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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皱眉道:你可听好,以后在王爷身边服侍,不比寻常,可千万不要这样‘喂’啊‘喂’的,唿来喝去。咱们的王爷可不是一般人,千万注意,谨言慎行!”戴左儿拱手道:左儿谢过大管家指点。”林安急忙将她双手撩开,道:妇道人家,怎能如此手势?以后无论见着何人,都该有一套规矩。”说着便喋喋不休反复教导她礼仪事项。
戴左儿感激他如此细心,却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这老头着实事多,婆婆妈妈。耐着性子好容易听完,林安这才教她前往常胜王寑宫应当怎样怎样走,戴左儿急于摆脱他,快步熘之大吉。
待她来到常胜王寑宫,天色已经全黑,常胜王犹自坐房中生闷气,听见有人说新来的丫头过来报到,命人进屋,但见是戴左儿,亏得她记得大管家的嘱咐,一进门先向常胜王叩头。常胜王一笑起身,引她来到床边,道:这便是本王今日招来和你一同侍奉本王的丫头,姓戴。”又对戴左儿道:这是寡人房中原本服侍寡人的花椰,以后你们姐妹相称,一起服侍寡人。——但凡谁要有些不便,也可互相有个照应。”
戴左儿暗暗打量花椰,心中道这便是那个狐狸精椰子?却也不见她有如何娇媚动人嘛,看来外厢所传,多半不可信。福一福身,道:左儿见过花椰妹妹,左儿鲁钝,以后要劳烦妹妹照顾了。”却见花椰抬眼扫她一眼,目光便滑过她的肩膀,落在她身后某点,有气无力的道:如姐姐所见,妹妹双手不便,这几日王爷饮食起居,要劳烦姐姐多费心了。”
戴左儿一听花椰说这话,低头见她双手包的好似两只粽子,心中立即雪亮。常胜王召自己来服侍自己只是其次;虽叫自己与花椰姐妹相称,最主要的目的是来服侍她的。戴左儿眼角一瞥,见床案上放着一碗酸汤面,伸手端起,一*股坐在床边道:咱们既是姐妹,就别说这见外的话,你双手不方便,有用得着左儿的地方自管直说。——还没吃饭罢?来,左儿喂你。”
花椰却眼瞟向常胜王,轻声道:王爷自回房来,也还未用过饭食。”戴左儿急忙跳下床,回头向常胜王看去,却见他似是十分满意,赞许的向自己点点头,走到花椰身侧,手抚她的额头,柔声道:不消操心本王,你先吃了面,本王还有他人服侍。”起身走到前厅去了。
戴左儿吁了口气,筷子夹起几根面条,递到花椰口边,道:有他在一边看着,左儿还真是紧张呢。”花椰道声谢,轻轻张口吃下。戴左儿又夹一筷子,道:他是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屋子里就你一个丫头么?你这双手又不方便,都没人来照顾你。”
花椰淡然道:原本有很多,可刚刚全教王爷轰出去了。”将面吃下。戴左儿呆了呆,道:对……左儿愚笨了。”要是有人照顾她,常胜王又怎会到管家那里去找新人?眼见花椰身形如此单薄,不由心生怜悯之情,道:你别怕,左儿照顾你。”花椰淡然道:奴婢谢过姐姐挂心。”戴左儿道:你不要叫我姐姐,听着别扭。你就叫我左儿罢。”花椰淡然道:是,左儿姐姐有话,妹妹自然遵从。”
戴左儿越发对她感兴趣起来,只觉她根本不若外厢人们所传,甚么一个媚眼抛过去,几个男人也被她勾引走。这女子表情淡漠,语气平和,感觉很温顺,似乎并不喜欢与人争强,这样的人,能主动勾引常胜王?可见流言未必可信。
服侍花椰吃完面条,常胜王正好用过晚餐回来,吩咐戴左儿烧些热水。待热水烧好,常胜王又吩咐道:去为花椰宽衣,寡人也该好好洗洗身子了。”戴左儿一怔,脸色大红,很是扭捏,常胜王自己为自己宽衣,见她不动,横她一眼,道:不消你为寡人洗澡,你害甚么臊?你为花椰宽衣之后,将她扶来寡人这里就行了。”戴左儿应了一声,来到花椰身边,犹豫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一件件将她身上衣服褪下,道:你……你时常服侍王爷沐浴么?”花椰摇头,道:兴许王爷一时兴起罢。”
待花椰衣衫尽褪,戴左儿呆呆凝视她身子半晌,才勐然吸了口气,别开目光,向花椰脸上一扫,却见她殊无表情,一脸平淡,眼神却始终不看自己,只看着自己身后,道:左儿姐姐,奴婢要服侍王爷沐浴,你是否同去?”
戴左儿脸色大红,连连摇手:左……左儿才不要,左儿在外面等你们,有事再叫左儿。”说罢急急出屋,反手将门关上,长叹口气,蹲坐在门外。
常胜王见她夺门而出,有些好笑,心道你怕本王,本王还看不上你呢。走到花椰身侧,将她打横抱起,双手奓高,与自己一同坐入澡盆之中。水气氤氲,花椰一时意识恍惚,浑身无力,软趴在常胜王身上。常胜王身前感觉着她乳_房温软,情不自禁用力将她环住,低头用牙齿在她香_肩上轻轻啃咬,花椰稍微清醒,手肘在澡盆边缘支撑,令身体稍微离开,道:奴婢……失礼了……”
常胜王笑道:无妨,本王恕你无罪。”在水中拨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私_处反复滑动,花椰身体一颤,常胜王另一手将她抱紧在怀,轻声道:你尽可以依靠本王……”
花椰咬唇,手支在盆边,努力想坐直身子。常胜王手指分开她的花瓣,试着探入深处,继续伸缩,花椰身体又是一颤,轻轻抖动,常胜王在她脖子上一咬,道:疼吗?”花椰摇头,因为在水里,到处都是润滑的,常胜王力量再大,她也不觉得如何疼痛。常胜王笑道:那就好。”手指速度加快,花椰只觉得身体深处似乎有火焰正被他慢慢勾起,轻轻*,浑身发软,似乎力量都被抽干,再也支持不住,身子软倒,贴在常胜王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