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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淑妃这么一提醒,宁卿卿倒是想起了家里的那个嫡长姐。
她亲娘是继室,所以即使她也是嫡女,但在原配生的嫡长女面前,还是略低了一头。
大凡重规矩的家族,最重视的永远是那“嫡长”二字。
宁卿卿以前身子不好,在宁如月面前更是唯唯诺诺。
嫡长姐啊!
宁卿卿冷笑,这人就是她允诺原主的因果了。
面善心黑,说的正是宁卿卿。
不论她在想什么,俏生生的脸上看着总是纯然无邪。
皇后是个端庄人儿,为难皇上新宠嫔妃的名声,不能落在她自个儿身上。
“宁嫔坐下吧。昨儿你也累了,本宫不是苛待人的人。往后自家姐妹常聚一堂,你若有什么不懂的,只管去问。”皇后和善道,只是不掩眉宇中的威严。
刚柔并济,好手段。
宁卿卿听话的坐下后,没有嫔妃再来找她的茬。偶尔刺上几句,被她顶了回去,也都自讨没趣的不再试探。
姬钊不爱看着后宫嫔妃横眉冷竖,因而嫔妃们敞着门对外时,各个都温顺守己。
离开坤宁宫时,宁卿卿的双眸是无神的。
胭脂水粉、首饰衣裳,这么点儿东西能说上一个多时辰,她实在佩服。
青衣小心的扶着她,主仆二人一路无话,静静走回到琉璃阁。
关上门后,青衣才将自己的担心显露出来。
“主子,可是有哪位娘娘为难了您?这一趟出去,您都憔悴了。”青衣焦急心疼道。
宁卿卿伸手戳了戳自个儿的脸,还是嫩生生的,并没有枯槁。
“诸位姐姐都是友善人儿,你休要胡说。前几日娘亲似乎给我递了封家书,你去取来给我看看。”
青衣身形微微一晃,方才是她关心则乱了。宫里可是不能随便乱说话的。
“主子教训的是,奴才稍后便去领罚。”青衣诚心道。
宁夫人递进来的家书,厚厚的一沓。但是,认真翻看起来,几乎都是宁大人和宁如月的话,宁夫人的拳拳之心仅占了可怜的一小页纸。
生母之恩极重,宁卿卿就算是个兽,也知晓乌鸦反哺的事儿。
看到宁夫人在宁家没有地位的样子,她不满的蹙起眉。
“青衣,将这些烧了。”宁卿卿抽出宁夫人的那张信纸,其他的全部交给青衣。
青衣二话不问的接过信纸,走到角落里打开火折子,亲眼看着信纸烧成灰。
“卿卿吾妹,姐姐为你青云之路而退,万望莫忘此等再生恩情。忠武少将军,乃是良将之才。纵然其出身不显,家境贫寒,姐姐仍爱慕之。吾妹容颜娇媚,皇上定喜之,请吾妹怜惜则个,赐婚于臣。娘亲近日身体不适,有姐姐侍疾在旁,吾妹在宫中不必担心。”
宁卿卿一想到宁如月在信上写的这些混账话,便气的直磨牙。
明算计暗威胁,难怪原主死时最念念不忘的人就是她。
假若没有宁卿卿这个意外,原主应当是在收到这封信后,为了宁夫人不被宁如月暗中欺辱,拼了命的媚上讨好姬钊,求成了赐婚圣旨。
宁如月计谋得逞后,像吸血的蛭紧紧附在原主身上,逼她不断为她谋取利益,致使原主得罪宫中嫔妃无数。
原主天生体弱,在如此压榨步步紧逼之下,终有一日神思恍惚,栽倒荷花池里没了命。
后宫死个不重要的嫔妃,没有人费力去调查,少个争宠的对其他嫔妃来说还是好事儿。
而宁如月却凭着圣上赐婚和宫中嫡妹相护,嫁与屠夫出身的忠武少将军,一路成了忠武侯夫人,在京城贵妇圈中风头无两,令人羡艳。
其实,原主觉得自己死了也没什么,她天生体弱,活着也累。可宁如月千不该万不该,在她死后立马陷害宁夫人偷汉子,将宁夫人活生生的浸猪笼溺毙。
她娘亲死时绝望无辜的眼神,令她愧疚万分,更是恨意入骨。
靠着死后魂魄漂泊,原主才知从她替了宁如月的入宫名额起,就进入了场万劫不复的局。
从始至终,宁如月的目的就是要她死,要她娘亲死,要她唯一的弟弟,宁家的独苗男丁死。
原主不明白为什么宁如月对她们的恨这么大,宁家上下所有人都敬重这位大小姐,从没有轻视不尊过。
可是,宁卿卿明白啊,这宁如月定然是多活了一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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