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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家堡边缘西首的一座小院落中,一棵两人合抱粗细的老柳树如垂暮的老者静静地矗立着,微风吹来,时不时带起一片片的柳叶。杨越怔怔地站在那足有半刻钟的功法未动弹一下,终于他动了,上前轻轻地推开了那扇木门步进房中。
房中的布置一览无余,算不上乱,因为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但却也好不到哪去,因为杨越从记忆中读息,以前的自己并不喜欢下人打乱自己的布置,因此除了不脏之外,房中的一切都还保持着以往的模样。
杨越步进书房中,这也是唯一较为乱的地方,那正对着的书柜上清洁铮亮分明是长时间没有翻阅了,书还是一如既往地崭新。而在书案上,一幅幅花卷堆垒着,一幅半作静静地铺在桌面上,而在纸上,一个翩翩女子跃然纸上。
“这是谁?”杨越刚一自语,脸上却是迅疾布满古怪的神se来,脑海中呈现着那让他记忆深刻的身影来。
“池舒婷!”那个让之前的他忘乎所以的女子,也是因为她去采摘素心花而摔死的。
杨越伸手将书桌上的一幅幅花卷打开,竟都是同一人,或是愁容,或是笑脸,或是端庄,或是……一幅幅池舒婷的肖像铺满了整个书桌,可见那是的他对池舒婷竟是那般地痴情。
“这家伙的脑子没问题吧?”此刻杨越的脑海中却是浮现出这样的念想,看着书案上的这么多的花卷,以及记忆之中那不断浮现的记忆身影,杨越摇了摇头,满是无言,他承认池舒婷算得上的一个美人,但在自己看来,池舒婷脸颊上那微凸的颧骨却显得有些刻薄,即使是连池艺璇都比不了。
“可悲啊可悲!”杨越再次摇了摇头,直感到可惜,而后一拨拉将一张张画卷再次卷起,一股脑地全都揉成了一团扔在了一旁的竹篓中,如今的他对于池舒婷可没有丝毫的好感。
“杨越!你小子给我滚出来!”突然一声爆喝在院子中响起。
“嗯?这声音好耳熟,是谁?”杨越循声走出房门,待看清面前的青年时,不禁愕然,竟是杨烈。面对杨烈,他眉头的青筋不禁突了突,甚至于都感觉自己的手脚都不利索了,显得很是别扭,心中自语道:“他来干什么?难道说发现我从永夜森林回来的事情了?”
“……哥……”单单的一个字对他而言却是那般地陌生而生疏,正当他迟疑着接下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见身前站立的杨烈竟气势汹汹地大步朝着自己走来,人还未至,那磅礴的怒火却是先发而至。
杨越暗呼一声不好,全身的感官刹那间全都提升到极致。
果然,杨烈怒火升腾地直直冲到了杨越的面前,咆哮道:“这些天都跑哪去了?”虽是询问,但他那巴掌却是呼啸着朝着杨越的面庞扇来,那架势甚有一巴掌将杨越给拍死的冲动,可见此刻杨烈心中的怒气是何等地旺盛。
“躲开!”风声入耳,杨越右腿后撤身体一个后倾,敏锐的感官顷刻发现杨烈手掌落下时微顿了顿,接着从杨越脸庞前方半指处险险地带起一阵指风。
“你居然敢躲!”这一举动反而更加刺激到了杨烈,之前他并未真正狠下心来,即使杨越再怎么不懂事,但归根到底终究还是自己的弟弟。
“让你躲!”杨烈手臂猛地一个提抽,巴掌逆向再次朝着杨越的右脸颊扇去,但可惜的却是再次抽空。
杨烈愣了愣,脸上怒气顷刻间如有火舌吞吐,咆哮道:“长兄如父不懂么?居然敢躲,我让你躲,让你躲。”
怒吼连连,杨烈的巴掌更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如雨点般打来,但结果却是让他的怒火不减反增,每当要扇到杨越时却总是被险之又险地避让开。他简直气炸了肺,双眼之中似有两团火焰升腾而起。
“混蛋!”陡然杨烈一声高喝,双眼之中一道厉芒如游蛇吞吐,而在他的手掌上突然jing元涌现,一阵阵肉眼可见的火红jing元夹杂着炽热的气息。
杨越的双瞳骤然一阵紧缩,那触及体肤的冰凉感使得他汗毛战栗,他愕然地看着那高高抬起的手掌,清晰地看着其滑动的轨迹,但只能瞪大着双眼,虽然看似缓慢但却是瞬间便已临至脸颊,如罡风般刺人。
此刻杨越的心中可是埋汰死自己了,直接唉几巴掌不就完了,现在可好了,怕是接下来的半个月怕是得在床上度过了。
“住手!”
陡然远处一声高喝,苍老的声音却是振聋发聩,杨越只觉得双耳耳膜一阵地颤动,紧接着,只觉得眼前一花,在身侧竟多了一道身影,就像是一直都这么存在一般。而他那如是老树盘根般粗糙的手掌却是紧紧地将杨烈的手肘抓住了,稳若磐石任其jing元滚动却是依旧屹然不动。
“松手,你没听……”杨烈怒吼,但待他看清来者的面容时,整个人如醍醐灌顶,瞬间清醒了过来,jing元隐没不见,羞愧地道:“爷爷,刚才,刚才我……我并不是要……”想起刚才如果自己真的拍下去的后果,杨烈顿感后背一阵细密的冷汗。
杨震摆了摆手,双眼却是一直停留在杨越的脸上,细细地端倪审视,看的杨越即使再如何地淡然也不禁开始躲闪,心中同时一阵地心惊,刹那间知晓了老者的身份,但心中的惊疑却是更加地凝重,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不成?
看了良久,杨震突然开怀大笑起来,用力地拍了拍杨烈的肩膀,疼地他一阵地吱牙咧嘴,畅然大笑道:“好啊,打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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