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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邵辞昨天又被打了个半死, 就算是有司无月的怀抱也完全没有什么安慰的感觉(不如说没被吓死都是他心理素质强), 今天早上醒来还感觉浑身有些酸痛。
……说起来,挨打这么多天的好处是感觉这具身体的反应能力变强了。
但练气期的咸鱼反应能力再快又能有什么用啊!
出门就收到了要在大厅集合的通知,邵辞在路上走着, 总感觉有些不妙。
上次集合的时候张管事就安排那么危险的事情给他(虽说也算是帮了邵辞的忙), 这次显然不可能有什么好事。
邵辞来到了大厅后, 却发现总管和一个上等仆役正坐在上首,而他们坐着的椅子显然比过去张掌事坐着的都好上不少。两人的身旁还有几个护卫。
总管是管着宫殿里所有上等仆役的人, 修为足有金丹期, 可以说完全可以碾压这里所有的人……他居然来到这里,事情大概不简单啊。
而那个上等仆役则是有些眼熟,邵辞记得好像是上回自己遇到过的人。
张掌事正奉承着这两人,还把仆役都赶了出去, 自己亲自端茶倒水,就差直接把茶杯送到对方嘴边了。
总管的神情却很是淡然, 显然就是被奉承的多了,完全没把张掌事放在眼底。
而那个上等仆役却是被张掌事巴结成功的人,名叫秦知。
秦知是魔界的大家族之一秦家之人, 本来也是送来想给魔尊大人做炉-鼎的,没想到魔尊大人不需要,只好委屈一下做仆役。因此他在仆役中的地位也很高,平时基本没做过奴仆的事情, 行事也比较嚣张。
其他中等仆役看着眼前二人, 都是一副极为紧张的样子, 虽说表面上来说大家身份都是仆役,但上等仆役和他们差的实在是太多了,连去讨好的勇气都没有了。
等到所有人都齐了,张掌事还有些不舍,感觉自己要是再多奉承几下就能讨好到总管了。
随后张掌事道:“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就请总管大人说今天到这里到底是有何要事吧。”说着他还用得意的眼神看了邵辞一眼。
邵辞看到张掌事的眼神,越发感觉不妙,这张掌事绝对是做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虽说邵辞有着魔尊当靠山,但他感觉司无月那个阴晴不定的性格实在是太麻烦了,大部分时候还是靠自己比较好,要不然到时候不小心就被司无月给弄死了。
事实上,张掌事在得知邵辞晚上都不在的时候后,就想出了个计策,决定诬陷邵辞夜里是去偷了什么东西。
毕竟上次他给邵辞的玉符忘了收回,显然邵辞是能够随时进入到宫殿内的……怎么想张掌事都觉得万无一失。
而且之前邵辞偷了株灵草不算什么,只是被抽了几鞭子就解决了……但他现在胆敢偷魔尊殿里的东西,那何止是被弄死,定然会被碎尸万段。
不过只凭他一人是做不了这件事的,张掌事便找了秦知,许了很多好处。
两人这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许多看不顺眼的人张掌事都是找秦知一起解决的,自然这次也一样。
而在昨日,秦知已经取了件殿内的装饰物给他了,而他也已经将这东西埋在邵辞的小院之中,只要调查就能轻易的翻出来,更何况这些装饰物上都有着特殊的记号。
虽说这计策是简单了点,但也足以让邵辞百口莫辩了。
张掌事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实在太完美了。
就是不知道这次为什么总管也来了,只是一个装饰物而已,这事居然能大到影响到总管吗?
张掌事这么想着的时候,就听到身后那总管道:“这次发生了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殿内丢了一样东西。丢了的是,宫殿内收藏着的上任魔尊大人留下来的修炼功法。”
虽然听起来是挺严重的,实际上却只是相当普通的功法,因此才只派两个人来调查,不然的话侍卫早就把这里给包围了。
“因为那功法上的气息指向这里,我和总管大人就是来调查的。”秦知开口道。
其他众人顿时一阵愕然。
“我们中居然有人去偷功法?”“到底是谁,居然有这个胆子。”“绝对不是我,我自从成为中等仆役后还没去过宫殿。”
一时间众人都是议论纷纷起来。
张掌事的脸色瞬间都变化了,心中大惊,“!”不是只是个普通的装饰物吗?!怎么会变成修炼功法这样珍贵的东西,莫非是计划有变?
邵辞心中也是惊愕万分,他早就猜测这件事大概是张管事为了坑自己而干的,但是只是为了弄死一个中等仆役,居然敢动修炼功法什么的,张管事这嚣张的程度已经到了作死的层次了吧。
而随后,总管看向长张管事,冷冷道:“张管事,你知道些什么吗?”
张掌事想着自己怕是被那秦知给坑了,可是事到如今,他也别无他法了,反正按照原本的计划来吧,当即开口道:“这段时间,上山的只有一人。”
众人的视线顿时转移到了邵辞身上。
“而且此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竟是私藏了那进入阵法内的玉符。”张掌事越说越感觉自己说的确有其事,“此人怕是就是那个偷了东西的人。”
再说邵辞自己晚上不在,肯定是做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情,自己也不算是冤枉他了。
邵辞当即道:“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那你要怎么解释你晚上不在房中的事情?”张掌事厉声喝问道。
邵辞:“……张掌事您怎么知道我不在房中,莫非您在偷窥我?”
周围众人顿时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张掌事,连总管都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掌事气的都要发抖了,怒道:“只是我早就发现你不对劲,因此稍微注意了一下罢了,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
邵辞知道张掌事和上等仆役有勾结,自己这次怕是麻烦了,但要他就这么坐以待毙是不可能的,便道:“我只是喜欢在外界修炼罢了,我认为在外界修炼才能吸收到更多的灵气。难道我们这里有规定夜间必须在房内修炼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张掌事道。
“哼,自然是你偷的。”张掌事的侄子忍不住开口道:“要不然你怎么会短短半个月就从练气一层爬到练气五层?”现在他还对自己被邵辞给胖揍了一顿的事情耿耿于怀。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惊愕的看着邵辞,他们还不知道这件这么劲爆的事情呢,邵辞的修为居然已经是练气五层了?!
这样快速的修炼速度简直让人震惊,就算是靠双-修,这么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双-修成这样啊。
原本众人都想着此事大概是张掌事要污蔑邵辞的,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怎么看邵辞怎么可疑啊。
“没错,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才升上中等仆役的三灵根废物罢了,连好的功法都没有,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就修炼到如此地步。”张掌事忽然感觉事情的真相绝对是自己说的这样的,“我看你定然是偷了宫殿里的功法,用那上好的功法,才修炼到如此地步的。”
邵辞:“……”卧槽,忽然感觉不知道怎么说了。
就算他是个路人,听到这样的话都感觉好像是自己偷的了啊。
总管皱了皱眉,反正眼前这些中等仆役和管事什么的在他眼里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人物罢了,不管是谁只要先抓上去交代一下,就算抓错了又怎么样,可没人会替这样的中等仆役做主……总管的心中便已有了主意。
而秦知更是冷冷一笑,道:“上次魔尊大人没将你处死是你的运气,没想到你竟然仗着这一点而在宫殿中做出偷窃之事,真是胆大包天啊。”
张掌事当即道:“是啊,此人平时就手脚不干净,当初作为低等仆役的时候就不要脸的偷窃了一株灵草,当时放了你一马,没想到竟本性难移,还敢窃取功法。”
邵辞:“!”卧槽这真是张口就来啊,明明是张掌事的侄子做的事,居然这么不要脸的就算在他的头上。
总管顿时皱眉道:“那你们怎么会让这样的人当上中等仆役?”
张掌事心中一喜,深知现在是教训那个一直和自己不对头的庄掌事的机会了,便开口道:“还不是那庄掌事的包庇,那庄掌事收了这家伙的好处,就不问是非的直接将他提拔成中等仆役。”
众人都是被张掌事的无耻震惊了,谁都知道张掌事才是那个收了好处才准别人做中等仆役的人啊,这里有大半的中等仆役当年都是送过好处的。
“都是因为有着这种人,才使得风气败坏,”总管板着脸道:“看来需要清理一下了。”
张掌事十分激动,有了总管这句话,日后那庄掌事就别想再出头了。
随后总管则是抿了口茶,道:“也别在拖这么长的时间了,其他人还等着交代呢,把此人带上去就是了。”
从头到尾他们就没打算问邵辞一句话,管邵辞是怎么说的都没有用。
随后几个护卫就抓着邵辞,押着他朝山上走去。而张管事为了找机会抱大腿,更是厚着脸皮表示自己能提供证据,硬是拉着自家侄子也跟了上去。
几人走的很快,不一会就来到了大殿之中。
此时已经有许多人聚集在此处,大多都是司无月的亲信手下,修为基本都在金丹之上。
众人都是漠然的看着邵辞,没想到竟还有这种胆大包天胆敢偷魔尊东西的仆役。
而秦知押着邵辞跪在地上,心中很是得意。
今天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他暗中做的那件事吧。只要这件事成了,他在秦家的地位自然也会上升,日后也就不必在这里做什么仆役了。
不过魔尊大人要是让人搜魂的话就麻烦了,还是得将这人弄死才对。
秦知便冷冷道:“见到这样的人简直是脏了魔尊大人的眼睛,怎么能让魔尊大人亲自动手?”
说着就是直接动手,一个风刃直接朝邵辞的方向飞去。
他动手速度十分快,其他人修为都远超秦知,即使都反应过来了,但也没有什么动作。
反正邵辞一个中等仆役死了就死了,秦知可是秦家的人,不能轻易得罪。
秦知可是筑基修士,这一招过来完全可以轻易的弄死邵辞。
邵辞一惊,身体自然的就要做出反应,好歹他这些日子也是每天晚上都被司无月的那些傀儡群殴的,现在都有些条件反射了。
就算是被捆着,邵辞也直接矮下身来,恰好避过了风刃,一时间他冷汗都滑落下来了,第一次庆幸自己平时有好好练习打斗,不然现在就直接吃便当了。
而总管也是一副放任的态度,他也是想和秦家打好关系,平时就对秦知的行为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使秦知此时做的事情很不符合规矩也完全没反应。
而秦知在一次没弄死邵辞后,竟是直接取出长剑,直接对着邵辞刺来。
邵辞:“!”卧槽,这简直是什么都不管就直接想要灭口的节奏啊,其他人就不管管嘛。
艰难的在地上滚了几下避开之后,邵辞一个不小心被绳子被卡住了,眼看那剑就要刺到胸口,邵辞放在怀中的令牌却是发出光芒来。
那光芒形成一个护罩,挡在邵辞身前,秦知的剑刺在上面竟是直接断裂开来。
邵辞顿时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令牌居然还有护身的作用,看来以后要好好带在身上了。
秦知一怔,不信邪一般的要取出其他武器来攻击,身体却被一阵烟雾一般的东西缠住,那一阵烟雾中蕴含着一股阴冷的力量,侵入身体后只感觉经脉都要被冻结住,秦知顿时痛苦的跪倒在了地上。
总管大惊失色,若是他没看错的话,这不正是魔尊大人的功法吗,怎么会忽然被用在秦知的身上。
下一刻,周围的温度却是瞬间一冷,原本明亮的室内,光芒都暗了下来。众人的神情都变得狂热起来。
而司无月面带微笑的从内室里走了出来,精致的容貌比殿内所有人都要高出一大截。
众人都十分紧张,纷纷行礼,他们也这次被叫过来,一定不是只为了功法被偷这件小事,定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而总管当即恭敬上前,“拜见魔尊大人。”
“嗯。”司无月淡淡的点了点头,看着眼前二人,“这是怎么回事?”
张掌事看到地上一副痛苦无比的秦知的模样,还以为魔尊大人是要为秦知做主了,这正是自己表现的机会啊,当即冲出来道:“秦仆役本来是怕这贼影响到魔尊大人您的心情,因此想要将对方杀死……可是谁知道这小贼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竟是让秦仆役如此痛苦。”
而总管却是站到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刚刚秦知的伤显然是魔尊大人造成的,他才不会和那张掌事一样说出这样的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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