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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我老攻是星际霸主15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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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周父将熄灭的烟头扔掉, “那要看你能回报给我什么。”

方灼知道他要什么,如果只是单纯监视, 完全可以安装隐形监控,但他没有。

现实中的枷锁和压迫,会让人排斥从而反抗,若是能知道对方心里的欲-望, 从心理上让其得到满足,这段驯服关系会牢靠很多。周父要的就是这个。

方灼还是那副畏缩的样子,紧张得舌头都捋不直, “请,请周先生您再给我一些时间, 二少对我的态度真的已经有所转变了……我,我相信……”

说话间, 头顶的天花板上突然一震,就连吊灯都在摇晃。

很快就有保镖冲进来, “先生,二少他拼命反抗, 根本不听劝。”

头顶上又是一阵异动,听着像是花瓶一类的东西摔碎了, 其中还夹杂着打斗声和惨叫。

方灼微拧着眉, 知道是周猝出事了。

而作为父亲的人却丝毫不担心,反而冲保镖大发雷霆, “一群饭桶!不行就上家伙!”

保镖点头哈腰, 急急退出去。

周父回过头, 重新将视线落在睨方灼身上。

这小子长相实在一般,也就那双眼睛还过得去,反倒是身材纤细修长,能加点分。周父理解不了男人搞男人的乐趣,但从保镖口中得知,除去最近一周两人关系降到冰点,之前相处确实不错。

他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方灼从桌上拿过打火机给他点上,见他讨好自己,心里的火气下去一半。

“替我卖命有个规矩。”

方灼松了口气,知道他是不打算换人了,“先生请说。”

“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您放心,无论看到听到任何事,我都会烂在肚子里。”

——

平时站在别墅外看守的保镖都不见了,全被调上了二楼。方灼踩着打斗声上楼,一到走廊,就闻到一股血腥。

黑色衣服的保镖们,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正在跟里面负隅顽抗的人对峙。

周猝如同一只孤勇的野狼,站在狼藉的房间中央,浑身都散发着凶狠暴戾的气息。他的颧骨青肿,眼角和嘴角破皮,白色衬衣被锋利划破,到处都是殷红的血迹。

相比于他的镇定,包围他的保镖们要紧张很多。一个瘦高个抱着麻醉抢靠近自己队长,并把枪递了过去。

“二少,得罪了。”保镖队长说完,娴熟的瞄准,扣动扳机。

这一针下去,哪怕意志再坚定,也会在十五分钟内陷入昏迷。

方灼从保镖间挤进屋的时候,针筒恰好从眼前飞过,周猝被七八个人围困,行动受限,颈侧动脉上被精准的扎了一针。

看见突然冲进来的人,他愣了下,凶戾的眼中有着难以察觉的难堪。

周猝拔掉注射完毕的麻醉针,抗拒的别开脸,不肯看他。

“跟他聊得怎么样,给了你多少钱?”他语气嘲讽。

方灼看着他身上的伤,没吭声。

周猝又说:“我知道你是他派来的。”

“不是,我是为你而来。”

周猝还记得,他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是那天夜里。身体再次陷入无边的寒冷,意识也沉入深渊,这句话却如同一把火炬,燃尽了一切黑暗。

他黯淡阴沉的眸光点亮了,又很快恢复死寂,不耐烦地开口:“你以为我会信你?滚!”

方灼往旁边走了一步,好让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会滚,你教我。”

男人嘛,要面子,被唯一的朋友撞见这种场面,心里一定很难堪,所以会做出一些极端的行为。方灼大度的选择理解。

保镖们围成一圈看戏,其中一个不爱看戏的,独自走到墙角,将带铐子的锁链拖过来,想等周猝昏迷,就给他戴上。

方灼瞥了一眼,镣铐又黑又粗,这东西要是当情-趣道具,一出场怕是就能把人给吓萎。

保镖们五大三粗没轻重,方灼担心周猝会受伤,主动说:“你们出去吧,等下我给他戴上。”

周猝紧绷的脸更黑了。

方灼看见他拳头上青筋鼓起,心想他不是要揍我吧。条件反射的伸手握住男人硬邦邦的拳头,轻轻捏了捏。

小声跟他咬耳朵:“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就是想留下来陪你。”

见两人亲密的说悄悄话,保镖队长一脸恶心,说:“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方灼刚要把人安抚好,就被这人打断了,脸色极其难看。就那么一声不吭的瞪着对方。

两方僵持了快十分钟,麻醉剂药效生效了。眼看着周猝眼神开始涣散,那些人立刻拥上去,把他抬到床上,随后粗暴的拽过锁链,将铐子那头圈住他的脖子。

方灼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这里的人明面上对周猝恭敬,但私底下没把他当人。周父把儿子当成狗,他们也把二少当成狗。

临走前,还有人故意拽着链子甩了几下,嘴里发出逗狗的啧啧声。

闲杂人等稀稀拉拉的离开,房间里沉寂下来。

周猝安静躺在床上,方灼去楼下找来医药箱,动作轻柔的给他清理包扎伤口。然后就坐到一边,掏出手机看233玩儿贪吃蛇,打发时间。

夜幕降临,暗沉的蓝色逐渐将晚霞覆盖,天上升起一轮明月,没有星星。

看着圆盘似的圆月,方灼才知道今天该是月中十五,又联想到周父的种种行为,他兀自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就听见铁链的脆响。

周猝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坐了起来,正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他。

方灼闻到危险的气息,警惕地离开沙发,退到安全地带,几乎同一时间,周猝也从床上下来。他光着脚站在地上,低头看着地板发了会儿呆,似乎意识不清。

方灼不敢靠近,隔着八丈远说:“你没事吧?是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声音,周猝猛地扭头看过去。

尖利、凶狠、血腥,各种暴虐的情绪纠葛在其中,方灼吓得倒退几步。正要往外跑,周猝突然冲过来,却被锁链牵制住,只能隔着半米远伸长手臂要抓他。

虽然知道他够不到自己,方灼心里还是害怕,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间。

刚合上门,门内轰然巨响,铁链在地上拖拉,发出暴躁又急切的铛啷声。

方灼心有余悸的喘了几口气,下到一楼,发现今夜守卫的人比之前多,显然是用来对付周猝的。他站在原地想了想,眼珠子一转,跑去厨房把之前买的小零食全抱出来,打算找人唠唠嗑。

一开门,就看见有个壮汉正望着天,百无聊奈的抽烟。

“抱歉,你不能出去。”保镖伸手拦住。

方灼一笑,“我没打算出去,就是太无聊,找你聊聊天。”

随后从旁边拉过来一张小几摆到门口,放上零食。

“大哥您站岗辛苦了,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伸手不打笑脸人,保镖很快就在方灼的讨好和劝说下,败下阵来。两人一边吃一边天南海北的聊天,直到最后方灼才点明主题。

“其实我挺害怕的,你说二少会不会把链子扯断,跑出来啊。”方灼说话的时候,声音发紧,一双桃花眼泛着雾气,看着的确很害怕。

保镖摆摆手,“哪能啊,那链子是老板特意找人订做的。别说是个人,就算是只熊都不可能挣断。”

方灼拍着胸口,夸张的松了口气,“那就好,二少那样子太吓人了,跟疯了差不多。我刚还担心他会杀了我呢。”

周猝总是一副谁都看不上眼的样子,几个保镖也早就看他不爽了。听方灼这么说,保镖立刻把他划到我方阵营,不屑的嗤笑,“他算个屁的二少。”

方灼:“什么意思?总不会不是亲生的吧。”

保镖压低声音,“我听说他就是个私生子,连族谱都没上。”

关于这点,从周丞对周猝的态度,多少能猜到一点。

方灼对这个消息并不惊喜,又问:“那周二少这是又狂犬病吗?怎么不找医生来看?”

保镖其实也不清楚,但大家平时凑到一起就爱聊些有的没的,自然也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跟你说件事情,千万别拿去问人,就当个故事听。”

方灼连连点头,“你放心,我绝对烂在肚子里。”

保镖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语气拖长,跟讲鬼故事似的,“我们哥儿几个讨论过,得出的结论是,周二少就是个倒霉鬼。”

“怎么说?”

“你听说过借运续命吗?”

方灼拿上房卡,一路欣赏着长廊两边的高仿画,迎面遇上服务人员,还心情颇好的点头打招呼。

山水间在走廊尽头,里面古色古香,天花板上的灯罩镂空雕梅花,隔断是蜀绣山水的四折屏风,红木沙发上,放着蚕丝软垫。再往里是休息间,休息间里除了带浴缸的卫生间,只有一张超级大的床。

方灼坐到床上,没心情体验床垫软不软,一会儿扣指甲,一会儿抓头发,一会儿又站起来在原地绕圈。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我好紧张。

他盘腿坐在床上找233说话,“用后面那啥是不是很疼啊。”

233很郁闷,因为宿主已经跨入高科技手机行列,它依旧只能玩儿砖头机。

方灼接着吐槽,“你说他怎么还不来,早日早解脱啊,玩儿我呢吧。”

“周猝下周就三十了,要不今天就算了,到时候生日,把自己包成礼物送给他。”

233:【晚了。】

方灼被这两个字吓住,僵着不敢动,随后就听见门外传来说话声。

“周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周猝的声音很平静,一点没有约-炮的兴奋。

方灼更想跑了。

滴滴两声,房门被推开,走廊里的光照进来,穿过客厅蔓延进里间,刚好能照见方灼光溜溜的半条腿。

方灼缩起腿往床头蹭,抱住膝盖告诉自己,不怕不怕,屁股一撅,眼睛一闭,这晚上就过去了,很快的。

周猝没开灯,黑色的人影高大挺拔,在昏暗中像极了饥饿觅食的凶猛野兽。皮鞋摩擦着地板,发出细微的声响,让人压力颇大。

“你是C吗?”方灼紧张得浑身绷成了一条线,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不是。”周猝已经在扯领带。

方灼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继续发挥演员的基本素质,无论有多困难,我都要演下去。

“那你是谁?”

周猝手拿着领带没丢,开始解衬衣扣子,慢条斯理的说:“你猜。”

对方难得幽默,方灼不想笑,想哭。

为了个破任务,他把自己送上了老腊肉的床,老腊肉成精了,不但会说冷笑话,力气也很大,还用领带把他的手绑起来,固定在头顶。

周猝从正面压上来,方灼的眼里的惊恐不多也不少,抖着嘴皮慌乱道:“二、二少,你,你听我解释,我……”

周猝不想听他解释,只要一想到被欺骗,背叛,他的心就像架在火上炙烤,恨不得把这人一起拉入火焰,哪怕被烈火烧死,皮肉也能紧紧黏在一起。

“想过背叛我的后果吗?”周猝抚摸着方灼的脸,很轻,眼底是浓黑的阴霾。

方灼瑟瑟发抖,咬着嘴唇不说话。

“如果C不是我,你会跟他上-床吗?”修长的手指已经抚向方灼的后颈。

周猝真的很喜欢这个动作,充满了掌控欲,也充满了危险,用力一拧,后脑脊柱断裂,华佗再世也救不活。

方灼说:“不会。”

“你在骗我。”周猝用力掐住他的腰,手指几乎陷入皮肉中,方灼疼的龇牙咧嘴,“我没有,二少我好疼,你先松手……”

再忍忍才能解释,万一周猝知道是误会,又像以前一样纯睡觉怎么办,不能白演这么一场。

他要让这辆车失控,刹不了车。

周猝没有心软,只要一想到青年会在其他男人身下申吟,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杀了,再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骗子一口一口吞下去。

“既然没有这个打算,为什么跟我聊下去?嗯?”周猝的怒气滔天,“许未来,你当我是什么?”

我当你是我大爷。

方灼求饶,“周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然而求饶没有用,周猝凶狠的堵住他的嘴,舌头在嘴里乱搅一通,两人的唾液融合在一起,方灼被迫吞进肚子。

不够,这样简单的触碰交融根本不够!

周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藏在昏暗背后的眼睛很亮,也很贪婪。他抓住青年的衣服,撕扯扒开,带他上车,一路疾驰,每次经过路障,车子都重重摇晃。随后又是一路匀速行驶,搞得方灼不上不下。

生平第一次坐车,方灼很不适应,浑身疼痛,四肢都要被折断了。周司机虽然是新手,技术却很过硬,开了没多久就把人弄得哭天喊地,一把鼻涕一泪。

“二少,能停一下吗。”方灼抓着床单,喊的撕心裂肺。

周猝咬住他脖子上的软肉,“不能。”

“二少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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