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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不啰嗦,直接晃了晃脖子上的锦袋,苏笺立刻懂了它的意思。她取下了锦袋,转身消失在了纷纷扬扬的梨花雨中。
这一趟,来时春风得意,走时却毫无精神。容白一路上都在想,那白衣美人是脑子糊涂了吧,还是容一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会这样容易的就收下了那封情书。虽说白衣美人一如既往地很冰清玉洁高不可攀,可是以她刚才的举动来看,未免有些不大矜持吧。容白越想越不明白。
回到小居,还未进门,容白又被惊吓到了。
从前没有名字的小居,此刻多了一块门匾,重点不是多了门匾,而是门匾上的字。那上面正正经经的写着三个字——素笺居。
苏笺——素笺。
容白瞬间懂了。这个名字,容一从回来就开始念叨,它用马蹄子想也知道苏笺是谁。
关键是它主人未免也太明目张胆自作多情了吧,虽然今晚苏笺的举动着实让它一惊,但是以它看来,苏笺是绝对不会答应和容一在一起的。
容白压了压惊,进了门,只见容一已躺在了床榻上,不过床头还点着蜡烛,眼睛也很有精神的睁着,已然是还未睡。他见容白回来了,随意道“回来了就睡吧,顺便把蜡烛熄了。”
容白见容一此举,也不打算多问,干脆回了扇中,咬了几口草料,昏昏睡去。
更深露重,花也睡去。
游虚山的云雾依旧缭绕,像是精灵一般守护着这座仙山的安宁。
但是这座宁静祥和的仙山上没有一个人知道,此刻在离游虚山千里之外的地方,一支庞大的军队正风尘仆仆不分昼夜的朝着游虚山的方向赶来。他们的眼睛里充斥着如烈火一般
强烈的欲望,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要将一切吞噬。
当天边绯色的云雾布满,清风习习掠过还带着晶莹的露水的红花。一道黑影在晨光熹微中轻快的翻墙进入素笺居中。
那个黑影小心的打开房门,手中握着一把亮锃锃的发着白光的刀向着二楼走去。他上了楼梯,小心翼翼的踩着台阶,那一双眼睛如鹰一般凌厉凶猛,有恃无恐的散发着杀气。
他环顾四周,未有发现什么机关陷阱,便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到了二楼,他如进自己家门那般熟悉的进了一间屋子。屋中,一个面目清秀而又带着丝丝魅惑的少年还在床上安然熟睡。
黑衣人看了一眼那个少年,那被黑布遮住的脸下面,嘴唇得意的勾起一道弧度。
他握紧了手中久未饮血的刀,一步一步向着床榻上熟睡的少年走去。
走到床榻前,他举起了手中的刀,狠狠地向着床上对这一切毫无察觉的少年砍去。
但是在白光闪现的一刹那,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哐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而床上,那少年动了动嘴唇,翻了个身,一动不动的均匀的呼吸着,显然没有醒。
花叶上的露珠一点点的蒸发殆尽,太阳突破了层层绯红的云雾,将万丈金色的光芒射向这无垠的潋渊大地上。
素笺居内,阳光透过窗子照到床头,眉清目秀的少年被这光亮照的有些不舒服,眉头微微的皱起,然后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他将白皙精致的手伸出挡住一双桃花眼,从指缝中看了一眼明亮的阳光,而后顿了一下,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他掀开被子,赤着脚走下床去,目不斜视的径直朝着挂衣服的木施走去,完全没有去看那地上直直的躺着的人。
容一将长袍穿在身上后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朝着扇子那边叫容白。
“快起来了,日上三竿了,随我去练剑。”
话音一落,扇子在黄花梨桌案上震了几下,又没回应了。
容一低着头整理着腰带,淡然道“我看你的饲料今晚估计要没了,你怎么看。”
这一下,在扇中眯着眼不愿起来的容白一个机灵的站了起来,火速的从扇中奔了出来,在容一面前站好。
容一整完腰带,抬起头来看着它笑了一下朝着床那边走去。
容白看向容一那边,突然控制不住惊讶的嘶嘶叫了起来。
那地上俨然是躺着一个人,而且是拿着一把锃亮亮的大刀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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