仿佛存在着看不见的界线,蔓延开来的黑黄大地如同水流遇到礁石自然分流开来。
竖涂双拳紧握,眼睛圆瞪,满脸疑惑和不敢置信,他根本看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儿。不管是护身法宝还是道法,起码应该有所碰撞,带动灵气和法则波动才对,但他这个仿照地仙洞天的法界就仿佛那片区域不存在一样,没有任何消耗,就这样绕开,没有任何不同的感知。
这种寻常分明就是最大的异常。这让他对张昊的神秘生出了更多的惊惧。
不只是竖涂,就连其他几位仙尊都用各种方式感知了,却丝毫不能分辨这是什么手段。不能分辨,也就意味着似乎没有办法应对,这让张大帝在他们心中的分量加重了很多。
这是时空屏障,时空门的能力,自然不是他们可以分辨的。就连张大帝这个时空门的主人,对时空门的能力有的都完全摸不到头脑。只能说这可能是超过寻常大道更进一步的规则。
众多修士惊疑不定时,张昊依然没有理会竖涂,平平淡淡的看着剩下的几个神族说道:
“我今天听不得假话。”
这话传开,诸多修士茫然,还有些修士不自觉抽了抽眼角。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今天听不得假话?这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还有这种毛病。而且今天听不得,明天或者后天就能听的了假话吗?!
顿时,众多修士都感觉张大帝的思路他们搞不懂,云山雾罩的,谁知道这人还有什么奇葩思绪?
张昊动作未停,先是挥挥手,双神族青年残破的神魂顿时化为飞烟,彻底消失在天地间。随即手指再次点动,这一次神耳族青年倒了霉,步了双神族青年后尘,先是化为齑粉,接着神魂被搜魂索魄。
依然是那段影像显现,接着残破神魂同样被泯灭。
“饶命,仙尊饶命。是我与同伴妄议仙尊,我错了,不该欺骗仙尊,还请仙尊开恩饶我一命。”
巨大的恐惧下,剩下四位神族颤抖着,其中一个三眼神族猛地跪在星路上,涕泪齐流,叩首求道。
“式加,给我站起来,别给自己的亲人和种族丢脸。大丈夫死则死矣,做此作态徒惹人笑。”竖涂怒道。
“你很爱惜自己的性命,我喜欢你这样的人。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修士。这样吧,那边有人让你要尊严不要生命,你骂他几句,我就放过你。”张昊微笑道。
这位神视族青年怔住了,望着竖涂那张愤怒的脸庞,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真可惜,看来你并不怎么爱惜自己生命。”张昊摇摇头,挥挥衣袖,除了神音族青年外,剩下的三个神族青年瞬间被雄浑力量击碎,就连神魂都是随着身体瞬间崩裂消散。
“就剩你了。”张昊望着瘫坐在星路上,脸色苍白的神音族青年,定定注视片刻,有些失望惋惜道:
“你怎么不自我了断?或者被吓死也好。我还没有看过被吓死的人那?!算了,既然你想活着,那你就继续活下去吧。你很喜欢多嘴多舌,那你这辈子就一刻不停的说下去,几张嘴几条舌头一刻都不要闲着。讲述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
张昊的声音越来越缥缈,到了最后声音似乎带上了重音,就仿佛虚空中有着一个声音在重复着张大帝的言语,却带着无尽至高玄奥,犹如天道裁定命运,让每个听到的人都感觉神魂阵阵颤抖。
方才众多修士还在为张大帝言语中诡异的逻辑无语,但这会儿已经没有人还记得那个了,他们都感觉战战兢兢,在张大帝最后那似乎裁定命运的宣判中,他们不管修为高低,都有种蝼蚁般不能自主的卑微感。
“我,我是音阶。我出生在天琴山,父母乃是……”神音族青年在张昊话音方落之时,几张嘴巴迅速开合,讲述着自己的名字来历乃至亲人朋友,讲述自己的经历的事情,哪怕其中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
他的双眸满是惊恐,手掌捂住三张嘴巴,却依然有着声音透过手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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