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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花厅,沈梦菲慢慢悠悠的荡到了后花园,走着走着,突然看见了南风雪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而不远处有一个小男孩在练剑。
正是绿叶的儿子南风瑞。
“南风雪,怎么出来了?”沈梦菲小跑过去,坐到了她的旁边。
“屋子里闷闷的,就出来了。”她脸上面无表情,看似专注的盯着对面练剑的小男孩。
低压的气氛让沈梦菲无从张口,她安静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南风雪的目光看着在风中舞剑的男孩。
虽然春天马上就要过去,可春风依旧留恋这寸土地,所以明明已经渐热的温度经过舒爽的凉风,也便拂去了一些燥气。
男孩随着方向不定的微风挥舞长剑,脚下快速的移动,使得裤腿间连连摩擦出声,再加上风声,剑声,脚步声,若此时有乐师在此,定要附一些音律的。
正看得专注,南风雪突然忍不住开口问道:“哥哥他……他回来了?”
像是陈述句,又像是疑问句。沈梦菲没有听清,便侧头询问:“什么?你是说南风绝他们?”
南风雪好像后悔问出了口,所以便将视线移回到那个男孩儿身上,不再说话了。
沈梦菲知道了她的意思,便把视线也移了回去,然后自言自语似得说道:“他回来了,而且非常想念他的妹妹。”
“嗯。”南风雪笑了,笑的眼中有一些湿润,或许女人就是这样,善意的谎言永远比残忍的真相容易接受,即便她自己心里明白,再善意的谎言终究也不是现实。
南风瑞已经练了很久,可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虽然天气回暖,可空旷的花园里凉风阵阵,还是有些冷的。
南风瑞一直动着,所以感觉不到冷意。而沈梦菲坐了一会儿就感觉到凉意了,再说南风雪比她来的更早,肯定也有点想走了,只是还没想到怎么开口。
两个人冻的都有点受不住了。正待起身,一个披风落到了南风雪的身上,而沈梦菲肩上却是多了一件衣服。
“这么凉的风,你们俩就在这儿冻着?”南风绝谈完事,拿着披风出来寻沈梦菲,没想到南风雪也在园中,不禁有些愧疚。
他只想着沈梦菲可能跑到这个空旷点的地方生闷气,却没想到南风雪居然也在这而,不禁看看手里的披风,然后上前将她披到了南风雪的身上。
而为了避免沈梦菲受冻,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到了她的肩上。
他的这两个举动被沈梦菲跟南风雪看在眼里,却是不同的感受。
沈梦菲知道那个披风其实给她的,所以他将披风给了南风雪,她在心里是非常赞赏的。若是有心声,那一定是这样说的:“干的好!就该这么做的,不愧我的男人,深得我意”
而南风雪同样知道那个披风并不是给她的,但是南风绝最后给了她,她还是欣慰的。如果她可以传递心声,那她一定会这样说:“哥哥,你永远是雪儿的哥哥,即便没有血浓于水的牵绊。”
南风绝看着脸色各异的两个人,双臂一揽,便将两人都圈入了怀抱。
三人的相拥,莫名的更加心安与慰藉。慰藉是南风绝跟沈梦菲的,心安是南风雪的。
其实南风雪的不安感,全是来自自己对于自己身份的尴尬,然后胡思乱想的以为南风绝会像自己讨厌自己一样的嫌弃她。
而现在,事实胜于胡思乱想,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凉风依旧,南风绝为她们紧了紧外衣,然后叫上已经满身大汗的南风瑞,回了花厅。
花厅里,东方言硕跟西门蔷去休息了,北木莫飞被小童缠着又上街去了。本来应该空空的厅中,此时却对面坐着两个人——绿叶跟卫林。
见有人进来,两人立马都站了起来,眼神里的慌乱被沈梦菲逮了个正着。
“啊,瑞儿,看你衣服都湿透了,母亲带你换衣服去。”绿叶望见后边的南风瑞,突然慌中带喜的拉着他走了。
沈梦菲想起了南风雪说过的话,本想要叫住绿叶,可是一想当事人就在眼前,还是错开今天吧。
“王爷,啊,不,北爵爷。”卫林与南风绝多年未见,如今碰面,脸上掩不住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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