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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把果汁端过来,宁致远要她的手机。
他一刷就开,皱眉说:“没设置密码?”
“我不会。”
宁致远三两下弄好:“2412,记清楚,不许忘。手机这种东西,不要随便让别人玩,明白吗?要像看管自己钱包一样小心。”
今晚宁致远的兴致很好,在一家著名西餐厅订了个隐蔽座位,带薄云去吃饭。他换开卡宴,这车的配置不是最顶级,100来万,在富豪云集的N市不算扎眼,是他掩藏行踪的工具。
从地下车库坐观光电梯进入位于37层高的“梦享家”,薄云贴在玻璃上俯瞰N市夜景,原来高处望下去,城市灯火如同流动的油画,车辆的尾灯在夜色中划出五彩炫光,霓虹灯闪耀,一派歌舞升平的气象。
“来过这儿吗?”
“头一次。”
宁致远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不会连吃西餐也是第一次吧?”
薄云捏住衣襟上的一颗扣子,脸颊瞬间烧红:“是。”
宁致远出乎意料地温和,摸摸她的头发:“不要紧,凡事都有第一次。”
侍者殷勤地引导二人来到预订的座位,半隔断保证一定程度的隐私,座位之间距离较远,以帘幕、玻璃和绿色植物作为间隔,说话声音低低的,钢琴曲流淌其间。薄云悄悄瞥见在座的女士都是珠光宝气,穿着小晚礼服,还有不少外国人。顿时觉得自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寒酸又老土。
她不知道高级西餐厅讲究服饰仪表,只穿一条从前母亲买给她的背心裙,裙腰上面有一点彩色印花,还有大口袋,披一件薄针织开衫在外面,一双帆布鞋。典型的女学生打扮,身上一件饰物都没有。若非跟着衣冠楚楚的宁致远一起,恐怕会被拦在门外吧。
外国侍者为她拉开椅子,客气地把菜单递给她,英文和法文双语,就是没有中文。她有些紧张,下意识地从裙子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想用电子词典查生词。
宁致远倾身向前:“别紧张,不懂问我。”
她便把手机放在桌上,宁致远再次提醒她:“收好你的个人物品,把车钥匙和手机放在桌上是很失礼的举动。”
她越发战战兢兢,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雪白桌布、怒放的鲜花、摇曳的烛光,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侍者给两个人倒上矿泉水,询问想喝什么开胃酒,宁致远用法语点了两杯雪莉酒。
他趁侍者离开,趁机教薄云,桌上三种不同尺寸的酒杯分别派什么用场,以及不同大小的刀叉有何功用。
酒倒上,侍者询问薄云要吃什么,他的英文略有些法语口音,薄云一时没听明白,宁致远替她解围:“我们还需要一点时间。”
侍者退下,宁致远一一指点薄云菜单上的前菜主菜甜品该如何点。她还是胆小,啪一下合上,说:“麻烦你帮我点吧,我怕出丑。”
宁致远摇摇头,薄云还是太嫩。他招手让侍者过来,前菜点一份洋葱汤给薄云,他喝鱼汤。主食一份松露鹅肝,一份嫩羊肉。他喝红酒,给薄云点一杯Sauternes佐餐。
“你甜品想吃什么?自己点。”
薄云鼓起勇气,用英文点一杯冰淇淋,宁致远要香草舒芙蕾。
“不错,是个好的开始。”宁致远鼓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