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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静园外的禁卫,陆飞来到了大街之上,一身的叫花子装扮除了引得路人纷纷掩鼻侧目外倒也没人过多的关注他,汴梁城里乞丐多着呢。
陆飞在街边一名正懒洋洋晒太阳的乞丐身边蹲下,摸出几个蓝儿为他准备的铜钱丢了过去,说道:“兄弟,你这套混饭的家伙匀我一用”说着便去拿地上的破碗和打狗棒。
乞丐见钱眼开,乐呵呵举着铜钱挥挥手:“拿走拿走,真新鲜,还有傻子花钱买这些,呵呵”
陆飞一脸污垢,躬着腰,低着头,杵着打狗棒,不紧不慢的沿街走着,见人还不忘记上前讨个赏,十足就是一演技派,他不太清楚案子发展到哪一步了。
街面上不时有巡街的官差走过,好在是没人注意到陆飞身上,陆飞也不知道官府已经不追究这案子了,谨慎一些总无大过。
一路而行,他来到了安居坊,这里一切如常,李姑家的娃娃照样喜欢站在街边扭着屁股用尿写着只有他自己才认识的字,王铁匠家的傻媳妇依然在街面上傻笑着,不时还拉着行人道:“俺告诉你个秘密,俺公爹昨晚又脱俺衣服了”
来到巧娘家附近,远远就见她家屋前围了一群人,人群中还不时传来阵阵哄笑和漫骂声。
一名蓬头垢面的乞丐不声不响的站在后边看着,污秽不堪的脸上两只锐利的眼睛在四处搜寻着,他在看有没有人埋伏在附近。
从人群的缝隙中,陆飞看得牙关一阵阵紧咬,手里那根打狗棒都在颤抖。
人群中,巧娘坐在地上,抱着头埋进了膝盖里,时不时还能听到她呜呜耶耶的哭声,周围的男女老少正对她指指点点,有的甚至是破口大骂。
有些人陆飞认识,看那正骂得最欢实的不正是街斜对过屠夫李老三家的婆娘嘛。
李家婆娘一骂手一指,恨不得跳起来,脸上那一堆肥肉都在晃动,到底是屠夫家的,哪哪都一身膘,她吐沫星子乱飞道:“瞅瞅你这不要脸东西,和你住一条街俺们都觉得丢人,我呸,男人刚死你就和外乡人勾勾搭搭”
边上一老女人也附合着骂道:“就是,偷野汉子的贱女人,咋样,那小白脸哪去了,不要了你吧,抱应,现世报,你有能耐勾|引人家咋没本事留住人家呀,不要脸,滚出这条街”
一名书生模样的人出来打圆场,摆着手道:“诸位街坊,听我说一句,别这么说,你们看看,人家也不容易,年纪轻轻的就要守寡,长得也有几分姿色,正好,俺那二房刚过世,要不大家说俺把她接走如何呀”
李家婆娘道:“哟,王书生,你真是见好处就钻哪,只不过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别往家招祸水了”
人群中一位瘸腿老者急得团团转,赔着笑脸四周作揖道:“各位街坊,行行好,别说了,巧娘是个可怜人,何苦呢,都在一条街上住着”
李家婆娘叉着腰道:“哟,寿伯,你是她什么人哪,难不成你是想老牛吃嫩草,对呀,你们两家离得多近哪,这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还真是,对了,王书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近水楼台先得月”
“对对对,就这句,大家说是不是呀”
众人哄笑,寿伯涨红着脸,举起拐杖就要打,众人一哄见散,有人还一边跑一边回头骂着,“贱|人”
陆飞真是气得肝都在打颤,但他还是忍住了,这时候出面不但帮不上她什么,还有可能招来官差,解铃还需系铃人,计划不变。
躲在一旁一直看着寿伯将那可怜兮兮的巧娘扶回屋陆飞才离开,他心里说不出的痛,人言可畏,舌头真的能杀人哪。
出了安居坊,陆飞直接去了龙津桥,一身乞丐的打扮就往醉微阁的二楼上走,里面几个大茶壶(看场子的)一个没拦住陆飞已经走了二楼,随便找了间屋子就闯了进去。
屋里那张粉艳流转的床上一男一女正酣战不止,还没反应过来,陆飞已来至床前,打狗棒上下一翻,二人光洁溜溜的晕倒过去,陆飞随手扯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
正在这时,那一个老女人骂骂咧咧的领着几个人冲到了床前,劈头盖脸就骂:“这哪个不长眼的,敢怕这来闹事,好你个要饭的,来人,给老娘揪到后院去,打……”
陆飞不等她骂完,一伸手揪着她的衣领就拎在了半空,打狗棍一指门外正欲上前的几个大茶壶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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