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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陈溪禾猛然醒过来,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伴着急促的呼吸声,她一睁眼就看见了灰暗的屋子,床边摆着阿云给她带回来的糕点,就剩着几小块了,陈溪禾伸手捏了捏,散了,看样子是干了。
陈溪禾揉了揉太阳穴,顺便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就回来这么一会儿,她居然睡着了。刚刚的梦境就像是寒冬腊月里的料峭寒风,让她感觉刺骨、冰冷。梦里的家人的惨状着实令她害怕,她必须早日找到证据,为家里洗清罪名!
背后的冷汗十分黏腻,陈溪禾站起来推开窗往外看了看,天色中还带着些红霞,该是傍晚。理了理衣服,陈溪禾推开门走了出去,往巧燕的窗沿那里看了看,什么都没有,那饭菜该是被拿进去了。再一看,那里头该是没人的,蓦地想起今天又是巧燕侍候的日子,陈溪禾心头有些发紧,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又回去了。
阿云自她醒来时就不在,多半是去当值了。周边的灰暗让人陷入到无止境的孤独,走到桌边陈溪禾将蜡烛给点来了起来。
蜡烛的火苗跳跃着,从一种诡异的蓝色渐渐成为红色,蜡油从火苗根处往下滚落,陈旧的烛台上积得很快。
陈溪禾盯着火苗,映着烛火的眼睛更加明亮。那封信就像一个黑暗中的人的光,给了她一个希望。那个陈宇是自己的父亲吗?若是,那又是何人写给父亲?里面又是何内容?
陈溪禾的直觉告诉她,这封信或许有她最需要的信息,但是要怎么拿到那封信呢?脑中忽然浮现出孙奎那双看透的眼睛,陈溪禾蓦地惊惶,除了穿越前在大学里学了些蹩脚的泰拳,她可从未学过正经的防身之术,若是败露了,逃跑都难,她承认她怕了!
陈溪禾狠狠掐自己一把,看了看窗外。得趁着今晚孙奎歇息走一趟!
她转过身去换了一件颜色暗点的衣裳,并往怀里藏了一片碎瓷片。眯了眯眼,陈溪禾将蜡烛移到了窗边,从外边看,屋里的光线还很充足。陈溪禾又将这段时间攒点的碳棍带上,接着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出了房门,陈溪禾都是贴着墙走的,借着后院那些树木给挡着,她一路摸到了后门。后门是有个看门的在守着,好在后门这两天出入的人少,那人也不大认真,大多都是靠着墙角打盹儿。趁着那人没醒,陈溪禾几步上前忙窜到到穿堂。
从穿堂到书房其实不远,但必定是要经过正房的。正房里的灯是亮着的,但门前却没有看守。陈溪禾心里不安,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看着周围是真的没人,她才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走过房外的廊。
书房的门是锁着的,这在陈溪禾的意料之内。对着房门,陈溪禾将准备好的碳条往锁孔上抹,几次之后用自己衣服的内衬往上面拓印。没有拿到钥匙,陈溪禾只好先确定钥匙孔的外形,先确定是什么锁。
不知是碳条受了潮还是什么缘故,快结束时居然断了,陈溪禾赶忙蹲下去捡,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她往右边看了一眼,居然是双女子的红绣鞋,可她刚刚没听到声音!
陈溪禾吓出一阵冷汗,身体后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抬头。
借着些光,陈溪禾看到了,那东西是有腿的!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她就看到了巧燕那张在月光下下更加艳丽的脸。
“做了什么事,吓成这样?”巧燕皱着眉,配上她有些苍白的脸色,语气凶狠,但却没什么威慑力。
陈溪禾这会缓过劲儿来了,立马站了起来往周围看了看,顺便背着手把东西往袖中内衬里塞了塞,说:“你呢?大晚上在这晃些什么,我刚刚还以为见鬼了呢!”
“鬼?哼!夜路走多了才见鬼,你怕些什么呢?”巧燕睨着眼,没好气的说道。
与巧燕在这多说无益,此时离开才更加稳妥。陈溪禾打算溜走。
“你是在拓锁印吧!”巧燕突然笃定的说道。
陈溪禾一颗心都被提起来,她缓缓转过脸,巧燕的脸离得很近,能清楚地看清巧燕眼下的微微乌青。
咬了咬牙齿,陈溪禾看着巧燕,却不说话。
夜是静的,空气仿佛也是停滞的,只有风吹过树梢时擦出的响动。
蓦地巧燕嗤笑一声,靠近陈溪禾的耳朵:“虽不知你到底要做什么,但你真的是在作死!”
陈溪禾闭了闭眼,今天该是折在这儿了!睁开眼,陈溪禾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巧燕,眼里光芒在闪动,手摸向了怀里的碎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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