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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笑笑说:“我叫萧长风,这是我兄弟林慕天。我们不是被抓来的,而是无意中闯进来的。据我所知,有两条通道可以出去,但还是我们来时的路要方便一些。只是途中有一些困难,这是后话。眼下是,我们如果全部都要出去,那么就要直接起来反抗。这样一来,会有一些意外,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肯冒这样的危险。”
三个人听了长风的话,沉默地对视着。有一会儿,其中的一个中年人问道:“你们真的是地面上的?现在的国家主席和总理都是谁?”
听他问这样的问题,我忍不住笑了:“你被抓了多少年了?”
他说:“有十年了吧。”
长风都忍不住笑了:“这位大哥,十年了,历史已经有了重大改变。我就是说了,你也不能判断我说的是不是对的,能不能换个别的问题。”
那人被我们笑得有些尴尬,另一个中年人给他解了围:“李涛,我感觉他们应该是好人,我们已经是苦力了,还能怎么样。”
李涛点了点头:“杨东,我是落伍了。在这里做了十年苦力,我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家人啊,更盼着能早一天出去。但我又怕坏人想要试探我们,折磨我们。”
那个老者开口说:“别怕,我从他们眼中看到了真诚。以我老头子的阅人经验来看,我相信他们,正如你们相信我一样。”
能受到老者的肯定,我们还是挺欣慰的。有明理之人做带头人,下一步就好办多了。
两个中年人果然点了点头,目光不再那么凌厉和怀疑了。
老者又转向我们说道:“我叫沈广义,已经被抓来有十八年了。在这里活着人中,我是年龄最大的。也是来这里时间比较长的。我之前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死了,我却很幸运地活了下来,因为我一直有个有朝一日能重见天日的梦想。
十八年来,我每天都在思念着家人,后来的人告诉我外面的事情,我听说外面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想能活着出去看看,哪怕只待一天也好!现在你们来了,还给我们带来希望。年轻人,既然你们说要救我们出去,我想听听你们有什么计划。”
长风说:“我不知道你们对这里熟悉不,这里其实是一座城池,距地面两千多米。有两个入口,一个应该是你们来的,一个是我们来的,你们是不是坐了一个飞行的东西?”
杨东接过话说:“是的,我们都是从那里来的,那个能飞的奇怪东西里面最多能挤四个人。”
长风又问:“你们现有共有多少人?”
李涛说:“我们取石的有一百八十人,挖采石头的有一百三十多人,冶炼石头和搬运的也有一百多人,算起来共有四百多人。
长风说:“那个入口是所有被抓进来的人都经过的入口,而我们出去时,就不可能走那里,就算我们能控制那个飞行器,一次只能运三四个人,我们这么多人根本不可能走那里。我们来的时候是另一条通道,别说是四百多人,就算再多的人一起走,也完全可以。只是时间长一些,光是走路就要十几个小时,我们来时是下坡路,回去就是上坡路了,那样时间会更长。而且温度极高,一般人很难承受,如果要走那里,一定要带一些水和食物,你们平时这些东西充足吗?”
李涛愤愤地说:“充足?就是饿不死!”
长风皱了眉:“这样就不是很好办了,看来你们得提早紧一紧,攒些干粮出来,在通道里至少也得吃上两顿饱饭才能维持最基本的活动。水好说,半路上会有一条小河,地下水虽然比较硬,但没什么污染,只要走的时候喝足水,可以少带一些,能维持走到河边就行。如果人少就好办了,我弄两口袋干粮,咱们现在就可以走。”
他们几个一听真的能出去,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放出光来。沈广义说:“好,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们来安排。这里是采石场,冶炼场就在前面的那个洞口,找机会我和那边的人说,保证不误事。”
长风还是有些担心:“老人家,那可是四百多人啊,你能保证和每个人都沟通吗?会不会有想立功去举报的?还有,这四百多人不是小数目,一旦在途中暴露,毕然要反抗,打杀起来伤亡是难免的,这个你也要和大家说清楚。”
沈广义有些哽咽地说:“年轻人,在这里哪个人愿意失去自由做苦力啊?谁又不是背井离乡,远离亲人!放心吧,这是一呼百应的事,我确定不会有人走露风声。不过我有个担心,我们走的时候能不能不杀那些守卫,想什么办法让他们只是昏迷就行,平时他们对我们还好,很少打骂,我们和他们无怨无仇的,不应该因为我们逃走而要了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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