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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代的工人实行九级制度,学徒级别最低,九级最高,这个制度一直使用将近三十年,而且工资标准几乎都没有变过。
那时候学徒工资十四块,转正之后就是一级工人,最高为九级。
像易忠海今年不到五十岁,现在是七级工人,已经是是非常厉害,红星轧钢厂将近一万人,七级以上的工人也只有几十个。
他一个月的工资八十九,在四合院里乃是一等一的富户,也就家底不明的许富贵在财富上能跟着一较高下。
他一个月这么多钱,无儿无女的,平时也没有大的开销,这些年也不知道具体攒下多少,平时拿出三块五块,绝对是小菜一碟。
易忠海也乐的几块钱就能赚取一个乐善好施的好名声。
但是能得到他帮助的毕竟极少,大多数时候这种好事都落在贾张氏头上才是真的。
像他那样的大款毕竟是极少数,对于别人家来说,三毛两毛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大白菜才一分钱一斤,三毛钱能买三十斤大白菜,一家五六口都够吃十天半个月,凭什么拿出来借老贾家。
就是因为那是你易忠海的徒弟家?
“一大爷,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我一个小学教师,现在三级工资,一个月四十出头,家里多少人吃饭您不知道?
五六口人全都指望我一个人养活着,还有一个喝奶粉的小崽,前天给聋老太太赔钱我认了,谁让我这个三大爷没当好,但是,我说但是。
我今天凭什么借钱给贾张氏,你还让不让我们家生活了,他没钱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没钱。”
易忠海语重心长的说道,“谁家不困难,你以为我有钱?我媳妇这些年身体就不好,一直靠吃药维持着,每个月光是看病就是六七十块。
一般人家谁能受得了,你们谁家从我屋门前过,没闻到我家那一股药味。
这些我平时都不爱跟你们说。
一个院住着,就得互相帮衬,邻里和睦才是正道,谁有困难若是都选择旁观,等有一天你们谁遇到困难怎么办?
现在不出手帮别人,以后能有人帮你们么?
行啦别废话,赶紧掏钱,也不是跟你要的,回头东旭回来就还给你,怕什么?
你们每家每户也是,别让我挨家敲门去要,不然等到年底评先进的时候,别说我不给你们分东西。”
听到易忠海大道理带威胁的言语,一些想张嘴反对的全都闭嘴。
反正三毛钱也不算多,就当喂狗了,不然被易忠海记恨上,这院里的日子还怎么过。
贾张氏这时候哆嗦着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手绢包,满脸不舍地递给秦淮茹。
“儿媳啊,这可是咱们家的全部家当,你一定拿好了,去医院跟大夫讲讲价,能少花点就少花点。
你去六医院,那边医药费便宜点,我跟一大爷把院里的钱齐上,回头就一起过去。”
秦淮茹接过钱,数都没数就揣进怀里,“傻柱,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跟我去医院看病啊。”
傻柱眼珠一转,慌忙点头答应,抱着棒梗就出门。
六医院离着他们的四合院也就二里来地,一会功夫就到。
进医院秦淮茹就喊医生救救孩子。
这年代的大夫还是很尽责的,看七窍流血昏迷不醒的棒梗就马上安排进抢救室。
值班护士拦住想要跟进手术室的两人,开始数落二人:“你们是孩子的爸妈吧,这家长怎么照看孩子的,伤成这样。
一个留下听信,一个去挂号缴费,你们还是亲生父母么,真下得去手!”
值班护看两人的眼神都充满不善。
棒梗受伤,贾张氏吓得魂不附体,难道刚才踢到的就是自己的大孙子?
看秦淮茹跟傻柱抱着去医院,才想起来问问到底是怎么搞的,最好不是自己踢到的,能来到别人身上最好。
大伙七嘴八舌的把看到的跟贾张氏一说,贾张氏差点没晕死过去,怕什么来什么,造孽啊,我的大孙子真有什么事,我可怎么活,都是刘树涛这个鳖孙害的,我要找他算账。
此时再想找人的时候,那小子早就无影无踪,还能在这干等着那不是傻子么。
易忠海拽住正在发飙骂街的贾张氏,“老嫂子,别喊了,这刘树涛跑不了,他是我们车间的,回头我上班就能找到。
我跟你说个事,刚刚若是没有二大爷三大爷拦着你,你肯定不能踢到棒梗,你是不是找他们两个弄点……”
易忠海越说话声音越小,两个手指搓动一下,意思很明显,先找他们讹钱啊。
贾张氏秒懂,回头猛然吼道:“刘海中,你给我站住,刚才若不是你一直拦着我面前不让我打那个刘树涛,就不会让我的大孙子受伤。
你必须赔钱,不然我就到厂里告你去。
阎埠贵你也是,我大孙子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们必须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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